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想处决了这个大胆的淫妇,一面……却觉得她的味道很不错。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司月的唇瓣,暗自回味着她嘴里甜津津的味道,表面却依旧一幅面沉似水的样子。
“这里,他碰过了吗?”郑越抚上司月的唇瓣,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司月愣愣地看着失态的郑越,不敢出声。
“别给朕装哑巴,给你个机会自己坦白,别让朕真的去查。”郑越阴沉着脸,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碰……碰过……”司月遇见修罗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伪装成清纯小白花,两眼泪盈盈地看着郑越。
而郑越真的被司月欺骗了,语气瞬间放柔了许多:“怕什么?朕又不吃人。”гòūshūшū.ρш(roushuwu.pw)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妃啊,怎么会有本事去勾引南梁皇子……
一定是齐亦那小子贪图司月的美色,强行把司月掳走……
整整七天,这七天里足够发生些什么事,是个人都清楚。
郑越的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烧,他不清楚自己是嫉妒还是吃醋,一想到她柔软的身子被别人狠狠地占有,心里就烧得痛。
他好气,好恨,气那个大胆的齐亦,恨这个薄情寡义的坏女人。
“如果朕不把你接回来,你就心安理得地跟了他?”郑越气极,扼住司月下巴的力气一时没有收住,弄得司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司月明白,这时候没什么比默默垂泪更能勾起渣男保护欲了。
要的就是茶味,呵。
郑越甩开手,弄得司月扑倒在床榻上。
看着她哭得弱不禁风的样子,郑越又忍不住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胯间那物蹭弄着她的屁股,郑越半是引诱地问道:
“这里他碰过没有?”郑越把手放到她的小腰上,圈住。
“这里呢?”他又把手放在胸前的两个小鼓包上,使劲地揉了揉。
看着司月颤巍巍地点头,郑越气极,猛地把司月的下裙扯开,手指插进干涩的小屄里:“这里,他有没有碰过?”
司月哭得抽抽搭搭,僵着身子被郑越的手指插进去抽出来,再抽插……
“朕在问你话!”郑越的怒气值几乎要拉满了,有没有做的最后一步,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看到司月咬着唇点头,郑越暗骂了一声,掀开下摆,扯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穴内还有些干涩,郑越在盛怒之下也没有多少爱抚,只是机械地抽插,满足着自己的兽欲,发泄着被背叛的愤怒。
司月的穴内一阵涩疼,她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掉,却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渐渐地,随着肉棒的不断顶弄,淅淅沥沥地从穴内溢出水液,滴落在床榻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郑越被湿滑的小穴咬的太紧,一时用的力气就有些大了。
等他低吼着射出一泡精液来,正准备叫水,却见一只小手颤巍巍地拉住他的袖子:
“肚子疼……”
他忙抽出肉棒,只见浓白的精液里,混着一缕一缕的鲜红……
操,他忘了她还怀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