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暑假,关之槐都会回乡下外婆家呆两个月,比起家里教条束缚、食不言寝不语的环境,她更愿意躺在外婆家的破沙发上叉开着腿吃西瓜。
外婆家是关之槐能够让灵魂自由放风的地方,另一个能让她灵魂沉沦的是,江潮的身体。
江潮知道关之槐打算去乡下呆两个月时,第一个反应是皱眉不同意,他觉得两个月太长了,去一个月就够了。
关之槐才不会采纳江潮的意见。
江潮退让,他说自己反正高考完也没事做,可以跟着她一起去。
关之槐懒得搭理他,第二天她就打了辆车直接自己回了外婆家。
结果还没舒服够,第叁天江潮就找上了门。
关之槐听到院子里门铃响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到了,兴冲冲地去开门,没想到一拉开门,面对的是江潮一张面无表情,冷意十足的脸。
怎么说呢,那个表情,即使在夏日叁伏天里,关之槐都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关之槐也瞬间拉下了脸,“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我打招呼了啊,江少爷手机坏了没看到消息?”
江潮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她管微信给他发个“。”就叫做打招呼了。
意念式留言?
屋里关之槐的外婆在喊话:“安安,谁在门口啊?”
关之槐一边挑衅看着江潮一边回话:“没事,外卖送错地方了。”
然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那个时候关之槐和家里正吵得厉害,来外婆家就是想散心,一点也不想分出心思和精力再去照顾江少爷的情绪。
之后的叁周时间里,他们都没有互相找过对方。
不过关之槐最后还是向江潮妥协了,她连一个月都没待够,就回了江潮那里。
这是两人间唯一一次冷战,也是做得最凶的一次。
关之槐拎着行李箱下了出租车,刚摁响江潮家的门铃,门里就伸出一只手把她迅速拉进了屋里。
行李箱倒在玄关处,关之槐的衣服被扔得七零八落。
江潮把关之槐背身摁压在门上,室内的空调打到了18度,门板也无比冰凉,关之槐的胸乳贴到门板上,瞬间被激得颤抖了一下。
江潮捏住关之槐的后脖颈,让她安分下来不再乱动,自己利索地脱下裤子,扶着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平时哪怕是做足前戏,关之槐在湿得很透彻的情况下,江潮也很难全部插进去,都是进进退退,慢慢操进去的。
这回江潮没给关之槐反应的时间,直接插进去,用力顶弄,像是在无声宣泄自己的愤怒。
甬道很干涩,身下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进入,撕涨的疼痛感让关之槐瞬间眼上蒙了一层泪:“痛......”
江潮压抑着喘气在关之槐身后奋力操干,掰开她两瓣白嫩挺巧的屁股,让操穴的画面更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痛?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然后狠狠抽了一记关之槐的屁股,是真的打上去,下一秒臀瓣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红手印。
关之槐是不太能吃痛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承受痛度的能力很差。平时来例假小腹胀痛都能让她难受半天,更不用说真枪真刀地挨打。
江潮在性事上都是非常照顾关之槐的,之前打屁股也不会真的打,就是轻轻扇一下,图个情趣罢了。
但这次,他一下接一下,连打了关之槐数十下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有时江潮手歪了,还会不小心打到阴唇,关之槐收缩小穴的反应更猛烈。
臀瓣已经被打得通红,隐约有肿起来的迹象。
关之槐开始还有力气喊叫求饶,到后面已经哭哑了嗓子。
小穴被深深插入,屁股被狠扇,关之槐哭泣着在双重刺激下到了两次高潮。
她没有力气站稳,顺着门框缓缓滑下去,江潮弯腰捞起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开始了第二轮。
而这时,江潮连第一次射精都还没到,持久度长到让人可怕。
也是这次,关之槐才知道,之前每次她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让他赶紧射,他就射了。
一直都是他在向自己妥协。
关之槐:你好强啊。
江潮:叫爸爸。
两人争吵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想要控制,一个拒绝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