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雍最近从公司回家经常能见着同一个漂亮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坐在落地窗前的书桌旁边,按照郁行昭的安排看书做题。
所谓知女莫若母,没过多久郁长雍就咂摸出点青春的酸甜味,她觉得自己女儿对那个名为容安的小学妹有别的意思。
倒不是因为郁行昭经常主动投喂水果零食什么的……
突然闪躲的目光、毫无缘由的傻笑、故作矜持的扮酷、被长发遮住的发红的耳尖,这些征兆落在洞察幽微的旁观者眼里,比盛夏的阳光还要晃眼。
女孩长得精致秀气,家教也很好,身姿端正挺拔得像一株小白杨,吃着水果零食也一副斯文做派。郁长雍还记得前天回家正好看见她正专注解决一盘果切,圆润的珠唇沾着水果的汁液,映上了夕阳的橙红,显得更加鲜美可餐。
不怪乎过去二十年都没开窍一般沉迷学习的郁行昭会突然动了凡心。
也幸好郁长雍还有些年长者的理智能勉强压制住在唇齿间叫嚣的渴望,不然第二天邮箱里就得躺着一封法院的传票。
想到这里,坐在床沿带着灰狼半脸面具的女人眨了眨眼,收回了发散的思绪,温和地将手指插进女孩柔顺的发间,抬起了埋在自己双腿间认真侍弄的小脸,手心贴着她的脸颊,用大拇指揩去了唇角的微薄清液。
因为压抑着欲火,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熟悉的桃花眼眯成了一弯新月,女孩亲昵地蹭着她的手,乖乖回答道:“容安,我叫容安,阿姨也可以叫我安安~”
“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女人冷淡地垂下眼帘,将挺翘的性器抵着女孩的柔软的唇瓣,不需女人出声,容安会意地将她尺寸傲人的肉棒再次纳入口中吞吐起来。
娇嫩的唇舌比她预想的还要甜美,肉棒前端被细致裹弄的快感让郁长雍气息微乱,原本用来展示优越身材的修身款上衣现在倒让人觉得有些拘束。
“再含得深一点。”女人手上用了点力气,按在容安的后脑,但是没有强迫性地往她的口腔深处侵犯。
女孩听话地放松了咽喉肌肉,试着又吞下了一小截粗硬的肉棒。
和身边大部分的人不同,郁长雍的生理需求并没有十分强烈,数十年来找过的床伴屈指可数,阴茎也比其他人更显白净。也许是长年被衣物的气息浸染,还隐隐散发着清淡的果香。
容安并不反感口中这支还在膨胀的硕物,但疲累的口腔器官诚实地传递着越发明显的不适感。
郁长雍很快发现女孩眼中蓄上了一汪清泉。
她抽出了青筋尽显的柱身,只留下叁角状的龟首继续享受温热的舔舐。
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很快被女孩娇嫩纤软的手包裹着,从根部开始轻柔地撸弄,刺激得女人深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能稳着声音,继续逗弄她:
“好乖……含得我很舒服……”郁长雍奖励似地抚摸着女孩的黑发,“……快射了……呼,可以射在安安的嘴里吗……”
然而她并不打算让女孩吃下她这个“陌生人”的精液,正准备将肉棒尽根抽出时候,女孩却微阖着贝齿,刚好卡着冠状沟,将冠头留在了口中。
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舔吮啜吸,扫过冠顶的时候则放慢了速度,细细戳刺着铃口,手中的动作也逐渐热切。
受到强烈刺激的性器鼓胀到了发疼的程度,女人吃痛地抿紧了艳丽的红唇,有些恼怒地钳住女孩的下颌:
“哈啊……就这么想尝一尝我的精液吗。”
女人面具后的凤眸中蕴着自己也不明白缘由的薄怒,郁长雍不知道应该生气自己先提出了浪荡的要求,还是生气这个贪吃的女孩竟愿意雌伏在酒吧里随便找来的一个陌生女人的脚边,吞下她的肉棒和精液。
还不等她理清思绪,绷紧的身体早理智一步到大了极乐巅峰,放松地搭在一侧的手登时拽紧了酒店的床单,透过微微放大的瞳孔,昏黄的氛围灯竟也有些刺眼。
炽热的浆液从铃口处喷涌而出,迅速灌满了女孩的口腔和狭窄的食道,经过数次费力的吞咽才勉强接住了这份毫无保留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