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浴缸里,滚烫的肌肤零距离相接触,陆东禹的手指在桑颖光滑的肌肤上温柔地抚触,下身一下下动作着。
每每进入,水流便顺势被顶了进去,退出时又倒着向外流,不停刺激着敏感点,在体内形成奇特的感觉。
桑颖扶着陆东禹的手臂像是在坐船一样晃晃悠悠地起伏,下身夹得紧紧的,紧到仿佛要印出那明晰的经络和饱满的轮廓。
他跳动的脉博几乎和她的呼吸声同步,带着水声的插入和落下,阴道里被胀得满满的,满是爱意和情欲的满足。
她长长地、舒慰地喟叹着,跟他说可以稍微激烈一点的。
他亲了亲脸颊,低声道:"不舒服了就跟我说。"
说完,他把她从水里抱起,让她扶着浴缸壁缘,手掌把住她的腹部,趴伏在她背后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解让他更方便施展,他初时还缓慢地试探,见身下人吃得消,很快便卯劲放开了手脚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浴室里很快便充满了肉体的拍打声和水液的黏腻声。
空气里都是浓郁的性爱的味道,一切感官都被汹涌的快感淹没。
最深处的酸麻感让桑颖忍不住叫出声,她腰部不自觉地抬起,去迎合身后的入侵。ⓩУцshцwц.čǒм(zyushuwu.com)
她白嫩而有弹性很快便随着他的动作陷下弹上;快感在下端某个点炸开,随着对方卖力的挺动,扩散到五脏六腑。
剧烈的快慰之下,她整个人软得像被打发得起泡的奶油,只能一遍一遍低声呼唤着身后人的名字。
“陆东禹……啊……陆东禹……”
连名带姓的称呼,一波叁折的音调,此时却成了最佳的催情剂。
他卖力地抽动着,不住碾过她最为的敏感内里,一下下深入地撞击着——
至最后时候,他在把手往水里搅了搅清掉泡沫,伸去搭上对方抓在浴缸上的手指,一剂深挺后,将吻落向她光裸的背脊。
那样炙热,温柔,让本就软做一滩水的她更加无力,连肋骨仿佛都融化了。
直到,她察觉刚到他嘴唇张合一下,很轻微的,像是无意识般呢喃了一句“桑桑”。
“记忆的缺失会导致人认知的错乱吗?”过两天复诊时,桑颖忍不住在支开陆东禹后询问医生。
“认知错乱?我看他在认知方面不存在问题啊……是在家里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医生表示不解。
“……”桑颖,“不是表现在日常行为方面。”
“感情上的认知。”她斟酌着措辞,“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之前车祸引起的脑震荡不仅造成了他的失忆,还打乱了他在感情上的认知,比如把对一个人的感情,错误地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医生还是不太理解。
他看看她,又看看走廊上的陆东禹,目光里开始隐隐透露揣测,神情这介于八卦和关询之间。
桑颖无奈,最后作罢道:“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复诊出来,对如何帮助陆东禹恢复记忆,桑颖依旧无甚头绪。
陆东禹却表现地很坦然。
也许是怕触到桑颖的痛处,他甚至没有过多的追问过去的事,只一门心思地钻研厨艺、满足桑颖各种“无理”的要求,同时在闲暇后看看书,约微信上数量不多的朋友们吃吃午饭、聊聊天。
他适应能力很强,虽然什么也记不得, 依然能镇定自若地和老朋友们聊天叙旧,甚至套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邹明义得知后,各种明示暗示,催陆东禹回去工作,陆东禹回去了,但和从前完全两种状态,到点就下班,周末更是半点工作不给自己安排。
桑颖一开始以为是失忆的缘故,有些事情到底不便上手,谁知邹明义却告诉她,陆东禹工作没什么问题,他不肯加班的理由是——要多陪她。
“哪怕没办法恢复记忆,我们也可以创造新的美好记忆。”
桑颖想起之前陆东禹的话,微微出神。
程念正好在旁边,瞥到她手机上的消息,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肘,略有些担忧看她道:“看来他现在表现挺好的,你打算怎么办?”
她经历过糟糕的感情,自然知道那种犹豫和反复最为折磨人。
桑颖却淡定地回道:“顺其自然吧。”
既然他乐意,正好她可以使唤他,把想做的事都做一遍。
反正这是他欠她的——叁年婚姻,她理应在他的记忆里占据更多的篇章。
“周末你家那位有空吧?”她从回忆中抽出神来。
之前程念找到一处露营的好去处,就想约她露营。她因为打算离婚,一直拖着,没想一拖就拖到了程念交了新男友,而陆东禹也因失忆有了空闲。
两人行变成四人行,桑颖其实有些好奇这种体验。
“当然有空,我说出去玩,他敢没空?”程念斩金截铁地保证,想到什么,声音又忽然下去,“不过,可能还会多一个人。”
“多一个人?”
“嗯,我哥不是回来了嘛。前两天我无意中说起周末约了你们露营,他说他也去,我以为他是开玩笑,谁知他刚跟我说——”程念蹙眉,说到这儿,忍不住把手机递到桑颖面前,“他装备都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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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马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