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桌边散落了一些未知的白色粉末,很奇怪,江潮敢确定他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东西。
其次刚才拧杯子瓶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杯子被人动过了,他一般都会拧得很紧,就怕水会不小心漏出来,但拧盖子的时候明显松了很多。
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把杯子放在了一边,没再喝,叫同桌帮他去小卖部带一瓶矿泉水。
留下来一个人做打扫时,江潮的眉心就一直在莫名狂跳,果然在厕所洗拖把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阵酸软无力。
江潮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他只喝了一口,但他不知道下药的那个人适合来意。
下一瞬, 关之槐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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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之槐傻眼了,她很震惊为什么江潮会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明明朋友和她说,一包药下去,200斤的壮汉都能瘫软如泥。
她唯恐药效不够,还多加了半包的量,生怕做到一半药效就过去了。
还在懵圈中,江潮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摁在了马桶盖上,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连带着内裤,被卷成一条线,扔在地上。
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小穴还湿润着,却很难接受初次异物的入侵。
江潮感受到肉壁里面异常的紧致,坏心眼地曲了曲手指,意料之中听到身下女生闷哼一声。
“第一次就敢玩这么大?下药,谁教的你?关之槐。”江潮俯下身,在关之槐耳边吹着气,说道。
关之槐一边被体内胡乱奔涌的情欲掌控,一边又要分神说话:“你,你知道我是谁?嗯......”
“你不也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是谁?”
江潮的手指在关之槐的穴内放慢了速度,慢慢给她做扩张,让她尽量适应侵入感和充斥感。
他垂头看着女生此刻脸上的表情,关之槐两颊上已覆满红晕,小嘴微张,嫩红的舌尖在口腔内若隐若现,魅惑地让他恨不能现在就插进去狠操她一顿。
江潮解开关之槐衬衫的扣子,被胸罩束缚住的乳肉紧紧拢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的乳沟。
懒得再找解开胸罩扣子的方法,江潮直接把胸罩往上一推,两团白嫩立马跳了出来,江潮伸手抓住,肆意揉捏玩弄,乳肉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还留下了淡红的指痕。
但江潮的身体紧靠在关之槐的身上,把玩她的乳肉时,关之槐能够闻到男生身上一股似乎很陌生却又感觉很温暖的味道。
一般男生运动过后都会有难闻的汗臭味,但江潮却不是,淡淡的荷尔蒙汗味夹杂着衣物洗涤剂的清香,让关之槐几乎沉迷其中。
啊,她想起来了,哥哥关斯年身上也是这种味道,尤其是那天煤气爆炸时趴在他背上时,关斯年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还是伸出手帮哥哥擦汗。
是哥哥回来了吗,关之槐有点意识模糊了,她好像最近很久没吃药了。
突然身下一股猛烈的抽插又把她唤醒。
江潮把两根手指换成了叁根手指,“这个时候还敢走神?”
手指灵活的在小穴里轻拢慢捻,勾着肉壁,里面的穴肉跟着紧缩,不知不觉间,淫水已经流了江潮一手,有些甚至顺着腿根往下流。
“呜......不要,不要了......”关之槐喘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江潮终于抽出手,掏出已经硬地发胀的鸡巴,在关之槐的穴口蹭了几下,慢慢顶着插了进去,“省省眼泪吧,给你的下面留一点。”
两人都是第一次,因此江潮进地很缓慢,他生怕痛到关之槐。
半分钟后,江潮才彻底全部进入关之槐的阴道内,但他完全不能动,里面远比他想象地要紧得多,几乎寸步难行,而且穴肉仿佛有意识般,还在疯狂吮吸他的鸡巴。
他一顿一顿地操着,给自己时间适应。
但关之槐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江潮的鸡巴太粗太大了,虽然前面江潮给她做过扩张了,但是对于她来说,依旧很难接受。
她只觉得下面的小穴快要被撑裂开了,鸡巴还在里面戳她,胀痛感无时不刻地刺激着她。
“出去,行不行......出去,真的好痛,呜......”关之槐彻底放弃,她哭着向江潮求饶,双手还往后伸推着江潮的胸膛,妄图蚍蜉撼树。
江潮一把抓住关之槐作乱的手,压在她的后背上,迫使关之槐挺起了胸膛,小穴跟着她的动作又紧紧缩了一下。
“妹妹,一报还一报听说过没?刚刚你爽了,现在怎么也得轮到我了吧。”
像是掌握了生杀大权,而关之槐永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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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追文的姐妹们说一下,最近叁次元的工作有点太忙啦,应该做不到一天两更了,大概率保证一天一更!本人强迫症,绝对不会坑,这个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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