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壮如小山的何大勇满脸鲜血,被揍得有气出没气进,“陈警官,啊,饶了我…….”
“饶你?”又是一拳砸断何大勇的鼻梁,陈屿冷冷甩手,“奸淫妇女的畜生,让我饶了你,你刚刚怎么不饶过她?”
“陈警官……陈警官…….”
任凭他哭喊求饶,陈屿就是不为所动,一拳锤得何大勇眼眶险些炸开。
“有种你打死我。”
小眼里流出恶毒,何大勇又怕又惧又威胁:
“等进了警局,我要告你身为警察恶意伤人。”
起身的陈屿一脚踹中对方心口,碾得他死鱼般挣动,摸出K口里的手机:
“老宋,荔湾区林泉街…….呃,你找徐凯定位一下我的手机ip,这里发生一起强奸案,赶紧出警。记得拨打120,受害人遭受了暴力殴打。”
“你叫什么名字?籍贯,年龄,住址。”
陈屿走近墙角,垂眸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视线在丰满处一晃而过,捡起地上的米色针织外衫给她盖上。
随后他在房间里转一圈,找到根尼龙绳索捆缚何大勇的手脚。
劫后余生,时夏仍然在瑟瑟发抖,她紧紧抓着盖住身子的外衫,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我是市刑侦大队的警员陈屿,这是我的警官证。”
陈屿蹲在她的面前,掏出身上的证件,语气严肃冷静:
“我不是坏人,你别担心,你好像受伤了,让我看看。”
这处房间背艳,光线模糊不清,陈屿打开手机灯光,一束小小的亮光照向时夏。
心跳忽然慢了半拍,陈屿看着她的眼睛,里面乌清清,蕴着淡淡的光晕,像是会说话,像是要流淌。
“他打了你?”
询问的语气,肯定的口吻,陈屿举着手机,隔空蒙住时夏的眼睛,咔嚓一声,解释道:
“我正在对案发现场进行取证勘查,这是为了搜集充分的物证为诉讼工作做准备。”
随后他拿着手机,面无表情地拍摄各种物证,撕毁的棉裙,墙角的文胸,裂开的内裤……以及,身上伤痕明显的女人。
“你…….”时夏偏脸,避过他的镜头,“你不要拍我。”
陈屿说:“我需要你的配合。”
时夏的情绪还不稳定,肢T也在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问:
“请问我怎么配合你?”
霞光宛如流淌的橙汁,长长流进窗口洒进屋内,时夏抬起脸时,正看见陈屿笼在光影里。
逆着光,她看不太清他的五官,更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打心里认为这一个正义善良的好警察。
少顷,陈屿轻声道:“我需要拍摄你的身体。”
似是清楚她的疑惑,他解释道:“围绕受害人取证更有利于案件的侦破工作的展开,简单来说,我需要检查你身上有无明显外伤,将受伤部位拍照固定,作详细记录。”
“我知道了。”
掀开盖在身上的外衫,时夏忍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子的羞耻,小声问:
“需要、需要我站起来吗?”
“不用,你的胸部有明显抓伤。侧过身子,我需要拍它们的侧面。”
视线里,一双雪白娇耸的大圆N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指挥,N肉左右晃。
陈屿面不改色,拿着手机不断聚焦、调节、拍摄、储存。
房间里霞光一点点拖着尾巴褪去,光线暗淡,手机画面里其它部位模糊,唯有那一对N崩雪玉琢,未覆血痕的N肉在屏幕里白得发光。
咔嚓咔嚓拍出一张张照片,陈屿忽地转身,一脚踹翻地上的何大勇,让他脸对着窗口,确保看不到屋子里的景象后,又折返回来。
“我需要更仔细地拍摄。”
他说,目光平静地看着那对N,偶尔抬眼瞥一下她,秀发凌乱,遮掩着红肿血丝的脸,神色惊惶。
“乳头被侵犯过?”
娇嫩红肿的两粒红樱上有明显咬痕,陈屿凑近看,打开手机的亮光照在她奶头上,喉结轻滚,微不可察:
“乳头被侵犯了几次?”
“我记不清了。”
“他咬得很用力?”
“嗯……很痛。”
被陌生男人拿着手机照乳头,羞耻感轻轻鞭笞着时夏的心脏,她看着他的手机一路下滑,在小腹处停住。
陈屿问:“你怀孕了?”
时夏咬紧唇瓣,点点头。
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气,陈屿携着怒火,走向躺在地上的何大勇。
惨叫声撕心裂肺,何大勇又是求饶,又是威胁咒骂,被捆缚在地的身躯蠕动如蛆虫。
转移怒气之后,陈屿继续取证,对着她的小腹咔咔拍了几张。
“还撑得住吗?取证之后我送你去医院。”
时夏勉强点头,说:“我还好,没让他打中肚子。”
目光深沉,陈屿凝视着她雪白可爱的小腹,低低嗯了声。
“我现在需要拍摄你的阴部,保留证据。”陈屿一脸正色,拿手机灯光照向她的腿心,“把腿打开。”
恰在这时,楼下响起一串警笛声。
警笛声带给时夏莫大的安全感,可是当他拿手机灯照着她私密的部位时,她还是有些不安。
“把腿打开。”
陈屿的嗓音不容置喙。
双腿微微颤抖,时夏静闭双眼,慢慢对准灯光打开了腿心。
外形似蚌的阴户,两瓣竖起的小唇瓣向两侧翻开,迎着光线,红肿鲜艳的嫩肉润泽如脂冻。
陈屿喉结滚了下,拇指按着屏幕飞速点击,指尖发抖。
“红肿了,等会有人带你去检验科提取DNA。”他起身,拉开和她的距离,将手机揣进K口。
“他没有插进来,幸好你来得及时。”时夏很感激这个男人。
楼道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在她受惊的目光中,陈屿脱下外套扔给她,“穿这个。”
她的衣物都是痕迹物证,需要及时送到检验科化验,陈屿背过身去,手指搭在门栓上。
他没有插进来。
这句话萦绕着陈屿脑海里,他遏制住略微急促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想——
没插进来就红肿可怜,惨兮兮的模样,要是被男人插进去了,得可怜成什么样子。
“我穿好了。”时夏说。
与此同时,陈屿拉动门栓,门外一道熟悉身影小跑过来,看见他,对后面的队友打了个手势。
“陈队,你抓的人呢?”
陈屿侧身,露出横躺在地板上的束缚如虫的何大勇,徐凯一下沉了脸:
“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