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月低低叫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发现这样起不了多少作用,还是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去摸床头的手机。
这么一动,牵扯到酸痛的身体,她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身体仿佛散架般疼痛,尤其腿心,易书月关掉闹钟,重新闭上眼,回忆昨晚宋琛到底干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会和宋琛重逢,不到叁天就领完证,搬进他的家里,完全在易书月的预料之外。
她知道自己家里的产业最近出了点事儿,需要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来帮忙。不巧得是,他们家一直本分经商,认识的政界人士,要么就是权利不够,权利够的,交情也不够。
直到宋琛出现。
称得上是从天而降。
宋琛提出,他可以解决他们家的问题,前提是易书月得嫁给他。
易书月父母自然不肯拿唯一的女儿当事业的牺牲品,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娇纵,只在乎自己感受的易书月,只说了一句话:“行啊。”
这事就这么定下。
没有婚纱,没有婚礼,甚至连双方父母都没见过面,宋琛开车带她去民政局扯了证,而后收进包里,易书月全程都不知道自己结婚照拍成什么样。
回家途中,一向聒噪的易书月实在忍受不住这异样的沉默,忍不住转头,戳戳宋琛的胳膊,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宋琛,我们聊聊天呗?”
宋琛看都没看她。
易书月自讨没趣,不高兴地跺了跺脚。
但转念一想,高中时候宋琛就一直是这种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样子,她追他的时候是这样,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倒是一点没变。
想到这,她悄咪咪转头,盯着男人的侧脸看。
他好像比高中时更帅了,彻底褪去了那种少年的青涩感,下颚线轮廓分明,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不近人情的金边眼镜,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隐隐浮现青筋,一切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易书月,再看我们就在车上做。”
宋琛目视前方,平静地说。
闻言,易书月默默把脑袋转了回去,吐了吐舌头,眼不看耳不听,低头玩手机。
好吧,她为自己的错误认知感到抱歉。
现在的宋琛可比高中时要变态多了。
“当时连初吻都是我摁着你强亲的。”易书月小声碎碎念,“现在你都知道车震了,真是男大不中留。”
宋琛额角突突地跳,踩下油门,车加速驶向他新买的房子。
易书月一直这样,她一直这样。
高高在上地把他给甩了,即使现在成了落魄大小姐,被逼着和他结婚,也适应性良好,甚至能够没心没肺地和他开玩笑,提起以前的事情。
汽车停在地下车库,宋琛一言不发地解开安全带,下车。易书月在副驾驶等了会儿,见男人还真没有来服务她的打算,瘪瘪嘴,不情不愿地自己下车。
宋琛的房子是顶楼大平层,她跟着他来到玄关,还没来得及脱鞋子,男人火热的身躯拥上来,抱着她腰将她抵在门上,用身体分开她的双腿。
这种悬空感令易书月有点儿害怕,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感觉男人的手从衣摆伸进来,一路往上游移,握住一只她软绵绵的胸脯,指尖挤着那小小的红点揉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找到她的阴蒂,狠狠摁了一下。
易书月被逼出一声呜咽,她太久太久没做了,宋琛上来这么玩儿她有点承受不住。
易书月猜到宋琛要和她上床,但没想到他这么野。
但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他没揉几下就出了水,感受到内裤上的水渍,宋琛嗤了声,咬她的耳朵:“易书月,你骚不骚?揉一下就出水?”
听到这种荤话,她的穴诚实地又吐了口水。
换来宋琛更放肆的嘲笑。
他将她的内裤拉成一条小缝,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一根手指探进去,听着女人隐忍的呻吟声,毫不留情地抠弄,没过多久,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他的手指太灵活了,弄得易书月脑袋晕乎乎的,她敏感点生得浅,宋琛又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把她弄上了一次高潮。
他把易书月抱到鞋柜上,拉开裤链,露出昂首的性器,龟头还在滴水。
插进去前,易书月听见他问:“你那前男友操了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