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这么大阵仗?”邓娉婷逆着车流而上,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何旈西装革履,被簇拥在人群中,胸前还别着一朵玫瑰。
怪不得脸上喜气洋洋,原来是做新郎啊。
邓娉婷还没来得及敛去唇边的一抹冷笑,何旈已经看到了她,并向她挥挥手,撇开众人,迎面朝她走来。
“今年高考的学生,问下她作文写了什么题目。”何旈向众人解释道,又换来人群一片赞叹:“何老师真是关心学生,这大喜日子呢!还不忘过问学生的学习情况。”
“我今天结婚。”何旈在邓娉婷身边站定,脸上仍是盈盈的喜色。
“恭喜恭喜。”邓娉婷淡漠地道了一声喜,抬脚就想走。
“我们如今不是师生关系了。”她的冷淡在何旈眼中完全是另一番意味,他压低了声音,眼睛中隐隐期待着什么。
“那又如何?”Уǔshǔшǔ.яǒcks(yushuwu.rǒcks)
这时,有人高喊一声:“新娘子出门了!”
“我晚上去你那儿找你。”何旈匆匆说了一句,不待邓娉婷回答,转身招呼起了伴郎团。
“”
他到底对我是有什么误解。邓娉婷对着何旈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了一身白纱的新娘子,出现在了隔壁栋单元门口。
这迎亲也太容易了些,连小区门口都不用出呢。
然而,待看清楚新娘和新娘身后的父亲时,邓娉婷的冷笑就根本止不住了——原来是校长的千金啊,难怪呢。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作妖。
何旈酒气冲天地敲响了邓娉婷的门,他一见她皱起了眉头,忙不迭地解释道:“我没喝什么,都是别人熏的,我见你的时候不喝酒。”
邓娉婷不置可否地把他让进门:“你胆子挺大,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床。”
“我对她没有感情的!娉婷!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何旈把腋下夹着的箱子放到地上,跪在了邓娉婷的脚边,“主人!主人不要生气了!”
这一跪还挺丝滑。邓娉婷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脚趾,问道:“你带箱子干嘛?”
“我犯了大错,请主人惩罚我!”何旈打开箱子,里面居然是形形色色的SM调教工具。
邓娉婷十分配合地一同入戏,随手捡起一个乳夹夹在了何旈的耳垂上:“错哪了?”
“我没有经主人同意就擅自结婚了。”
“新娘是谁?”
“校长的女儿,我是有苦衷的!”
“喔?你就是承认你是为了前途做鸭了?”邓娉婷拣出一个项圈,套在了何旈的脖子上,命令道:“把鞋给我叼过来!”
何旈四肢并用,乖乖叼来了一双黑色细高跟,又小心地服侍着邓娉婷穿上。
邓娉婷一脚踩在了何旈的背上,冷叱道:“为什么结婚?!”
何旈十分舒爽地暗暗叹息了一声,答道:“我想离开教学岗位,少和学生打交道。”
“怎么?怕再遇到一个我吗?”
“主人是无可取代的!”何旈慌忙答道,然而黑色的指挥鞭已经抽了下来。
邓娉婷扯着项圈上的链条,黑色细高跟狠狠蹬在何旈的肩膀上:“东食西宿,你想得倒挺美。”
他吃痛地呜呜:“我注定是主人的所有物,只有主人才有资格使用!”
邓娉婷将何旈的双手拷在背后,拿出锁精环套上了何旈的性器根部,慢悠悠地戴好指套:“和别人做过了吗?”
“呜木木有”何旈口中塞了一颗口水球,无法发出“没”音,一边艰难地吐字,一边着急得拼命摇头。
邓娉婷冷笑一声,粗暴地将手指插入何旈的后庭,慢慢地画圈。
异样而背德的滋味,让何旈的性器,顿时兴致昂扬,然而锁精环毫不留情地针刺感,也随着阴茎的勃起越发明显。
痛并快乐着。
何旈的额头沁出了颗颗汗珠,他下意识地撅起了臀部,邓娉婷又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骚货!”
邓娉婷退出手指,将一个假阳具,塞进了何旈刚刚被开发过的菊穴。
假阳具轻微的震动,邓娉婷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着,每一下都让何旈觉得恰到好处——假阳具上的螺纹,刚好契合他的敏感点。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卡在阴茎上的小铃铛也发出了一阵阵脆响。
邓娉婷将假阳具的震动模式由最低调到最高,何旈的呻吟愈发不耐, 额头上的汗也越凝越大颗,尚未来得及脱下的新郎衬衫,此时也被汗透,隐约露出胸腹紧致的轮廓。
他大汗淋漓、浑身战栗的样子并没有让邓娉婷满意,她拉紧了何旈脖子上的锁链,迫使他高高昂起头,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下巴、脖子,流到了胸口。
邓娉婷一鞭子抽在了何旈的阴茎上,痛得他又忍不住含混地发出“呜呜”声。痛感和窒息感让他憋得脸色通红,邓娉婷还不解气,指挥鞭从他的龟头到冠状沟划拉了一下,又清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自私!懦弱!满是算计!”
后穴的假阳具还在兢兢业业地规律震动着,跪坐的姿势让假阳具又深入了几分,意外地触及了更深层的敏感点,何旈眼中泪意汹涌,瞬间哆嗦了一下。
邓娉婷伸手解开了锁精环。
白浊的精液汹涌而出,喷射在了邓娉婷的手上、胸前和地板上。
邓娉婷嫌恶地将身上的精液擦掉,一脚踹倒何旈,冷冷地指着地板:“给我舔干净!”
何旈的脸紧紧贴着地板,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将地板上一片精液舔舐得干干净净,地板上只隐约留下口水的湿迹。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邓娉婷解开手铐,把何旈的新郎西装丢在了他头上,盖住他的头脸,眼不见心不烦,喝道:“带上你的东西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