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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事之后,阿舍便常会拎着做好的点心,在玄武门附近徘徊。只是她空闲的时间少,每天也只有一点时间。
    但她脑筋死。
    觉得等的回数多了,总能遇见。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到约摸蝉鸣时节,她终于等到了谢修衡。
    谢修衡看着朝自己递来的漆木食盒,疑惑问她:“是谢贵妃吩咐送来的?”
    阿舍不敢抬头正看看眼前高大的少年,思绪迟钝,呆愣愣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什么意思?”这一举动把谢修衡整迷糊了,反问阿舍。平日也总有高门贵女生着法子收买宫中公公,给他送些东西,他是一概不收的。
    眼前这小宫婢他有印象,是那日在玄武门外举着冰酪被秋妃刁难的那个。
    “是大人上次…帮了奴,不然奴这时就该在掖庭洗衣服了。”阿舍又扯着理由,想撇清自己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感谢,“奴虽没读过书,却也曾听过一句话是叫‘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谢修衡欲开口纠正她。只见面前只堪堪到他胸口的小宫婢低头打开食盒。®oū®oūwū.clūЪ(rourouwu.club)
    他也跟着她望向食盒里的点心。
    五颗桃子模样的糯米点心,整整齐齐地躺在白漆盘子上,表皮透着里头馅的粉嫩来,桃尖一点红似是女儿家害羞模样,看着十分乖巧。
    谢修衡看着点心,愣了瞬,摇头失笑,“这就是你“报之以桃”的点心?”
    那可真是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阿舍见他笑了,只觉得燥热的天,也变得凉快了,这世上就是有人天工巧琢,无论喜悲怒笑都十分迷惑人。
    又给他解释这点心,说起自己擅长的领域来,倒也没了刚刚的胆怯结巴。
    “这点心原本是透花糍的做法,须得选用江南的吴兴米,用石臼细细捣为糍皮,馅料和形状奴改动了一些,换成了桃酱。”
    听她说的这样考究,谢修衡伸出指尖捏住颗桃子送入口中,糍皮软糯,里头的桃酱被制作它的人冰过,入口还有些微凉,恰好中和了桃酱的甜腻。
    不似平常点心的黏腻噎人,这点心做的清淡又有趣味,一看便是花了心思的,倒让他思想起来幼时母亲给他做的点心,也是这般。
    只是谢家树倒猢狲散后,母亲也随之在他生活消失,没了踪迹,他也就没在吃过称心的点心了。
    谢修衡抿唇轻笑,谢过面前的阿舍:“点心做的很好,心思也巧,谢过你了。”
    阿舍也跟着傻笑,没话找话,无脑道:“这时节桃子生的都很好,听闻效果和天宫蟠桃一样。大人平日也要多吃些桃子,可以驱邪避凶,延年益寿。”
    谢修衡被她逗笑,觉得眼前这小宫婢正经书没怎么读,但应该没少偷看话本子,轻笑回她:“好,我记得了,你也是。”
    远处,有几个护卫巡逻到此,远远的望了一眼自家上司正和一个穿着寻常鹅黄宫装的宫婢,在绿荫下吃点心,不禁揉揉眼睛,以为是热出幻觉来。
    不对啊,上次他奉了张尚书家贵女的命,给他头儿送糕饼。结果他头儿发了一通冷脾气,令他不准接高族贵女的东西来他面前。
    难道小宫婢的就可以接???
    是夜,蝉鸣依旧恬燥。
    阿舍躺在铺上,听着蝉鸣却没了平日里的烦躁,心里喜滋滋的,觉得这几日她十分走运。谢修衡吃了她的点心,还夸了她。谢贵妃也是,夸她做的冰酪可口。
    心中喜悦,便舒坦的她想要打个滚。不过她心思粗,想着没几下便伴着喜悦入睡了。
    …
    “阿舍,阿舍,梦到什么了?”男人手上带着凉,贴在阿舍脸上倒冰醒了她。
    现下天气转凉,天也慢慢变短,睡时窗外还是天光云影徘徊,这时已半黑了。
    阿舍挣扎醒来,这才意识到刚刚是场梦,此时并非是八年前的盛夏。
    她感知到穴上冰凉凉的一片,刚刚的动作让里头的阳精溢出来许多,流在了她腿根处,有些不舒坦。
    想起那是什么,脸上不由又绯红一片。
    谢修衡没陪她一块睡,撩撩她的发梢,看她愣住的神色笑道:“有些肿了,给你上了药。”
    又随手端来放在一旁的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问:“吃些东西?梦到之前在宫中吗?”
    她直直的看向谢修衡,与梦里在树荫蝉鸣下的少年重合起来。他现在还是那样清风明月,对她还似往常一样温柔体贴,没有半分传言里的暴戾不堪。
    粥还腾腾飘着热气,阿舍低头尝了一口,喝起来正正好好的温度,又嗯了一声,没在过多解释梦中所事,接过他手中的碗,自己吃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西北?”
    谢修衡坐在床边看她,给她一个略霸道的回答:“你什么时候去,我什么时候回。”
    阿舍有些倦了,抬头看他,“西北没了你,怎么可行?还是回去吧。”现下西北是谢修衡的封地。
    谢修衡被她的反问,听得有些不耐,却也没显,直看着她碗里的粥尽数喝完,“小穴可还痛?”
    阿舍脸一红,脑中浮起睡前的荒唐事。
    没等她回答,谢修衡却径自探去了她穴口,涂了厚厚药膏,看起来已消肿了。
    “看起来倒是大好了。”
    “唔……不要。”阿舍被他突而来的触动,睫毛都微颤起来。
    男人纤长的五指已经在里面搅弄起来,穴洞里还余着他射进去的阳精,被他这一摆弄溢出来不少。
    女人的穴才微湿透,男人已等不急了,就着遗留的阳精润滑插肏了进去。他硬了许久,中途还对着睡梦中的她自渎了一番。
    他算不上是重欲的人,只在初遇阿舍在宫中的那段时光,心绪郁闷,常会梦到她,醒来不免又要回味着梦中娇艳的她,手下闷闷地一下一下地撸动着那物。
    刚开苞的花穴很敏感,龟头只微陷进一点,花穴里的嫩肉却等不及似的吸着龟头。
    “阿舍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谢修衡轻笑,捏着她穴上微微凸显着出头的那颗阴蒂,纤长的中指和食指才揉捏了几下,便有小股的花液溢出来。
    男人这才放心入了进去,这是这一进去,谢修衡便有些失控的不管不顾起来。
    毫无章法的撞击,肏弄的阿舍有些吃不消,哼哼的喘叫起来,全身被他一飞快的顶弄也晃动了起来,本就是半挂在身上的内衬,衣领大开,里面又未曾穿小衣,这就省了谢修衡的事。
    在他的角度,可以看见阿舍的乳因得他飞快的撞弄,也随之颤动起来。阿舍的乳不算大,他一手可握。奶子如牛乳一般白嫩,乳头又似多年前她给他做的桃子点心,桃尖带着的那点粉。
    谢修衡尝了上去,似是婴孩吸吮母亲那般,啧啧作响。
    阿舍咬紧了下嘴唇,上面被他含住,下头也被他堵的满满,没下都发了狠的撞着。
    她可以感受到那硬如铁每一条凸起筋络是怎么划过她的花壁,又怎么狠狠的撞弄进去的。又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唇,是如何吸吮着她的乳尖。
    太羞了,可肉棒的没一次进出,都让她不禁因为舒坦和太过刺激地叫出来,阿舍咬着唇,把整张脸都羞耻地藏在自己的臂弯中。
    又进了数百下,阿舍软着身子泄了一次,可谢修衡还没,他学什么都快,渐渐从她身上找到了一些章法来。
    他将阿舍换了个面,让她背朝自己,又把她的腰按下去,翘臀和光亮湿透的花穴对着他。床铺已经被他在阿舍睡时换过一次,可如今又被她弄湿了一片,似乎都能挤出水来。
    阿舍就跪在湿透的床铺之上,撅着白嫩发红的臀被他一下又一下的入着,穴中又不断在他每次插入里都带出几丝淫液来。
    阿舍被他插的跪不稳,整个人还泛着高潮过后的粉,谢修衡将她的双手反缴在背后,另只大掌又细细揉捏起她的那两团柔夷。
    “阿舍,我是谁。”
    “是谁在肏你……”他似乎要从中找些实感来,来证明这些不是梦境。
    阿舍不应他,谢修衡便更加了力气撞弄,宽大的囊袋撞得阿舍腿根红红的。
    一直到阿舍求饶似的哭喊出:“是谢修衡。是谢修衡在肏我。”
    他心满意足地才罢休。
    刚高潮过后最过敏感,才不过被他重重地插弄几下,便又泄出一股水液,几次下来她与谢修衡的腿间几乎都被淫水打湿了。
    直到谢修衡泄出来,阿舍才支撑不住整个人软摊在了床上。
    一沾床,她很快的便累得昏睡过去了。
    只是睡梦中,她又似梦魇一般,梦到了宫里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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