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川带谢含辞来到了江上的游轮跨年派对。
这里人声鼎沸,海浪滔天,是以前的谢含辞幻想不出来的场景。
但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昂首挺胸的穿梭在人群中,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糅杂着风情万种。
他们落座在九层甲板的露天酒吧,徐静川的一只胳膊拦在谢含辞的腰间,隔绝了其他想要靠来的男人女人。
谢含辞面无表情的往前走,等坐下来后才突然笑了出来。
她挽住徐静川的手臂,在他耳边问,
“怎么样,我装的像不像?”
“你不用装,就是女王。”徐静川递了杯低度数的酒给她。
“当女王好累的,我不要。”她靠在徐静川的怀里,抿了一口酒,突然想起了裙子的事情。
“对了,我没穿你带来的那条裙子,不好意思啊。”
“没事,是我去晚了。”徐静川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过你们怎么会带着同一条裙子来,好巧哦。”
“一共就那么几条裙子,不巧。”
“好吧。”谢含辞不再纠结这件事。
她环顾四周,眼神略过各种人脸,惊奇的发现,大部分人她居然都认识。
都是经常上电视的名人。
“这好像是我认识人最多的聚会,他们这么大胆的左拥右抱,真的不怕流传出去吗?”她小声问。
“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规矩,上了这艘船,嘴巴就要闭严。”
“可我还是觉得不靠谱,我眼镜不摘了。”谢含辞把脸往衣服里藏。
正如徐静川所说,这里就是个大型交易场所,狂欢的背后尽是暗波流动。
谢含辞眼睁睁的看着一对大佬交换了自己的女伴,两个走过秀的男模特争抢着一个女总裁,五个男男女女趴在地上学狗叫,因为大佬说谁学的最像给谁的公司投资。
“你说他们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我第一次跟着闻姐去酒吧,谁也不认识。”
“还说呢,想起你那次的表情就让人生气,摆的一副纯真样,整个屋的男人都想上你。”徐静川谈了她额头一下。
“哪有那么夸张?”
“别转头,转眼睛,看你左手边第叁个女人,她马上就要来找我了。”徐静川突然小声说。
谢含辞偷偷转着眼珠,小心翼翼的找到徐静川说的那个女人。
她看起来十分局促,握着杯子的手不停换着。
“你猜她想要说什么?”徐静川问她。
“她一直盯着你,肯定是知道你是谁,应该是我的同行吧,可我不认识她,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分析的不错,一会儿过来后你处理。”
谢含辞微微坐正,那个女人果然走了过来。
她故作淡定的要向徐静川敬酒,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伸出来的手都在颤抖。
“什么事啊,这位,妹妹。”谢含辞学着电视里老鸨的语气。
“新年就要到了,和徐部长喝一杯,总是可以的吧。”
徐静川拿过谢含辞手里的酒杯,朝女人晃了晃,然后对着有谢含辞口红印的地方,仰头喝了一口。
他仰靠在沙发背上,架着腿,左手臂搭在谢含辞身后,完全环绕着她的姿势。
女人尴尬的站着,看他们旁若无人的秀。
“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是和林局一起来的,他说您说过,有梦想的人都可以……”
“你不要和说什么理想这些空话了,你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谢含辞无情的打断她的大篇大论,盯着女人无措的嘴角。
“来这里的人是为了梦想吗?实际一点吧。”
女人慌乱的跑开,谢含辞挺直的腰板却一直没有松懈。
“越来越有风范了,我的小草莓长出藤蔓了。”徐静川从背后搂住她,声音魅惑的她软了骨头。
“我终于还是成了最让别人讨厌的那种人,如果两年前的我看见现在的我,会很失望吧。”
“你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吗?”徐静川吻在了她裸露的肩膀。
“我这个人不喜欢过程,只看结果。”
她突然转身,将徐静川压在了身下。
“我现在就有了我最想要的,为什么会不喜欢。”
她把这几个月的委屈全都包含在这个吻里,送给了徐静川。
徐静川抱着谢含辞上了十楼,刷开一个房间,将她放在了玄关柜上。
他们疯狂的撕咬着对方的嘴唇,直到血腥味蔓延到了空气中。
“小东西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他舔了舔嘴角。
“你不喜欢吗?”
“甘之如饴。”
两人的舌头继续打架,从玄关一路达到客厅。
谢含辞早已将高跟鞋甩掉,她半挂在徐静川身上,急切的扭着腰。
“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衣服时,比不穿衣服还迷人。”
“你想让我穿什么?”谢含辞毫不畏惧。
徐静川一手夹着谢含辞,一手扯下了客厅中间的一块黑布。
另外一个空间显露出来。
满墙的情趣内衣和性爱道具。
“这就是你想让我穿的。”谢含辞光脚下来,轻轻点着脚尖走过去,每一步都踩在徐静川的心尖上。
“你喜欢红的,还是黑的,还是肉色的?”
她最近在剧中有段舞蹈戏,剧组找来古典舞大神老师来指导她,学了半个多月,如今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古典的韵味。
她旋转着穿梭在内衣之间,发尾时不时扫过徐静川的胸膛,引得他一阵阵的起伏。
“说嘛,喜欢哪个?”她一个定点停住,手指勾着吊带,将它扯了下来。
徐静川明显也被她勾到了,他走过去,扯下一件暗红色的,扔在她身上。
“换上。”
谢含辞大大方方的对着他脱下了胸罩,一个抛掷扔在了他手里。
“赏你的!”
她晃着酥胸撩拨自己的长发,暗红色的内衣,纯黑色的卷发,交织在她亮白色的皮肤上,徐静川只觉得自己的血气不断上涌。
他拿着胸罩送到自己鼻子边,使劲吸了一口香味。
谢含辞展开这件内衣,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个兔女郎装。
她还是第一次见红色的兔女郎。
细细的肩带系在脖子后,薄且透明的纱质面料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勾勒的更加纤细。
内衣前襟还骚气的留了两个洞,正好将她粉嫩的乳头露了出来。
一条细细的丝带勒进阴户,谢含辞刚低头穿好一条腿的丝袜,徐静川就从身后抱了过来。
他已经脱掉了上衣,赤裸滚烫的胸膛紧紧的贴着谢含辞同样赤裸但微凉的后背。
“客官,这么着急享用兔兔啊。”
她扔掉另一只丝袜,戴上兔耳朵,转头面对徐静川。
“兔兔这里,有什么服务啊。”他用冰凉的腰带标摩擦着谢含辞的心口窝,大手在她身后游走。
“那要看你想要兔兔的哪里呢,是头,是嘴,是肚子,还是脚。”
“我比较喜欢一起来。”
徐静川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不停的搅弄着她的整个口腔。
谢含辞口交的经验很少,她只能被动的承受,偶尔用舌头舔舐着他粗粝的指尖。
他的右手伸向下体,插进小穴,快速的抽插,直到湿润。
他从柜子里取出个插入式按摩棒,一插到底。
按摩棒快速的震动着,谢含辞马上就站不稳了,软绵绵的靠着他身上。
徐静川取出她口腔里的手指,扶着她直立在屋子中间。
没有了支撑的谢含辞只能扭动着双腿保持平衡,她抓着自己的膝盖,难耐的撅着屁股。
徐静川有取下一只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是特制的,上面不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
他在空中挥了两下找手感,然后一巴掌趴在了谢含辞的臀部。
她一个站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巴掌一下下抽在她的下身,她被迫在地上爬动,所过之处流满了她的水。
谢含辞低声哭喊着饶命,但每一声都正撞在了徐静川的兴奋点上。
他一下下的抽着颤抖的小屁股,时而用力,带着整个臀部的肉都发抖。
时而温柔,好像是在抚摸绝世珍品。
直到整个屁股都泛红,他才扔了手套,俯下身,开始亲吻她的整个臀部。
谢含辞现在十分敏感,每一下的触碰都连带着红肿的皮肤,传达到大脑,刺痛感又会分散到全身。
小穴里依旧不停的震动着,并且频率和速度逐渐加大加快。
她的哭喊声逐渐沙哑,慢慢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而徐静川终于将自己的口水糊满了她的整个臀部,他抱起软成水的谢含辞,将她仰面放在了沙发上。
谢含辞现在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臀部了,即使红肿的屁股直接接触粗糙的布料,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徐静川抽出藏在沙发里面的一条松紧带,一头系在了谢含辞的右脚踝,一头系在了天花板垂落的铁环上。
按下遥控器按钮,铁环缓慢升起,直到将她的腿完全抻直,整个臀部翘了起来。
谢含辞一手揪着头发,一手捂着小腹,泪眼汪汪的看着徐静川。
而徐静川终于脱下了裤子,他赤身裸体的朝谢含辞走来。
胯间巨龙早已昂首,昂扬成能贯穿她的样子。
徐静川伏在她上方,轻轻吻去泪珠,落在唇上一个饱含深情的吻。
谢含辞满眼期待的等着他拔出按摩棒换上真肉棒,却等来了他的手伸向后庭。
“你干什么?”她沙哑的,颤抖的问。
“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什么,对吧,兔兔。”
谢含辞疯狂回忆着以前,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走过后门。
徐静川也没留给她太多时间,刚刚他已经用舌头润滑和通透了后穴,如今肉棒一个挺身,就整个滑了进去。
谢含辞瞪大眼睛张开嘴,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
这次徐静川并没有抽动,他只是将肉棒完全放在温暖的穴中,就俯下身,开始享用乳房。
她单独留在外面的小乳头早就挺立,涨的硬硬的。
徐静川含着,咬着,撕磨着,吸吮着,将乳头折磨的充血。
他伸手,一把撕开了胸衣,露出整个乳房。
乳肉没有了控制,像水一样向两边摊去。
他的大手一手一只,牢牢的将乳头控制在身前,将它们揉搓成各种形状。
谢含辞唯一能动的左腿只有足尖能点地,无力的在地上划着。
她的双手都抓着头发,试图缓解下身的肿胀感。
前后穴都涨到了极致,相互解压着,源源不断的水被堵在里面出不去,小腹慢慢拢起了一个小山丘。
肚子越鼓徐静川越兴奋,越用力吃着她的乳肉。
她就越敏感,越能产生更多的水,形成了永动循环。
在这种几近死亡的折磨中谢含辞的灵魂都已出窍,她嘴角不停的抽动,大脑一瞬间的麻痹,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的前后穴都急剧的收缩,竟直接将按摩棒挤出了小穴。
它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落在了地上,依旧在弹跳着。
而留在后穴里的徐静川的肉棒也经历了同样的挤压,竟将他没有抽动过的肉棒直接吸出了精液。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片空白带他倒在了谢含辞的身上。
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颤抖着。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欢呼声,徐静川抬头一看,是凌晨叁点的烟花燃放了。
“零点了吗?”谢含辞居然还能感受到声音。
“早就是新的一年了,小兔兔。”
他从桌子上摸了一个粉色的小跳蛋塞进谢含辞的小穴,打开开关。
然后又用毯子包住了她,自己披上件大衣,抱着她走到了露天的阳台。
游轮已经靠岸,岸上的人不停的向船上扔着庆祝彩带,五颜六色的碎片随着风飞向船上的游客。
谢含辞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刺骨的凉风,激的她差点夹不住穴里的跳蛋。
“下雪了吗?”她睁不开眼,只感觉有凉凉的碎片飞落在自己脸上。
“嗯,下雪了。”
徐静川用嘴叼走落在她脸上的彩带,吻在了她的眼角。
这是她舞台上眼泪滑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