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说想他时的浅笑,这次她的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她本就生的漂亮,眉眼精致,娇艳明媚,在这般发自内心地展开笑颜时,更是美得勾人心弦。
“周思渊。”
她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语气不同于刚才,少了些疏离,多了几分柔和,随后她松开了他的手,周思渊感受到那柔软的掌心自下而上地抚摸过了他的胸膛,摁了摁他滑动着的喉结,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捧住他的半边脸往上抬了抬。
“你好乖啊。”
“什么?”周思渊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沉迎夏一直不觉得自己被那个疯子同化了,但现在她发现她好像越来越能理解他的想法,难怪那个疯子喜欢乖的,听话的,她也喜欢这样的类型。
跟那个强势又不讲理的疯子相比,她身下这个顺从她的男人不知道要可爱了多少。
“你很听话。”沉迎夏抚了抚周思渊那因忍耐欲望而微微泛着红的眼尾,“我喜欢听话的。”
周思渊觉得这样的字眼不应该用来形容一个男人,但他无意反驳,因为他觉察到了他的妻子态度的松动,于是他就按照她说的那样,轻轻地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掌心以示他的乖顺和讨好,“听话有奖励吗?”
“没有奖励。”
他的妻子的语气又淡了下来,但周思渊眼中的热切分毫不减,因为她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撩起她的睡裙,褪下了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腿间那过分诱人的春景。
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湿得不行了,那布料与她的身体分离时都牵扯出了水丝,两片肉唇紧紧地闭合着,却仍在往外流淌着水液,他都能想象到自己掰开她的腿冲进她的身体以后,被她那湿润温暖的穴道包裹的感觉会有多么舒爽。
“不过……”
沉迎夏又重新坐回了他的腿上,距离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极近,近到她再上前一点,他一个挺腰,就可以直接捅进她的穴里。
“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要我求你?”周思渊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于他的妻子,她在性事上一向害羞内敛,方才的行径都已算是颠覆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现在她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不愿意你就自己去浴室解决吧。”
沉迎夏饶有兴致地打量身下的男人,想看看他会作出怎样的反应。
逼着她求欢也是那个疯子在性事上最喜欢的游戏之一,而且一定要她说些让人羞耻至极的下流话才愿意施与她恩泽。
“老公,老公求你……求你肏肏我……呜呜……骚逼好痒,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求你,求求你了……”
她记得她一开始由于性格羞涩,连“求你进来”这样简单的话都是因为被欲望折磨得理智崩溃才勉强说出了口,后来就被他调教地抛弃自我了,这种类似的话不用犹豫都能脱口而出。
不过那对她而言终究已是过去,她的身体曾经沦陷过,可她的意识从未彻底向他臣服,她不否认曾经那段荒淫的时光在她重生以后依然影响着她,但她绝不可能让自己再次沦为欲望的奴隶。
虽然现在她的身体很饥渴很想被满足,但这终究不同于前世受药物控制时的感受,她可以压抑住身体的欲望,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露怯。
沉迎夏思绪飘散的同时,周思渊心里也在同样做着考量。
男女的力量差距悬殊,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夺回主导权,把她重新压在身下肆意地占有,而且他真的快要忍耐不住了。
可是,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妻子难得的强势别具风情,又可能今天他的思维一直被她牵引主导着,他竟真的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想继续顺从她。
“夏夏……”周思渊短暂的沉默过后又一次开了口,沙哑至极的声音唤回了沉迎夏飘散的思绪,“求你,求你给我肏一下。”
沉迎夏觉得有趣极了,原来被情欲掌控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样,情欲这两个字果然可怕,连周思渊这种从不低头的性格也会主动说出求人的话。
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她也不再犹豫,不过她决定先帮他撸射一次解决他急需发泄的欲望,免得自己等会还没吃饱他就先丢盔弃甲。
周思渊闷哼着把那白灼的精液射在她手心以后,很快又重新硬了起来,在他那闪烁着火焰与期待的目光下,沉迎夏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上提了提,扶住那根阴茎对准自己身下的洞口,直接坐了下去。
她身下那紧窄的穴道和周思渊那傲人的巨物尺寸是极其不匹配的,以往就算细致地扩张过,进入以后还是艰涩困难,可今天她的身体实在是太饥渴太浪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在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的情况下,那阴茎进入的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顺利。
他势如破竹般地往里挺进,顺利地将那狭窄的穴道一寸寸地撑开,最后重重地顶在她的身体深处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太舒服了,抛开别的不谈,她真的很喜欢他的这根阴茎,喜欢和他鱼水交融时那酣畅淋漓的感受,她今天也算是忍耐了很久,现在这样猛然之间被满足,只觉得愉悦地仿佛置身天堂。
周思渊也觉得自己爽得无法言喻,过去他们欢好了那么多,但没有任何一次的体验比得上今天,饥饿过后的大餐果然是最美味的,她的软穴泥泞湿滑,却又紧致销魂,内里的穴肉四面八荒地吸附着他的肉棒,自他们身下相连处蔓延开来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终于可以品尝正餐了,周思渊迫不及待地想要挺腰进出,但他身上的女人很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才刚动了一下,她就伸出手摁在了他的腰腹上。
“今天在我说可以之前,你都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