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钟素芬在厨房帽频,钟倩躲在自己的卧室不知在捣鼓什么,阮宏筛赏阮淼淼这一对亲生父女,坐在客厅看着电视,表面看着没什么,若是有人进来,必定能看到男人的手钻进了少女衣内。
阮淼淼软了半边身子,水蜜桃般的樱唇轻启,不断小口喘气,水光潋滟的眸子带钩子一样,钩得阮宏申心痒,他向外看了一眼,又瞟了一眼继女的卧室门。
突然起身,一把打横抱起俏脸绯红的阮淼淼,在女儿的小小惊呼声中,大步迈进她的闺房,轻手轻脚关上房门。
咔哒一声,门已被反锁。
“爸爸好坏,你要对人家做什么?”阮淼淼又羞又怕,嗔了一眼渣爸,内心的隐秘渴望蠢蠢欲动起来,x心也骚痒难耐。
阮宏申没说话,不由分说捧起少女稚嫩又清纯的小脸,低头含住那软嫩的果冻唇,大舌直往口腔深处去,带着女儿的小香舌与之共舞。
阮淼淼很快就沉沦在这个湿乎乎的亲吻中,任亲爸摆弄,两只藕臂也紧紧攀在男人粗壮的脖颈上。
门外。
钟素芬见堂客电视放着却没人,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都等着吃饭,当我老妈子呢!”
听到这话,父女俩儿同时顿住,阮淼淼睁开水眸,柔柔弱弱地望着渣爹,吐着热气要求:“爸爸,跪下来舔淼淼小比,好么?”
阮宏申本就压抑了几天的欲望,在听到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话后,彻底爆发了。
他重重肉了一把女儿稚嫩的绵软乳房,把少女按在门上后,缓缓跪下,迫不及待把女儿的校服K和蕾丝小内裤褪到膝盖处,低语:“真湿,小骚比,天生欠老子吸你嫩比!”
阮淼淼听得面红耳赤,低垂着视线,紧紧盯住男人,看着他卑微饥渴的急色模样,心里莫名地满足,便脱口道:“狗东西,快舔,痒死了!”
其实,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少女的声音格外的软糯,阮宏申听了不但不生气,双腿间的帐篷越发大,他很配合地说:“是,狗东西立刻吸主人的比水。”
语毕,壮壮的高大男人蹲跪在少女纤细的两腿间,就像一只大狼狗,将黑色的头颅挤进去,伸出大舌,精准舔吸女儿花核上,泛着晶莹花液的淫水。
“咕叽咕叽……”
阮淼淼紧紧咬住下唇,眼睛没舍得闭上,她盯着亲爸跪在自己腿间舔比的贱样,心里的淫欲高涨,比水流得更欢快了。
“骚水真多。”
“好吃吗?贱狗。”
自然好吃,但阮宏申此时说不出话来,他痴迷地仰视地女儿居高临下的冷酷又享受的模样,鼻子嘴巴都被小穴堵住了,鼻间全是少女的馨香体味和女儿淫水的香甜滋味,他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嗯……”阮淼淼被渣爹猛地吸住花核,手指疯狂抽插湿滑黏腻的小穴,剧烈的悖德快感使得她瞬间潮喷,淫叫也止不住,却被外面电视声音盖过去了。
“淫娃娃,操死你!”
不等阮淼淼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已被翻转过身,滴着淫水的小穴被一根滚烫巨大的凶器贯穿,满足而强烈的填充感让她再次高潮。
“淫娃娃,真他妈骚,老子操死你!”
渣爹咬牙切齿又穿着粗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阮淼淼的嘴巴被塞进充满男人腥膻味儿的内裤,所有快感连连呼叫被堵在喉咙口,宣泄不出。
但敏感度增加的小穴被亲爸疯狂插干,对阮淼淼来说,无疑是一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尤其是在听到门外继母和继妹说话之时,那种偷情的隐秘,令她兴奋得箍紧穴肉,死死夹住阮宏申的肉棒。
“日你个骚比,想夹断你爸爸鸡8啊?妈的,操死你小母狗!”阮宏申双眼发红,恶狠狠顶弄。
阮淼淼爽得太晕了,好想大声浪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