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手紧按着她的腿迫使她屈开,加上她双手被手铐束在身后,被迫撑着床面。
这样的姿势她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酒液往她腿心里倒。
“呜呜呜……”
肚子里好像都进去了,凉凉的好不舒服。
“果然,好香啊。”他埋在她腿间闻了闻。
变态啊,他!
“不舒服。”她哭哑着嗓子说,“别弄了。”
“老公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
不等她回应,他脸已经埋进她的腿间,大口大口的吸食起酒液来。
此时的她,像条待宰的鱼儿,不管怎么扭动腿,自个儿的穴瓣都在他的唇下。
她的穴心阴道仿佛成了容酒器,他的舌头疯狂里的往里掏,里面的液体被他吸食殆尽。
“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再倒点儿好不好?”
“不好,不要……”她拼命摇头。
男人又怎么可能听她的,愣是倒掉最后一滴酒液,酒瓶一扔,脸又埋进她的腿间吃起来。
她真的要被他玩坏了!
榕榕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明明酒被他都吃了,她却开始迷迷醉醉,晕晕呼呼。双腿间的穴肉大概都不是自己了,被他吃软吃透了。里面的水儿也被他吸干了,她人也要死掉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惹他了。
她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再也不跟他玩了。
“感觉好不好,是不是很棒?”
她的穴心红艳艳的,冒着酒香,穴口处的软嫩还在蠕动,刚才在他的唇下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魂都被没了啊,她真心想像不到,他会有这样的手段。
“可是小恒恒也想尝尝酒液的滋味?”他揽上她的腰,将她抱过来坐到自己腹上。
“什么?”
她手一直撑在后面,酸疼的不行,突然手掌的压力没了,放她没反应过来。
然后……
小恒恒进到穴心里去了!
“呜……啊……”
她里面正软烂敏感,突然这么进去,刺激的她唉唉的叫起来。
男人也爽到不行,她里面温度极高,湿软的嫩肉一层层绞着他的性器,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着他,爽的他脑仁发麻。
“天哪,榕榕,怎么能爽成这样?”
榕榕却是冰火两重天,这样进去是很刺激很爽,可是这样坐在他身上,她手扭在身后真的好难受。
“解开我好不好,解开我,唔唔,好疼……”
男人揉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后,摸到钥匙给她手铐解开了。
手终于解放了!
呜呜呜!
男人真的太坏了,而她却下意识的搂着男人的颈,脸埋到他肩窝里。明明他是罪魁祸首,把她欺负的那么惨,她居然委屈的在他怀里哭。
“乖,抱紧我,马上让你爽。”
她一双玉臂很是听话圈紧他,连腿都自然的圈紧他的腰,感受他在她身体里深撞冲刺。
真的好舒服,呜呜呜……她一直哭,还不忘扭着腰迎他的动作。
她一定也是变态,为什么她会喜欢这样的性爱啊!
当他换姿势,让她趴着从后入时,她哭的更凶了。
“怎么还在哭,不是很爽么?”
她摇头,趴在枕头里不说话。
易瑾恒只当她爽懵了,又将她翻过来,拉高她一条腿入她。如此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
她早就软成了水,戚戚哀哀的哭。
后面快高潮时,她更是哭的大声,呜呜咽咽的喊他的名字,什么都喊。
“你真的是水做的么,榕榕,下面流那么多水,上面也流这么多水……”
“好舒服……”她呜咽着说。
“那你还哭。”
她不说话了,只搂紧她的脖子。
易瑾恒快射了,扣着她的腰发狠的撞,然后每一滴都射进了她肚子里。
射完他喘息着,亲着她的脸颊,她还搂着他,腿还圈在他的腰上,还在抽咽着低泣。
他怕压着她,想要起来,她也不让他动,不让他从她身体里出来。
“怎么了?”他梳开她湿掉的发,“吓着了?”
她脸蛋红红的,神情很依赖的贴着他,摇头不说话。
“乖乖,告诉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神情也认真起来,抚着她的颊柔声问。
“我是不是真的很……很……”
“很什么?”
“很淫荡。”
她还浸在情欲里,眸子水润润的,满满的无助,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有些好笑:“你觉得呢?”
她眼眶立即湿红了,以前她是贪欲,也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没错啦。
可是近来这些天,她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好陌生,她仿佛真的成了他嘴里的小荡妇,甚至是变态。她害怕极了。
“真是个傻瓜。”易瑾恒好笑的亲亲她的唇,“你是我的小荡妇,不是么?”
她扁了扁嘴,她不喜欢这个词。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跟旁人无关,也不会妨碍到任何人,只有我看到你这一面,也只有你看到我这一面。而我,喜欢你在床上做小荡妇的样子。”
榕榕搂紧他,仿佛有点被他哄好了。
“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太、太………”她还是有点说不出那个字。
“我希望你能更淫荡一点。”他笑着接她的话。
啊啊啊!
榕榕连忙去捂他的嘴。
易瑾恒觉得她可爱极了,抓开她的手一顿狠亲后才说:“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她这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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