“解药呢?”
被蒙住头的毕谂冷笑道“解药?呵,法海你可真有意思,媚药哪有什么解药,不如你给我松绑,让我跟她快活快活,那毒也就自然解了。”
法海得知毕谂怕青蛇跑了,特地下了四人份的媚药,气的说不上话来。
这媚毒虽然说不会致命,但是那发作的滋味生不如死。
青蛇抽筋拔骨般在床上扭动挣扎,嘴里发出痛苦又性感的呻吟声,双眼娇媚迷离的看着法海。
“法海…求你了…把…把我杀了…好难受…呜”青蛇这句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她知道他不愿意破戒,可是她实在是难熬的很,身上一会冷一会热,全身又麻又痒,像有万千只蚂蚁蚕食她的皮肤与血肉,头痛欲裂痛不欲生。
“贫僧帮你…解毒。”
法海脸色通红抿着唇,长满厚茧的大手伸向细嫩的腿间。
青蛇听到法海的话,早早掰着自己的双腿,等待着他的恩泽,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雪白的娇躯也因此变的粉嫩,望眼看去诱人极了。
“嗯啊…”
长着厚茧的指腹轻轻揉摁着敏感的肉核,青蛇忍不住娇吟了一声,又更加张大了腿,扭着身子“快点…插进去…好难受…”
法海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点头,手也很听话的来到满是甜汁的蜜穴处,一根手指缓缓进入,青蛇感觉异物进入到身体里,不由自主的闭合洞口紧紧吸住那根手指。
“松一些…”
法海头一次这般害臊,这般支吾,他从前虽未有过性事,但毕竟是个男人,这些事情遇到了便也是无师自通,毕竟十年前他也曾无意间耳闻目染。
“嗯…再加根手指…”
躺在地上被蒙着头的毕谂听到法海用手指为她解毒,讥笑道“哈哈哈哈,法海,你可真是废物,送到嘴边的女人你都不舍得吃,不如把我放了吧?我来…唔…唔”
法海也不生气,闲着的手一挥,毕谂的嘴巴似被胶水粘住了一样,说不出来话,耳边总算是安静了,便继续为青蛇解毒。
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深入了些,碰到了那层薄膜,他皱了下眉头,抽出手指。
“唔…别出去…啊啊啊…太棒了…”
青蛇万万没想到,法海竟然用舌头舔自己的私处,那可是他讲颂佛经的嘴呀,现在正触碰着那排泄的地方,他不嫌脏吗?
“唔…别…我那里脏…用手指就好”
青蛇扭着身体想要躲避,不料被法海抱着双腿,根本动弹不得。
“一点都不脏…很干净。”
法海从她腿间抬起头,蹭的鼻尖下巴上都是她的蜜水,表情郑重的对她说道,还舔了舔嘴边的汁液,色情极了。
那次被相繇喂了血膏,小妖怪奋不顾身的救自己,从未见过她有嫌弃的样子,况且,那次没忍住,把她伤成那副模样,他又怎么可能嫌弃她呢?
就算是没有被她救了的事,那他也愿意这般为她解毒。
他的小妖怪怎么可能会脏?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的小姑娘。
青蛇听到他的话一怔,倏的鼻子一酸,眼泪打转,一瞬间的感动没停留多久就被情欲冲散,而法海也更加卖力的舔弄着敏感地带。
舌乳头摩擦着充血的肉核,下面的小口也潺潺不断,法海唇瓣一包,那潺潺的甜蜜都进了他的口中,吞咽进肚子里,小妖怪的汁水一点异味都没有,反而似花蜜一般甜美。
舔舐了半天,青蛇泄了次身子,仍觉得不够,舌头又模仿着男人的性器,抽插着穴儿,进入到甬道里,舌尖刚刚触碰处女膜,就退了出来,这尺寸正好,不会伤了她的清白,抽插了许久,她快要到达巅峰之时,死死夹紧双腿制住他的头,泄了两次身子,可这媚药实在是怪异,越是解决,情欲就越是高涨,此时此刻的慰籍根本满足不了青蛇。
“啊…法海…摸摸我…”
法海也不抗拒,听话的起了身,脱了衣物,伏在她上方哑着嗓子道“若是实在难受就蹭一蹭吧。”
青蛇闷哼着点头,法海拦腰抱起,放到自己的胯间,那骇人的巨物已经硬挺挺的向她点头,青蛇咽了咽口水,扶着他肩膀抬着屁股就要往上坐。
眼看着就要破了身子,法海手疾眼快一下子压倒他,下体在她湿润的肉瓣中间摩擦,大手还不忘揉捏椒乳。
“嗯…就这样…太舒服了啊啊啊要去了…”青蛇仰着脖子舒服的娇吟着,“吻我…嗯…可以吗?唔…”
法海没等她说完就低头堵住软嫩的红唇“别嫌弃,刚刚吃过你…”
她想要回答,不料又被他的唇包裹住嘴巴,舌头与舌头的纠缠碰撞,法海品尝这她的味道,她现在自己也品尝到了。
床上的二人完全根本忘记在地上躺着的那人,听着青蛇的呻吟,毕谂的裤裆在被子里亭亭欲立。
不一会,在法海的刺激下,青蛇终于一阵急促的哆嗦泄了身子,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一样,柔若无骨的瘫在法海身下。
困死了~一边睡一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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