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映慌了:“等下……要、要做到最后?”
魏优声音凉凉的:“本来不打算今天的。”
刘映映能感觉到,魏优很生气。
自己养的小奶兔转眼就跑去别人怀里撒娇,还被按住咕叽咕叽地吸奶,既然这只兔子天生是没长心,那就让她哭出来好了。
魏优早就想看刘映映哭了,清冷的表象下,是肆虐的欲望,他只是习惯性忽视了这股欲望,并不代表欲望消失了。
佘泽也知道魏优的性格,万分不甘心地做了一点让步:“好吧,第一次就让你……不过,魏优,你记不记得我救过你命?”
刘映映听到这句话,停下挣扎。
魏优语调平平:“你想说什么。”
佘泽:“我和小兔子之间的关系,你不能干预,她不拒绝我,你就不能强迫打断。”
魏优不置可否地冷笑。
佘泽:“而且,她现在明显有点害怕呢,你一上来就要,难道不怕她疼,对不对?”最后叁个字是落在刘映映耳边的,佘泽亲昵轻柔的呼吸吹拂在她耳垂上。
刘映映:“对,我很久没有做了,一上来就做会疼……而且,而且!”
她绞尽脑汁想推诿掉他们的要求,能拖一天是一天。
主要是魏优心情莫测,刘映映实在不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把她弄痛。
刘映映:“你们没有买安全套!”
佘泽噗嗤一声笑出声,然后哈哈大笑,他的笑声相当好听,刘映映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心里一阵紧张,难道他们不想戴套吗?那她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佘泽轻笑解释:“我们公司投资的实验室开发了一种药,男人吃就行了,数据证明效果和安全套一致甚至更好,你不用担心,只用享受就行了。”
刘映映被他们的黑科技背景打败了。
刘映映一门心思想拖:“我、我想洗澡!”
魏优:“可以,我抱你去。”
结果,刘映映真的被魏优抱到了浴室。
一进门,魏优忽然转了个身,踢了佘泽一脚。
佘泽猝不及防,退后一步,浴室通道门就关上了。
佘泽:“……”
魏优抱着刘映映进了第二道门,把佘泽的声音关在了外面。
刘映映隐隐听到佘泽在无奈地喊什么,过了几秒,声音就远去了,好像知道魏优不会动摇,不可能开门了。
魏优身材高大,单臂力量惊人,一手抱着她,一手碰了下感应器,花洒热水直接下来了,刘映映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被淋了个透,旋即就被魏优抵到了墙上,狠狠封住了唇。
这是一个非常深透的吻,也是她真正意义上和魏优第一次接吻。
刘映映头晕目眩,只感觉自己氧气都被夺走,屁股被魏优托着,稳稳地坐在魏优高大修拔的身躯和热水冲刷的瓷砖形成的夹角之间,小腿悬在半空,可以勾住魏优的腰身,失控又安全。
魏优睫毛如鸦羽,水流中瞳眸如宝石,肌肤也像水洗的玉石一样,整个人干净清冽,剔透异常。
怎么会有这样直击灵魂的一张脸。
他眼帘半阖,冷静中透出一点疯狂地吻她,他的薄唇是冰凉的,嘴里和舌头却异常柔软,原来看起来清冷的人,亲起来是这么柔软吗。
还有牙齿,魏优齿如编贝,让人想起盛夏装着碎冰梅子汤的白瓷,为什么她会想起夏天,还有大片大片的绿荫,摇摇晃晃的藤编躺椅,午后静谧的秋千,薰风吹起的白纱帘……
一瞬间生命中所有时光无涯的美好充溢了她的脑海,更吹落星如雨。
刘映映思绪都被扯碎了,变成了热水飞溅的水珠水花。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才意识到她在迎合魏优的吻,像个受到引诱神魂颠倒的水手,按倒了看似幽魅柔弱的美丽人鱼,急于索取,浑然不觉那是光靠亲吻就能侵占她灵魂的塞壬王。
“刘映映,你看到的是我的脸,还是我?”魏优的声音像浩瀚天穹的裂隙,破开了她的世界,余音回荡。
其实是浴室大理石墙面造成的回音效果。
刘映映听清楚了魏优的问题,与她内心对自己的拷问重合。
刘映映低声说:“我好喜欢你的脸……”
魏优:“恬不知耻。”
他冷冷地审判她,修长五指用力陷入她温热柔软的臀瓣中,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刘映映却有种这一句话是她支配了他的感觉。
刘映映抱住他的脖子,胳膊搭在他平展的肩线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擦着他的鼻梁,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由内而外的愉悦笑意掌控了她:“我就是恬不知耻,你要怎么样……”
魏优:“那你就喜欢我的脸吧,就像我喜欢你的奶子一样。”
刘映映:“这样?”她用手拉开湿透的裙子,丰满的奶子从拉链缝里露了出来,奶头磨蹭着魏优的胸膛,触感好像雏鸟稚嫩的鸟喙,魏优眼睛刹那弥漫上野兽一样的雾意。
魏优把她再往上托了托,稍微低头,重重吸住她的奶子,这一回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肆无忌惮,每一次吮吸含舔都裹挟原始欲望,刘映映被吸得直打哆嗦,乳尖温暖潮湿酥痒,那种感觉顺着奶头在体内往下游走,一直连通到花穴肉珠上,好像奶头和肉珠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被通电了一样开始共感……
魏优在吸她的奶子,就像在舔弄她的肉珠……
流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花洒的热水,还是花穴紧缩分泌出的蜜露……
刘映映突然睁大眼睛:“唔——”
奶子依然被魏优一下一下节奏匀劲地含吸着,一根修长的中指缓缓探入了她饱满软糯的贝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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