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韵,别闹。”沈茵然觉得关思韵这会儿好似变了个人,从平时乖巧的少女,成了挂着柠檬球的小狼女。听着她说出那些话来,沈茵然抿着唇,自持又内敛的性格让她不知该如何接话。而对方的手还摸在自己私处,那里除了沈茵然自己,还不曾被谁这样抚摸。
“我没有闹,只是想好好疼我的沈小茵。”关思韵唇角勾起,含笑将这句话吐在沈茵然耳迹,一句沈小茵,完全崩落了沈茵然最后一丝羞耻的防线,白皙的身子从脖子到每根脚趾都泛起红潮,好似熟透的小虾,白里透粉。
“关思韵,不准再说了。”沈茵然抿着唇,努力摆出严肃的模样,她鲜少这样连名带姓叫自己,仅有的一次,还是关思韵生病发烧却仍然吵着不去医院的那次。若放在平时,沈茵然这么喊她,关思韵肯定会立刻低头认错。
可今日今时,她压着自己的沈小茵,正要欺负她,哪里会怕沈小茵的呵斥?怕是肯定不会怕的,但人还是要哄的。
“好好好,不说了好不好?”关思韵哄着沈茵然,语气满是宠溺,沈茵然望进她眼眸中,看到她眼里对自己的专注,胸腔猛地被暖意侵占。沈茵然抬手搂着身上的女孩,以弱势的姿态被她拥着。
在大多时候,沈茵然总是保护别人,令人安心的存在,唯有在关思韵面前,她才是被保护的那个。当初,沈茵然对关思韵的喜欢萌生却不自知。那个时候的她被家庭和工作上的事烦扰,也只有在关思韵这里,她才能获得一丝喘息的余地,展现自己的脆弱。
“小韵,注意手上的伤。”沈茵然红着脸,小声嘱托,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抚平关思韵的不安,她不根本不愿意在这个不算太恰当的时候亲密,毕竟少女左手还缠着厚厚的纱布。
“放心,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为了茵然也没关系。”关思韵实话实说,不要说一只左手,就算是要她的全部,她也愿意为沈茵然付出。到了此刻,女人的身体彻底被催化开来,好似注满水的花骨朵,随时等待着绽开的那瞬。
掌心覆盖的桃肉饱满多汁,轻易用指腹按压,仿佛都会挤出一股子浓郁香稠的蜜汁。关思韵发现,明明刚才沈茵然的身体还没这般湿滑,却在自己叫了她沈小茵之后,变成了这样。看来,沈小茵不仅爱发脾气,还很口是心非。
“小韵,别弄伤你自己。”就算关思韵给了保证,沈茵然还是不放心,听她又嘱托自己,关思韵动了动被纱布束缚的手。的确,左手伤了会造成一些妨碍,但她还有嘴和唇,无论怎样,都不会让沈茵然感到不舒服。
“茵然放心,我还有右手,再不济的话,还有这里。”关思韵说着,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这本来就是一句暗示性很强的话,也足够羞人,偏偏关思韵那只手前一秒还放在那种地方。
指腹沾染的莹液染上唇瓣,将关思韵的双唇染得琉璃剔透,水光淋漓,想到那是自己体内的东西,沈茵然羞得闭上眼,已是不愿再看。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身体的躁动不安,而这份感觉对她来说却是无比陌生的。
沈茵然没有体会过性爱的高潮是怎样一种感觉,她结婚八年,这种事的次数却是单手就数得过来。而且这少到不正常的次数,还都是在刚结婚那会儿。满打满算,这具身体足足七年都没有体会过这种事。
沈茵然对性不热衷,身体也没有产生过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她曾经和自己的好友讨论过这种私事,对方的诧异和不解她也明白。可对她来说,性爱这种东西就是无所谓的小事,甚至觉得自己的本性就如此,身体也无法给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直到遇见关思韵,沈茵然才发现自己很可能想错了。身上是少女轻飘飘的重量,很安心,却不沉重。
她身上充斥着好闻的百合幽香,就像关思韵说喜欢自己的味道一样,沈茵然也同样喜欢关思韵独特的气息。她红棕的长发散在自己发丝边,两人的头发也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茵然那里好湿了。”关思韵柔声低语,这番直白的说出来,沈茵然侧着头的弧度更大,终是睁开眼看过来。大抵是因为动情和羞意,沈茵然双眸和眼角都染了一抹朱红,好似上了红石榴色系的妆容,生生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她阖眸看自己,眼中除了温柔和嗔怪,还有欲望堆叠在其中。关思韵曾经把沈茵然当做不可触及的光,对方是如高山般的滔天巨浪,而自己只是巨浪下一只渺小到近乎看不到的船只。
可现在,光愿意主动落入她掌中,巨浪也化为一簇小小浪花,为她这只小船推波助澜。关思韵强行压抑着想要勾起的唇角,却抑不住对沈茵然的渴望。她探寻过去索吻,再次将那两片吻不够的薄唇含在口中。
沈茵然也主动启唇,接纳她探入的软舌,两条粉物绞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紧紧裹到体内。关思韵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烫,近乎要将她仅剩不多的理智灼烧得一干二净。她右手在桃瓣上来回抚弄,挤压着饱满的桃唇。这里已经干涸了太久,如此湿润的情况,是沈茵然有生以来的初次。
桃瓣吸饱水,焕发出本能的欲望和渴望,桃心下的小口泄出细细密密的浅液,将关思韵的手浸泡得越来越湿。她在桃瓣的缝隙间划来划去,终于触到顶部那颗潜藏在桃皮中的桃核。它变得十分硬挺,虽然只是那么一小颗,却十分倔强得抵在自己指腹间才,存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