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仲西在追新认识的女生,从利物浦回中国后,也不愿意出去。他自告奋勇说要照顾妹妹,和沉枝竹一起留在了国内。
圣诞之后又逐渐忙起来,仲南直到一月下旬都没回来。农历新年前,遇境酒吧总有一次大型派对,仲南答应沉枝竹,那天之前,他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本来圣诞前两人还闹了点别扭——
仲南无法理解为什么在沉枝竹是“学妹”时,总有学长试图靠近她;而当她终于成为“学姐”,又有学弟试图靠近她。
沉枝竹试图解释:“学长确实图谋不轨,但学弟是别有所图,不是你想的那种的。”
男人的笑容刻薄:“你是要和我讨论那两个四字词语不是同义词的可能性是否比那些男生喜欢你的可能性大这个问题吗?”
这种长难句很考验沉枝竹的理解能力,而她向来反感他这种仿佛暗示什么的语气,张牙舞爪扑上去,最后还是被男人按在床头镇压。
这种别扭在长达一月的分离面前显得尤其单薄,沉枝竹早原谅了仲南,眼巴巴等着新年的到来。
沉枝竹病好得快,迅速恢复了往日活蹦乱跳的状态,她从看到伊琳娜之后就抛下了仲西,跟在姐姐后面把仲南的朋友认了个遍。
平均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的,仲南的朋友。沉枝竹很快被伊琳娜和她身上香喷喷的女性朋友淹没。
一个帅哥坐在旁边向着沉枝竹笑,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Аркадиевич?…”沉枝竹听出仲南的名字。
伊琳娜用俄语答道:“过会儿就来。”而后用中文向沉枝竹解释。
伊琳娜讲俄语俚语很多,方才有一个被沉枝竹捕捉到,那个词仲南在床上也会说,她大概晓得是什么意思——跟宝贝类似的,再色情一点的叫法。
他们俄国人说起话来真的玩很大。
……而仲南说那个词的时候,往往是在按着她游刃有余地磨,再湿也不深入,只等她馋得受不了主动说出他想听的话才肯继续。
沉枝竹有点儿走神,心不在焉看着远处。
…说着快到了,怎么还不来?
外面在下大雪,沉枝竹跟着漂亮姐姐来到甜品区,试图尝尝伊琳娜热情推荐的甜品——
一种类似于派的糕点,表面焦脆,有压制的花纹,里面填满蓝莓、草莓、覆盆子或者巧克力,看起来热量很高。
沉枝竹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春天减重,虽然有些馋,也只是多望几眼就不再看。
仲南是在这时候来的,他站在沉枝竹身后,欣赏了一会儿她恋恋不舍望向面点的神情,才缓声开口:
“馋成这样,不吃吗?这种派似乎很适合小姑娘吃,口味很多。”
沉枝竹一怔,回头看向他。
这样帅的一张脸,只是说话刻薄了一点儿,也不是完全无法原谅。沉枝竹想。
伊琳娜走过来:“萨沙在等你。”
仲南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让他再等等。”
沉枝竹像才反应过来,她明显被他那声小姑娘哄到了,唔唔嗯嗯地点头,有点慌张地用夹子夹起一个放到自己的盘子里。
“我就吃呢。”她闷闷道。
仲南看她那有点儿局促的样子,发觉她应该是害羞了。他笑了声,亲了亲女孩子的脸颊,看着沉枝竹咬了一口派饼。腮边鼓起来,伴随咀嚼的动作。
沉枝竹很快吃掉了一个,接过仲南递来的面巾纸擦拭嘴巴。
纸巾触感柔软,唇釉的痕迹留在上面。
与此同时,沉枝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两处地方流连不止。见她怀疑抬眼,仲南立刻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自然地移动到别处,而后收回,将视线继续停留在她的唇上。
那种渴望显而易见。
沉枝竹退了一步,仲南立即表情平淡地靠近。推拉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没有人注意到。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他低声问。
沉枝竹乖巧地回望他。
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求欢有些不分场合,仲南调整呼吸,轻轻揽住沉枝竹的肩,把她带进怀里,指了一个方向:
“…补妆的地方在那儿,如果去的话记得不要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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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南去了萨沙那里,公司之间的合作已近末尾,而对方似乎还有继续的意思。
沉枝竹小口喝着仲西帮她要的气泡酒,想仲南今晚真是难得矜持,或许是人多的缘故。
如果是在家里,沉枝竹确信,在她吃掉派饼之前,她已经被仲南丢到了床上。男人会按着她的后腰,边亲她,边要她抬着屁股主动吞咽。
记忆里的画面又涌上来,沉枝竹在忸怩的心情里烫红了自己的耳朵。
这一个月里他们有过视讯,沉枝竹嚷着要仲南撸给她看,但直到她困了对方也没射的意思。
仲南的声音通过屏幕传过来,他在房间深沉的背景乐音里,低声哄着沉枝竹给他看她的胸。
“为什么看那个?”
沉枝竹趴在手机屏幕上,眼巴巴看着仲南衣服撩起露出的腹部。因着姿势,最下面那两块腹肌尤其明显,沉枝竹馋得要命,不自觉蹭起了腿。
“你的胸很漂亮…沉枝竹,你非要我回忆得那么清楚吗?隔着屏幕,一边按你的想法对着你房间的天花板自慰,一边说你之前被我按在墙上做的时候,胸口晃得有多明显……”
仲南闷闷喘了一声,手机屏幕上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撸动的速度快起来,青筋蔓延手腕往上。
“好孩子,别折磨我……让我看看她。”
沉枝竹最后给他看了。
除了胸,在仲南一声声似命令又似请求的“好孩子”里,沉枝竹把别的地方也给他看了。
她在那天,通过手机屏幕,第一次知道了自己那儿剥开之后,挂着水珠是怎么一副样子。
她也大概能明白了,为什么仲南在射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好想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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