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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一声轻响,一身素白罗裙,嘴角噙着浅浅笑意的少女缓步走近了笼中。
    自龙幼婳将宫离鹤囚在此处,已过去了叁天,暂时想不到什么整他的好法子,就先过来看一眼。
    跪坐于银笼中央的男人听到声响,低垂的头颅抬起,对上少女一对乌黑幽深的眼眸。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眼珠竟有这般黑?
    在两人对视的同时,龙幼婳细细打量着这位终极反派。
    他依旧着一身纯白的国师袍,银线绣成的日月星辰,两仪八卦,静静地围绕在他周身,散发着细碎的光辉。其上沾染的暗红血迹破坏了这一抹纯净,如同霜雪中绽开的朵朵红梅,为他一身圣洁,平添一丝妖冶。
    原本终日用玉冠半束,一丝不苟的乌发,也因玉冠损坏,柔顺地披散,几缕发丝粘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额间一点殷红的血痣,仿若美艳的水鬼。
    此时的他,眼中透着疏离淡漠。仅是暼了她一眼,便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龙幼婳漂亮的杏眼微眯,她最是厌恶他这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
    突地,她的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团黄色废料,她回忆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小黑屋文学,一连串限制词如过江之鲫般涌入她空白的大脑。
    有办法了,她想。
    “国师大人,您怎么整天这副表情?不累吗?”龙幼婳唇边的笑弧扩大,又上前几步。
    “你想做甚?”宫离鹤开口,声音清凌且平静,犹如玉石相撞。
    想让这声音颤抖,求饶,不似往昔那般清冷孤高。
    龙幼婳恶劣地想。
    也许,宫离鹤身上唯一一点值得人喜爱的东西,便是他这副上等皮囊了。
    “大人,幼婳好想看您失控的模样呢。”
    少女笑吟吟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伸出葱白细嫩的指尖,如同毒蛇亮出獠牙,不由分说掐住了男人的下颚,用力一捏,迅速将整瓶东西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抗,于是几滴透粉色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散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松开了手,注意到指尖上沾染的些许水渍,皱着眉嫌恶地将其擦在宫离鹤的衣袍上。
    而此时的宫离鹤许是被呛到,亦或是想将那不明液体吐出,发出声声剧烈的猛咳。看到她满带厌恶的动作,又是一阵咳。素来不显一点颜色的面庞竟有浅浅的绯色晕染,艳丽更甚。
    就连那带着冷意的双眼也泛起水光,淡色的双唇沾了粉色液体,晶莹透亮。
    “你……你给我……咳……喂了什……什么?”他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闻言,龙幼婳的眸子骤然发亮,掩唇轻笑,稚气的小脸带着天真,娇憨道:“当然是……”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仿佛又带上了往日温驯的羔羊假面,吐出口的话语却异常恶毒,“让你像条公狗一样发情的东西噢!”
    宫离鹤不发一言,以沉默与龙幼婳对峙。
    没看到意想中的反应,龙幼婳讥讽地撇了撇嘴。
    “你知道秦楼楚馆如何对待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女子吗?”
    宫离鹤依旧沉默,维持着端正的跪姿,仿若那药对他无效似的。
    龙幼婳知道他在强撑,只为那所剩无几的体面。
    笑话,这可是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女成为最下贱的荡妇的媚药,有修为又如何,他可是被灌了整整一瓶。
    龙幼婳视线往下,看他双手紧紧攥着双膝的布料,几根青筋在他根骨分明的手背上凸起。银钉锁链穿过他的手腕,因他逐渐加重的力道,渗出点滴血液,顺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落在暖玉地砖上。
    他纤长的睫羽微颤,似被风暴摧残的蝶翼。宫离鹤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其变得仓促紊乱,被眼前人察觉嘲讽。
    龙幼婳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她欢快的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噢!”
    不急于一时,她还有大把日子折断他的傲骨。
    龙幼婳转身欲离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手腕一翻,取出两条绣着银线的白绫。一条遮住他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另一条缚住双手,宫离鹤想要反抗,少女后退几步,踩下地面几块地砖,启动机关,钉在男人手腕上的银链一端滑动,骤然拉紧,将他的双手扯至背后,不能动弹半分。
    “嗯……放置play应该是这样的吧……”她小声念叨,又上前绕到他身后,用白绫捆住他的手腕。
    作罢,她拍了拍手,踏着欢快的步子,转身出了笼子。
    宫离鹤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放置”是为何意,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又是折辱人的法子。
    如果龙幼婳听到他心中所想,定要夸一句——
    “恭喜你,猜对啦!”
    ps:本人试试看捏,有人看就最好了,写了大纲和纸质稿,有时间的话会写完的,另外本人xp有点小怪,下一张是调教but本人还没打完字(?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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