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再多,却已足够。
男人声音仿佛也是被甜蜜的巧克力所侵占,难忍的沙哑代表着甜食的超标。
“不要。”他拒绝了女孩的舌头,像那些主动或者被动接触吴敏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总是在拒绝她。
不像往日的外在平静内在窘迫,她捉住那只遮掩在凌乱的黑色衬衫前的手,往长发男人的喉间挪去。
这比她任何时间都要充满力量,她轻而易举将男人抵在洁白的床头,俯身舔弄沾满巧克力的乳尖。
一点都不甜蜜。
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从容不迫,面对被肉欲冲昏头脑的小女孩趴在他身上舔舐不知哪里来的巧克力酱,他甚至身子还没有热,乳尖冰冷的将热巧克力凝结,像包裹着巧克力脆皮的小樱桃挂在胸前,完全没有吴敏所想的柔软甜蜜。
她双颊不自觉鼓起,孩子气地朝包裹着“硬甲”的雄性胸乳吹气,那自然是带来不了一丝波动的。
她俯身侧脸用最结实的牙槽去啃食,完全不顾虑身下的男人拥有的是活生生的肉体而不是婴儿用的奶嘴,无视男人疼痛的惊呼,耳边只回响着巧克力脆皮破裂的声音。
她想起身看看幻想中男人的红润小乳破壳而出的可爱模样,但口中的温度早已将巧克力融化,什么坚硬的东西裹着浓稠的液体大胆地抵抗女孩的牙齿。
“好色啊……老师……”她口齿不清地啃咬着长发男人的胸乳,喊着老师,却丝毫没有尊重的态度。
直到胸前的两粒乳头隔着布料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撵起,她才吐落出老师的乳头,瘪着嘴抱怨:“老师是个大色狼。”
她极为擅长和惯着她的人倒打一耙,完全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小人,男人气得直咬牙,双手捏得更紧了。
隔着内衣,她感到一丝丝疼痛,却渴求着肉与肉的触碰,双腿骑在男人下半身,夹着他的左大腿前后蹭蹭,直到内裤被淫水浸泡能感受到男人丝袜下的体温,她才捉着男人的手从校服下摆往上移去。
“想要被摸摸奶子。”她撒着娇,不知为何此时她格外放松,“敏敏喜欢被摸奶子。”她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她半阖着眼,只瞧见男人缓慢颤动的喉结,感受着那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小小乳肉,乳头从指缝中溢出,夹在那里,被隔绝在抚摸边缘,只会乱颤着表达不公平。
受了胸乳的感染,那只手也逐渐柔软起来,将软踏踏的脂肪托起又放下,五个指腹随意地轻揉,乳尖隐隐微张,莫名有要产乳的感觉。
但她知道,这自然是错觉,谁产乳都不可能是她产乳,除非这是梦。
不,这肯定是梦。
不然怎么会瞧见一双黑色的眸子躺在他们的身旁看着她呢?
……
“我这里可不是没用的孩子的收容所。”
慵懒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吴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自那天晚上以来,她时不时地做着从前渴望却难以梦到的春梦,无论是她肏人还是人肏她,再或者互肏,故事的结尾都是以那双熟悉得过头的纯黑猫瞳。
那是谁的眼睛?
她不会不知道。
她为什么会梦到?
她也不会不知道。
她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只能任着来了,说不定哪次在梦中做爱时能将高潮的淫水喷到那双藏着道不明情感的眼睛上,她才能结束这段无终止的梦境。
“别霸占我这里的床位,去上课。”白色的帘子被掀起,红发女人半弯腰露出嫌弃的表情驱赶这个遇到问题只会躲在他这里,却始终不会求帮助的女孩。
他还打算说些什么,却看到眼前的女孩躺在床上,撩起上衣摆露出白皙的小腹,嫩绿色的内衣混乱地缠绕在胸前,纤细的手指捏着红润的乳头,正迷茫地看向他。
“momo老师?”
“……”他将帘子迅速放下,随即闭上眼睛深呼吸,突然大声喊道:“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相比较他的怒火,女孩就淡定许多,手指从胸前移开,也不重新打理凌乱的衣物,直接掀开帘子撑着床铺朝momo老师做了“嘘”的手势。
“会被听见的。”
她也知道不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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