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仿佛已经不是司月,而他也不再是他,只是人世间的一对饮食男女。
欲,只是人类正常的需求。男女交合,天经地义。
他自从进了那个销魂洞,便似乎悟出了如何才能使自己爽快,不住地向上顶着腰,把那欲根送得更深。
“呼……好紧……”他下意识地吐出几个字,肉棒搅动了几下,似乎想把腰上的鸡巴套子搅松一点。
“呵啊~……”司月尖叫一声,喘着气,扶住他的胸口,让自己不再那么颠簸。
他双臂一揽,将司月箍在怀里,胯下不断地顶弄着抽进抽出。天性使然,即便没有人教,他也能自然地找到带给他快乐的方法。
他的身量高,那物也又粗又大,几乎要把司月撑裂开,属实是痛并快乐着。
司月张着嘴喘气,正好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呼出的气痒痒的,让他浑身一紧,忍不住更大力地抽插起来。
那滋味,如同飞上天一般,积累的痒和难耐通通化成了越来越大力地抽插,弄得司月嘤嘤媚叫着,穴里不断分泌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躺着的姿势不太方便,他把司月放到床榻里侧,侧过身,大腿压在司月的腰上,将她制服在自己身侧。
那物短暂地滑出去一会,被粗大肉棒疼爱过的肉穴不满足地张了张口,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司月难耐地去磨蹭他的小腹,惹得他低吼一声,重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гòūshūшū.ρш(roushuwu.pw)
噗叽的一声,肉棒直直地抵上花心深处,再抽出,再重重地插进去。
噗呲,噗呲……
干穴的声音盈了满室,显得特别的欲。
他越干越急,双腿夹着司月的腰,进进出出。
司月被干得双腿发软,眼冒金星,水儿一个劲得往外喷,甜腻的喘息就没停下过。
文武百官皆饱食餍足,郑越也正有几分醉意。
太后年纪大了,身体不适,早早便离席。
餐后,郑越率众妃嫔及群臣与御花园赏花。
宫内的牡丹经过极细心的培养,风姿绰约,妍丽的花瓣重重迭迭地开了七八层,煞是美丽。
只是此时,小圆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全德旁边附耳几句,听得全德神色一凝。
“陛下……”将郑越身边的人支开,全德才开口:“有人告发,万春亭附近有宫妃私通……”
郑越脚步一滞:“你说什么?”
全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赎罪……”
群臣及妃嫔们皆侧目过来,郑越黑着脸一甩袖子:“带路!”
全德忙起身上前。
其余人见郑越阴沉着脸色离开,也不知道是该跟上还是留在原地,叁五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难受……又好爽……
久操不射,司月被换了个姿势,屈辱地跪趴在床榻上,腰被按着下塌,臀腚被迫撅了起来。
雪白的臀瓣微微颤抖着,中间一点浅浅的粉红。花心被肏得红肿,微微外翻,向外吐露着淫露。
他看得血脉喷张。在真正看见这个又粉又小的穴之后,他开始疑惑,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吞下他的硕大。
他的肉根被这淫乱的景象激得跳了跳,然后一挺身,噗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那里不行……”司月叫喊着,扭着身子想要逃离。
他的那物太大,后入的姿势又格外深,轻而易举地就捅到了宫口处,弄得司月又酸又痛又爽,十分矛盾。
可是她还是怕痛,嘤咛着向前爬去。
他的肉棒紧紧追上,将司月狠狠地贯穿。
痛……
宫口被毫无预兆地顶开了。
司月爽得浑身一哆嗦,从穴中嗞出了一大股水液。
待郑越一走近,一阵颠鸾倒凤之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嗯……嗯~…不要……”
“不行了……”
“好深……啊啊啊……”
虽然没有什么露骨的淫词艳语,但通过那噗呲噗呲的操穿插耸之声,和那女子软软的呻吟声,足以听出她是极享受的。
在推开那扇门之前,郑越居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