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缅铃上的鎏金雕花直往她敏感软肉上乱颤着剐蹭,搅得幽处一片钻心的酥麻。她被磋磨得越发情动,玉穴就越发湿热,那缅铃就闹得更欢了。
终于,景暇实在承受不住淤积堆迭的快感,绷到极致的弦猝然断裂,汹涌的情潮自溃堤的缺口处奔流不绝。
景穆昀登时红了眼,将将抚平的欲望再度勃发。他大步上前,掐住美人儿的股间就是一巴掌。
“淫娃!区区死物都能教你浪得没边了!”
沉浸在高潮中的美人儿猛地一挺颤,如受惊的雌鸟般发出悲鸣。
“求你……把它弄出来……”
景穆昀恢复了一贯冷峻凛冽的神色,背手睥着乱颤娇躯。
“你先告诉我,你如何知晓,西毗和南诏媾和的?”
景暇狠狠抽吸几息,玲珑的肋骨在皓雪皮囊下起起伏伏。她咬着唇,极力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去年九月,剑南军大胜南诏。十二月,却闹出了百姓暴乱。嗯啊……”
“高虢派兵镇压,朕留了后手,令人将战俘送至大理寺分别受审……啊哈……叛民都说,当年赋税,较往年多出两成。”
烙铁般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激起美人儿阵阵颤栗。
景穆昀蹙了蹙眉,把玩着她乳儿发问:“平叛军资由朝廷支援,这两成,怕是高虢借抵徭役之名行贪墨之实。”
景暇被情欲催出的燥热逼得太过难耐,潮红的嫩脸靠近男人掌心轻蹭。
“没那么简单。去年南诏王的请降书由内监诵读,我没发现什么问题。可昨日我去看时,却发现那诏书里,未避南诏先王的名讳。”
美人儿香汗涔涔,贴在他腿侧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景穆昀狠狠按下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喉结翻滚了两下。
“你是说,请降书是假的?”
景暇艰难地点了点头。
“去年剑南的确多了两成赋税,因为高虢奏称,此战从南诏手里夺回了崃川等地,所以加收了崃川赋税。可现在看来……”
“崃川根本没有被收复?”
“是……嗯啊……”
长指长驱直入,在那湿热内壁搅弄抠挖,将那雕花缅铃勾了出来。
沾满了春液的缅铃落在锦缎软垫上,哗啦啦地颤出清亮尾音。
满面春情的娇人儿如释重负地瘫倒在软垫上,一滴泪猝不及防地砸在了景穆昀掌中。
“官逼民反啊。高虢瞒报败绩,甚至以大胜邀功。高虢为了圆这个谎,令剑南万民背负苛税,他们焉能不反?”
“可是,朝廷兵马不怜民生,反以暴民之罪镇压杀戮之。这都是我的罪啊!”
景穆昀将玉白人儿抱起,揽在怀里轻柔抚弄鬓发。
怀里娇娇软软的一团,美好又脆弱得像是易碎的琉璃。
却是这样单薄瘦弱的脊骨,要撑起一个以不可逆转之势坠入深渊的帝国。
她今年才二十一岁,却已在这巍巍御阶上立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