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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绡帏帐随着二人激烈相搏片片飘摇,美人破鬟倭堕,绿玉髓步摇自散乱发丝间叮当着掉落在地。
    秦珩一只手死死按住她脊骨,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前去,扯下了亵裤的系带。
    景暇反弓着脖颈,回头怒瞪着覆压在她身后的男人。这个姿势令她很难挣脱,双手向后胡乱扑打着,却触不到男人的要害。
    “放开我!你当真是疯魔了!”
    秦珩阴鸷地笑,衔住她耳垂低声吐息。
    “景穆昀可以这样对你,我就不可以?”
    “前些时日不是还对我极尽索求?怎么,发现我实非你心里的那个如玉君子,就要将我一脚踹开?”
    说话间,那修长玉手已将她的亵裤褪下。景暇受不得如此凌辱,胡乱踢打间竟击中了男人勃发的下身。
    “嘶……”
    秦珩吃痛地出声,随即发了狠地掐住娇人儿的后颈,迫使她的脸深埋在锦衾之内。
    “阿暇最好乖一点,否则……”
    修长玉手游移在她光裸的后臀间,激起她阵阵酥麻痒意。
    “否则,我保证阿暇一会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秦珩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微微颤栗起来,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
    粗硕肉蟒在景暇臀缝间上下滑动,娇人儿抖得更厉害了。
    她的脑袋被男人按在床褥间,触目皆是一片黑暗,感官却反而被无限放大。圆硕湿滑的顶端在肉缝间来回游移,却不知铡刀何时落下。
    秦珩眸中蓄了狠意,扶着肉刃停在了羞涩闭紧的嫩红褶皱中央。
    景暇登时慌了,玉白身子急得泛了粉。她想要开口阻止,脸却埋在衾被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昨儿个分明是我给阿暇洗净了后边穴儿,可给你菊眼开苞的却是景穆昀。阿暇怎会容下他如此无理的行径?”
    景暇欲哭无泪,不知该拿男人的强盗逻辑如何是好。分明是皇叔抢了先机,秦珩不找他算账,反倒折磨她,又是什么道理?
    秦珩微微用力,顶入了一整个龟头。经过了一夜修整的后穴又恢复了窒息般的紧窄,粉红褶皱被硕大顶端撑成透明的肉环。
    随着他深入,那圈嫩肉被捣得凹陷进去,好不凄楚可怜。
    景暇痛得两条玉腿都在颤,咽了泣音的痛呼被尽数埋在被褥里。
    “痛?”
    秦珩声线骤然温柔了下来,钳制住她后颈的力道松了些许,一只手颇为轻柔地去拢她揉乱的鬓发。
    景暇听到熟悉的如玉嗓音,酸楚的委屈一下子涌入鼻腔,眼泪涌得满脸都是。
    “痛……”
    景暇瓮声瓮气地回应,如娇软粉糯的春日猫音。
    秦珩冷冷地笑,沉声吐出极尽冷酷的话来。
    “痛就对了。”
    景暇心头一沉,冷薄若霜刃的声线如鸣丧钟。
    “阿暇以为我是景穆昀?只要你哭了,我就会心软?”
    狰狞肉蟒不容抗拒地缓慢捣入肠腔,迫使软嫩内壁受惊般抽搐蠕动,将他的物事死死绞吸住,又被巨大凿入力道强力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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