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不愿回忆那些曾经给她带来痛苦的人。
但父亲不一样,父亲也给过她快乐和希望。即便给予的疼痛更多,她也不会心怀恨意,而是更珍惜转瞬即逝的短暂幸福。
即便她曾一度厌弃自己的软弱无力。
“还在害怕吗?”
亚德利尔紧随而上,额角顶了顶她的,由于没有经验,用力过大,一下把她顶得仰倒。
卡斯利尔在身后用身体撑着,笑得不行。
兄弟俩的委托还没完成,不过眼下还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索性将之抛诸脑后,专心来安抚他们胆小的人类伴侣。
可因摇了摇头:“我没有害怕你们。”
“是吗。”亚德利尔再次把爪子塞进她胸前,“不用担心,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随时可以向我们求助。”
哥哥卡斯利尔附和:“嗯嗯,可因很重要,一不小心丢了我会很伤心的。”
他们一直在强调“很珍贵”“很重要”,她对这个世界不清不楚,连他们所说人类族群的消失也无法界定严重程度,只知道她算是濒危人类,还不能理解他们话中的含义,于是开口:
“对你们来说,我算什么?”
卡斯利尔的乳白绒毛尾巴搭在她脑袋上:“这还用问嘛,当然是……”
“奇迹。”亚德利尔生怕他哥乱说话,沉声郑重地补充。
雌性本就稀缺,更别说早已消失的人类,她能巧合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巧不巧被他们两个捡回家,完完全全是个奇迹。
可因抱紧了怀里的爪子,小声说:“谢谢。”
仔细看去,耳朵红通通的一大片,软白的耳垂更像是在滴血。
卡斯利尔凑了过去:“你耳朵红了,这是在害羞?”
可因把脑袋一撇。
“哥,你别说话了。”
“哎呀哎呀,伴侣之间有点小情趣不好吗?”
亚德利尔:……
他哥面对刚得到的伴侣,就像小孩拿到心仪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也是愈发不要脸了。
爪垫还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他故意抻开四瓣趾,踩奶似的在她胸前张开爪子按下。
被莫名其妙推倒的可因困惑地看着他。
“你失去理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们是开心了,但你不高兴。”
卡斯利尔忽然福至心灵,脑袋上像是亮起一个小灯泡,开窍了。
“我明白了。来,我们帮你。”
可因:?你明白了什么?
不对,他们突然把话题又扯了回去做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又温又沉的墨黑豹子压了个满怀。
卡斯利尔还在兢兢业业地充当枕头,帮腔道:“听说这样睡得更香哦。”
“你已经很累了吧,没关系,交给我们。”
“乖,张开腿。”
可因:??
“舔一舔,很舒服的哦。”
已经尝试过的亚德利尔非常认同地点头。
轻轻松松拱开单薄的衬裙,一头比她还大的豹子就这样钻了进去,裙摆鼓起一大块向前挪动,随后她腿心一热,亚德利尔的舌头卷着湿热的危险气息覆了上去。
“诶?”
迟钝如她也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她有些紧张,平常都是她给人舔,被这么亲密温柔地对待,还是第一次。
“放轻松,可因。”卡斯利尔敏锐地察觉到她呼吸快了一拍,搭在她脑袋上的尾巴松垮垮地蒙住她的眼睛,“放轻松,什么都不要去想……当然,除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