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着神奇的天赋。千野把衣襟大开的迢迢抱在小圆桌上,让她张开雪白的双腿面对着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在这种地方坦诚相对。
他的手指,温暖而干燥。指骨修长但指节却粗大,插入迢迢的蜜穴时,总能激起她一阵微小的震颤。每每当他粗糙的指茧揉搓到她内里的软肉,她就会不自觉的咬紧下唇,扭动纤腰,作势要往后躲。
因为她不敢叫,总觉得坐在桌子上做爱,这让她有点惊慌。桌子很y,顶得她屁股有点微微发疼。但是石板制成的冰凉桌面,却冷冷的贴着她灼热的菊穴口,她的花径里流出来的液体有些偷偷黏在了菊穴口上,有点令人害羞的瘙痒。
明明这样的AV看过不少,明明这就是的常见剧情,但是真正真枪实弹的上阵时还是有紧张和羞涩。仿佛离开昏暗的床铺和柔软的被褥,她就不是那个自以为是学富五车的“性感尤物”,她在明亮的油灯下无所遁形,剥去层层伪装,她就只是一个贪欢却羞涩,贪心却无胆的小女孩。
“别咬”千野看着,心疼地说罢又去吻她的唇。他尝着她甜美的吐息,从她的唇吻到小巧圆润的穴乳上。手指却还在径道里抽插,挑逗。
他太了解她,他知道怎样碾磨她的唇瓣,怎样含住她的乳珠就能让她娇吟,他也熟记哪个角度,哪个频率的触插就能让她快速的大到巅峰,不用太累就可以泌出足够的汁液方便他进入。
手指对阴蒂的刺激,总是来得快速又直接。她原本的小小的呜呜咽咽声,已经直接被封存在喉咙间,只剩下一声高亢的娇吟,以及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可以吗?”他每次都会这样问,素来话少的千野,在情事上却总是不忘记这句。只要迢迢她微微蹙一下眉头,他便可以压抑自己所有的欲望,只为她的快乐而服务。章迢迢最喜欢看着他这样,抬起张开的双腿,缠住他精壮的腰身,重重的往下一压,无声的邀请他贯彻自己的身体。
他顺着她的引导,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扣住她一边的臀瓣,势如破竹的推进她泥泞不堪的花径小道。这段日子的水乳交融,以及第一次在桌子上欢好的紧张情绪,让她比之前少女时更容易湿润。
当千野一点点推挤入缝隙时,她的小穴仍然在不断的流出香甜滑腻的汁水,方便他进入。龟头和前端受到的阻碍都是开胃的甜品,湿软而无力,哪是回避啊,明明是欲拒还迎的容纳,这只能刺激得他更想深入。
终于,当千野的整根阳具都被她的小穴吞下时,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章迢迢半眯着眼睛,咬着手指,沉浸在这一瞬间被充实的酥爽之感中。
而千野总是记得给她一点时间习惯,再慢慢开始抽动,在这段时间里他温柔的按压她的臀瓣,一点点的把她挪得更贴近他一点,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到一丝空气都挤不进去。他一直等到她眼底的恍惚散了几分,身体的潮红却深了几层后,他才开始缓缓做动,一抽一合小小的戳刺。
初期他一定不会很快,尽管每次深入她的时候,都有想要大开大合甚至蹂躏她的冲动,但他就是记得,她喜欢温柔而有力的缓动。一下一下有节制而不失节奏的抽插,让他的龟头从浅到深,一点点磨蹭到她最深处的滑嫩,每次这样的磨蹭也会让他青筋愈加突起,刺激到她不断凸显的敏感。
只有等到她绿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松散,吟哦声不断高升并上下开始摆动腰肢的时候,他才确定,这时的她想要更快速而沉重的抽插,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放任自己滔天的欲望沉沦在这情欲的快感里。
这个时候,在迢迢眼里,是千野最性感的时候。
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绵密而细小的汗珠,穴口那几簇深棕色的汗毛已经被汗浸得东倒西歪。而他饱满而紧实的胸肌因为汗液的反光而更加明显。劲瘦的腰肢因为在不断做动,显得八块明显的腹肌更是立体而深刻。
最要命的就是,他还会发出沉闷而克制的呻吟声,配合着交合时液体咕叽咕叽的湿响,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愉悦的酥麻里,分分钟就让她头皮发麻,后颈瘙痒,下腹酸胀,小穴饥渴的疯狂收缩,大到高潮。
她高潮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绞紧他的性器,重峦叠嶂的柔软堵得他寸步难行。千野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瘦弱的身体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抗拒他,而为什么又可以从那么小的洞穴里涌出那么多的汁液来欢迎他。虽然不明白,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沉迷,他冲动而急躁的也想要更卖力的捣鼓,用他肿胀的阳根堵住她的流水,让她的jia0声被他的冲刺击得断续而破碎。
千野呼吸粗重,喉结滚动,精囊紧缩,一切的迹象都显示出他也被快感淹没,正处在爆发的边缘。
章迢迢从小高潮中恢复神智时突然想要坏心眼的折腾他一下。如果,这个时候用她纤细的手指堵住他的精孔,然后俯身含住他的精囊,手掌上下揉搓他的阴精,不知道千野会怎么样哦?!
他会露出那种既想生气,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讨好微笑。
他的身体一定是剧烈起伏,喉音嘶哑,神情纠结难耐,却又只能无奈隐忍的克制。
她的口腔因为幻想的恶趣味而涌出一大股口水,再被她用力的吞咽下去。雪白的颈项明显的抖动。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算了,他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小小年纪连黑眼圈都出来了。怎么说都只是十岁的小P孩,换在之前也就是个傻乎乎的大一新生,现在却当着一家之主,照顾着妻,妹,还身负国家重任。
她还是不要再折腾他了,免得影响他长身体只是,19岁还能长高吗?
还是让他早点满足,早点睡觉吧。
想到这,她有意识的用言语刺激他一下,“千野哥哥,射给我吧,我要死了,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啊!”
说罢还用力的皱起鼻翼,企图挤出虚假的眼泪,盆底肌更是努力而有规律的放肆收缩。
果然,她收到的回馈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撞击,连耻骨都被撞到生疼,更别提她身下小圆桌都摇摇晃晃,木架吱吱作响,一副要立马散架的样子。这下她的眼泪真的被撞出来了,虽然这不是因为爽,而是因为疼。
“嗯…给你…”千野沉闷的回答,阴精在她体内剧烈的抖动,射出几股的精液。千野双手死死环着她的细腰,下巴抵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喘着粗气。
千野其实颇为不满这场不长的亲热,虽有些疲软,但还是硬着头皮在她体内搅动了几下。直到迢迢面露不悦,他才皱着眉头退出她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把她拦腰抱到床上。
他此时看起来神态自若,仍然记得帮迢迢细心的擦拭干净满腿的泥泞,只是一躺上,贴着她的裸背,没过一秒就呼声渐起。
迢迢坐起来,用手帮他把额间凌乱的头发都拨到耳后,柔柔的抚摸了他的眉眼和脸颊,帮他放松眉间的褶皱和紧抿的下唇,这才安心的躺在他身边,后背贴着他的前穴,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