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密集地打下来,绿枝颤动,整个世界发出嗡嗡的低频絮语声,像耳鸣,有种无法消弭的惶然眩晕感。
紧接着,啪!
半开的窗边玻璃上,砸出一朵四溅的水花。
啪啪啪!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促。
玻璃被稀释斑驳,水花沿着窗柩激流而下。
林喜朝发出一声压抑难耐的喘息。
她支撑身体的手几乎被压平,腰上环着的有力臂膀经络突起,硌得她生疼,而另一只手臂正迭在她小腹上,掬起半边奶乳,虎口将其捏出一个淫靡的形状。
这是个被管控,紧紧束缚的姿态。
暴雨轰然而至。
听觉被滂沱的水声塞满,身体上的触觉便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自己的胸乳被吃入一个湿润潮热的口腔,乳肉被唇瓣的内壁粘膜牢牢吸附,滑软,熨帖。
掐握住胸部的虎口顺着口腔的抵入缓慢挪位,她奶子被一下下吃得更深,吸得更紧,直到感觉到牙齿的磕碰,绕着她的乳肉时轻时重的摩擦。
林喜朝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痒,又好湿,胸口黏糊糊的一片,脑子也成坨浆糊,完全乱了也完全散了。
紧接着舌根就压上了奶子,还强势地把乳肉朝口腔壁里挤,灵活的舌尖开始贴上乳晕,绕着乳晕旋转舔弄,又时不时地往下戳动。
林喜朝像是被戳到了心尖里,一股软钝的麻意从心口迅速地涌至四肢百骸。
戳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麻,林喜朝脑子里白咔咔的一片,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发出小猫似的低吟。
“嗯...柯煜...你不要…”
她不受控制地弓身,酸软的手臂自身后伸出,想去推搡那人的肩膀。
却,猝不及防。
“啊”
林喜朝发出尖细的叫声,她的乳头突然被对方的牙齿给叼住,还加力往外一拉,本就挺立的乳头立马充血肿大,隐淡的粉乳一点点染上艳糜的朱红。
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一瞬间的刺痛给剥夺,林喜朝受不住地挠向埋在她胸口的头颅,手拉扯他短削的黑发,想把这份疼痛加倍还给他。
可柯煜对这“报复”浑然未觉,他开始变本加厉。
手掌的虎口重新掐覆住半个奶子,用力握紧,含住乳头的牙齿开始在根部左右摩擦,上下刮蹭,舌尖抵住乳头的顶端,快速地湿黏舔揉。
乳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
两方夹击之下,一边是针刺火燎般的密痛,一边又是快感堆迭的欢悦,最终化为直冲脑门的激爽,摄人心魄。
林喜朝快被柯煜这骚操作给折磨疯了,她忍不住想哭,因为这刺激实在难耐又矛盾,她也是真实的被爽到。
下身不断地涌出一波一波的热流,青春期的少女初尝情欲,懵懂又怯弱,即想要完全沦陷进快感,又为身体的不受控感到羞耻。
环在腰部的手臂突然抽出,林喜朝身下一松,刚想撑起身缓下劲,一直空荡荡的左胸却猛然被人紧捏。
“呜…”
林喜朝呜咽着掉了泪。
右胸被人咬着嘬着,左胸又被整个大掌用力掐揉,乳头被稍显粗粝的大拇指玩儿似地拉扯轻弹,配合着左胸的舐咬,这边紧那边就松,到最后,干脆同频整个被掐紧咬紧。
林喜朝感觉脑子里的理智之弦快要断掉,她有点崩溃,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她几乎是手打脚踢的状态,像是案板上扑腾待斩的鱼,动作激烈,情绪失控。
头顶传来烦躁的轻啧,这是自下雨之后,沉默的柯煜第一次出声。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雨都停了。
胸被放开,腰部被人环起坐直。
林喜朝很狼狈,胸罩一直没脱,勒在她肋骨的位置。
肩带垮在手肘,两个奶子被抓出手印,吻出红痕,奶头高高地肿着,往下垂着欲滴未滴的银丝,涩、纯、欲,是被蹂躏过后的破败美感。
而柯煜呢。
黑发因为她的抓挠乱糟糟地立着,耳根被指甲抠破皮,眉心划去一道血印。
之前被她咬伤的唇瓣,因为刚刚吸她奶子太过用力,又隐隐沁出了血珠。
柯煜浑不在意,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就一直环住她,审视她,眼皮下压,不羁又散漫。
“哭什么。”
陈述句。
林喜朝鼻头和脸蛋都通红一片,疏密的睫毛被不断涌出的泪液沾湿,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可怜又动人。
“玩个胸都要哭,那玩你的逼呢?”
干你呢。
让你给我口呢。
林喜朝垂着脑袋没说话,情绪相当低沉。
柯煜双手捧过她脸蛋,用大拇指给她擦掉眼泪,然后将她的两只手绕去自己腰上,两个人上半身都赤裸,紧紧地贴抱在一起。
“别再这样了。”
林喜朝抽抽噎噎,眼泪啪嗒啪嗒地顺着他肩窝往下掉,“我好难过。”
“那怎么办?”
柯煜抬手抚上林喜朝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极轻极轻地抚慰她。
你很难过,但我很开心啊。
赌局在这一刻最有意义,因为输家就是要被打碎击溃,由身到心,从情绪过渡到欲望,和盘托出,全然坦诚。
柯煜拉过林喜朝垂在他身侧的手,带着她,慢慢地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我现在好硬。”
林喜朝眼泪掉得更为汹涌,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被柯煜强硬地摁住,直至触碰到紧绷高涨的欲望。
“怎么办呀,我好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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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狗你不做人!
(我先骂我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