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睫微颤,却不想一下子睁开了眼。
她还是看不清楚周宁的眼睛,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身影,听见他笑着说:“原来,阿月在装睡啊…”
接着说:“怎么不拒绝哥哥呢?”
声音渺远,听不真切,仿佛来自虚空。
脑子混沌,那句话像是在确定什么,又像是警钟敲醒自己。
是啊,为什么不去拒绝呢?她在干什么?
放纵这种行为。
差点…差点就真的是乱伦了…
心里乱糟糟的,有人在脑子里煮了一锅粥,粘稠模糊,她什么也想不清楚,千万思绪像弹幕一样飞过,却什么也抓不住。不知道该怎么只面对这件事,她什么也说不出口,望月选择了最直白的逃避方法。
装死,假装自己睡着了还没醒,听不见周宁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可以活动了,望月脚趾曲起,眼皮紧闭,手心出了汗又怕被周宁看见,只能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扣手心的冲动。γúshúшú.яǒcks(yushuwu.rǒcks)
周宁没有动作,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阿月都知道了呀,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藏的了。”他的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望月却从中听出一丝孤注一掷,还有一点紧张。
很奇怪…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明明他总是那么漫不经心,想要什么最后都会得到,眼神仿佛不会为一人一物停留,似乎没有什么需要他劳神伤身、费尽心思地去做。周宁没有谈过恋爱她是知道的,但一直以来都是认为只是他不想谈,不感兴趣而已,望月从来没有想象过周宁暗恋一个人的样子,小心的,生怕她发现,这种行为放在周宁身上太违和了。
眼睛紧闭,看不见周宁在干什么,但是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
望月瞬间紧张起来,有完没完,他在干嘛?
像是印证了她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周宁贴上,他的身体温热,手精准抓住她的手。
像是两只刚洗了的手贴在一起——两只手心全是汗。
接着,另一只手伸进她下体,插进冒着水的小穴,肆意搅动,非勾起她的情欲不可。
他的动作激烈,每一下都刮到她的点,一次比一次用力,带出的水流凶猛,腿心被弄的湿漉漉。
先是死死抿着唇,生怕有一点声音被听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情欲像波浪一层层将她淹没,她不过是一艘在大洋里航行的小帆船,可可怜怜,无力顶住狂风暴雨的袭击,它们来势凶猛,她被掀入欲望之海,最后却自暴自弃放纵自己沉下去。
欲望冲破她的防线,即使清楚周宁的这般行为就是为了让她睁开眼,望月也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咬着没被握着的手臂,摇摇晃晃,平坦的腹部弓起,她一直在扭,生理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流出,嘴里还一直在嘤嘤呜呜。
“不行了…停下!哥哥、哥哥我…啊!”
是在作恶,他松开她的手,放在下体处,一手继续抽插刮弄,一手又摸上那个充血的小豆豆,像是在洗花甲,掐着肉,想要挤出沙来。
双重刺激,本来就是没有实战过,初次尝欢的人儿哪里承受的住,她翻着白眼,脚一直蹬,头快顶到墙上,周宁眼疾手快抓着她脚踝,又拉回去。
双腿跪在床上,望月两腿还在他手里抓着,大开,小穴就在他那肉棒的正下方,附身便能直接插入。
抽出手指,坏心地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望月气死了,手指抓着他的背死死地掐进去。
指甲都快要插进肉里,周宁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抖了抖臀,性器也随着抖动。
很大很长,颜色漂亮,棒体干净。
他握住肉棒,撸了两下,手指滑到龟头位置,指腹摩擦了两下,透明的液体从小口流出。
“进来了哦。”
他在询问。
她没有答复。
是在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