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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小姐,你确定这同样的户型你还要在同一栋楼再租叁间?”房产中介听到她的请求后吃惊的开口询问。
    时奈扶了扶架在高翘鼻梁上的墨镜,涂了乌龙奶茶色的唇釉的嘴巴开开合合:“对,没问题就尽快吧。”
    “好的好的,那到时候有房源了我再联系您。”
    虽然说那个地段的小区经常被做出租用途,但同一栋楼里要叁间的难度还是太大了,中介看着最近的房源群,忧伤的望天花板,有钱人的要求她们这些贫民老百姓根本想象不到。
    时奈艳光四射的走在大街上,精心卷过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不由得在心里哼起家乡的小调: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这么漂亮的脸不出来显摆显摆,在家里待着简直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
    “哎。”时奈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到小巷里,吓得花容失色。
    抓起包里的辣椒喷雾就往对方脸上喷,大吼着:“救命啊!有色狼。”
    骆览月眯缝着双眼往后退,辛辣的分子呛的他咳嗽,“奈奈,是我。”他拉下黑色口罩,冲她笑,露出一口能去拉去拍摄牙膏广告的健康牙齿。
    没笑多久,就败在辣椒喷雾之下,眼泪哗哗流,好不狼狈,时奈心疼的用手擦去他的眼泪,没想到情况越加糟糕。
    男人断断续续的说:“你的手……手上,也有辣椒。”
    时奈急忙抽回手,从包里拿出湿巾,“搞这种突然袭击干嘛。”
    “想给你个惊喜。好不容易考完考试,第一面当然要见你。”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给我的惊喜更大。”骆览月红了眼眶,看起来好不可怜。
    天知道,他从大清早就在时奈小区门口蹲守,一路跟着才找到机会。
    时奈不好意思的抠了抠下巴,“你带着口罩,没看清楚你的脸。”
    骆览月见机牵住了她的手,从指缝里溜进去,十指紧扣,刚刚那些男人对时奈贪婪的眼光,骆览月尽收眼底,他须得抓住一切机会宣示主权。
    “奈奈,我都这么可怜了,答应我个要求不过分吧。”
    时奈没好气的拉上他的口罩,“陪你干嘛?”
    ……这家伙装可怜的时候不是做爱就是要求陪陪抱抱,相处这么久,行动轨迹几乎没变过,学校,她家,两点来回奔波。
    “陪我去打个耳洞吧。”骆览月指着他的耳朵。
    时奈顺势揪住他两只耳朵,“还打耳洞,你身上洞还少了?左耳朵俩,右耳朵叁,身上还有刺青,要不是知道你年年绩点4.0,我还以为你是离家出走的街溜子呢。”
    痛痛痛,骆览月龇牙咧嘴的求情,“不打了,不打了。”
    “那我们去情侣酒店?”
    时奈眼睛看向别处,和骆览月做确实很爽,但……还是装装矜持。
    骆览月闭上眼睛,吻上了她的唇,上下蹭动,亲到时奈腿软,吃掉所有唇釉,他才喘着气抽离,“来嘛。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用脸贴住时奈的手。
    没办法拒绝。时奈在心里苦笑。
    可能是因为肉文的设定,男主的性欲都很强,频次也高,在四个男人中间周旋可谓是如履薄冰。
    骆览月每次插入都没有什么预兆,他喜欢看时奈因为自己而变得欲罢不能的神色,嗯……真的很涩,情欲蒸腾出的腮红,嘴角湿润的水珠,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迷乱的被动接受他的抽插,就算欺负狠了,也只会自己悄悄滚落那么几滴,他一开始以为时奈是小奶猫,娇小可爱,又白又嫩,后来才发现比较像…狗,不是骂人,但是稍微哄着点,就会自己摇头摆尾过来讨好,真的很像啊……
    “是你先提出来来这里的!”时奈实在火大,瞪着眼睛看撑在自己身上的某人,他栗色的头发下,浅色眸子里闪动的不安分的危险光芒,忍耐的汗水随着肌肉的纹理落下,这段时间健身房没少待,初见成效。
    “嗯。我知道。”他笑,“那不是你太紧了吗,几天没给你松松土,就这么难进,看来以后还要多点疼爱你才可以啊。”
    骗子!鬼话连篇,哪有人故意卡在里面不上不下。
    时奈试着扭动腰身往下按,被骆览月制止住,他双手恰在她的曼妙的腰线上,一根手指慢慢敲打。
    原型暴露了吧,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时奈刚想要发作,就听见骆览月不怀好意的问她:“哥哥的大不大。”
    “小。”时奈跟他反腔。
    时奈被他猛地往前一拱,头差点撞到床头上,连带着身下的床单一起乱了位置,骆览月有力的双腿死死夹得她无路可逃,快感从头淋到脚,反复有力的操弄,不像他在床下的温柔,更像是某种粗暴的野兽,见到肉只会疯狂吞食撕咬。
    时奈还想要说些刺激他的话,反抗暴政,可长驱直入自上而下的抽插,已经让她舒服的迷失,连脚尖都忍不住蜷缩,她在骆览月身上划出几道爪子印。
    “嗯?小吗?我看你被操的很开心啊。”从他的角度能看见肉茎最后的尾端也完全深入,这下真是满满当当了,嫩穴发热,软和的蚌肉还在对他进行绞杀。
    时奈完全是跟随骆览月在动,两对奶子高高扬起又下落砸的她生疼,骆览月交缠上来,银色耳钉散射出反光,肌肤相贴,倒是压住了那对不安分的奶子。
    爽的失去理智,时奈还不忘进行补救:“不是那个小,是说你的年龄小。”
    “那我的就是大喽。”男人忽略最后一句,“是你男人里最大的一个吗。”
    难得时奈在顶撞中回神,瞬间清醒,正色道:“我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
    骆览月不疑有他,闷闷暗爽,精神动能转化了实际行动付诸于时奈纤细且不堪一击的肉体上,“就会说好话哄我。”
    在时奈觉得自己的器官都要被骆览月的阴茎连番掀起的时候,厚重的麝香味精液隔着那么薄的一层射入了宫腔。
    事后安抚这一块,骆览月算是顶级,他不会像贺裴那样故作深沉抽烟也不会像徐清来那样借着事后再折腾她,更不会像那个人极其霸道的要她宣誓。
    可谓是良心到了极点,会给她贴贴,哄着她洗个香喷喷的澡,听她唱自己编的蹩脚的歌,有时候暗地嘲笑她的事暂时不提,在狗狗温情注视的眼里睡去真的很酥糊,就算胳膊被时奈枕酸第二天也不会抱怨。
    “晚安。”时奈认真的对骆览月致以她最崇高的感谢。
    骆览月好笑的看她:“做傻了吧,这才中午,你睡个午觉,咱们稍后再战。”
    时奈精疲力竭的瘫倒在男人怀里,她错了,这些人里面没一个好东西。
    PS:大家事后都很好,奈奈这个地方其实有主观能动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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