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发男主播咳了一声，推了下眼镜，把论文里的图表放大，认认真真缩放几次，才开口：“你不要看这个曲线漂亮，还要想一下这个曲线是通过各种数据堆积调教起来的结果，这样想想是不是更色了？”
他话音刚落，弹幕就飘满了“？”和“还是你会啊”之类的内容，“要说学术，还得是Luster你啊！”
凌云Luster，星网直播平台陪伴学习分区虚拟主播，从事着迁移学习的研究工作，看论文讲专业知识时候一板一眼，正经又严肃；面对观众调戏的弹幕时候却凭借着“你混沌我比你更混沌”的超快车速，不逃避不后退，力压众人。正经严肃与混沌邪恶的反差让观众额外想要试探下他害羞是什么样子的。
“ddl辛苦吗？不辛苦，有点像被皮项圈一点点勒到窒息，勒到最紧时候反而有一种兴奋感。”
“主播平常做什么？I am being fubsp; by my .”
“深度学习听起来很玄学？他的确很玄学，就好像把我蒙起眼来丢进随机一个位置，随机进行一些rape。”
诸如此类的发言可以汇总成一个“被学习摧残的虚拟主播发疯录”，他也因为这种反差人气大涨，稳定输出。
Luster缩小图表，扫了一眼屏幕，继续看文献：“我性癖怪？我性癖哪里奇怪了，人的性癖是自由的，我觉得数据也很性感——”
一场突如其来的网络磁暴袭击了东区宿舍区，此起彼伏的“我操”声之后，整个宿舍区陷入了一片黑暗。
东区叁楼某间宿舍里，黑发青年躺在模拟舱中身体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仿佛被电流从身体中部穿过，痛得发出一声吸气声，那句没说完的“人的性癖是自由的，我觉得数据也很性——”就断在了直播间。
再醒来时，他的头有点痛，像是被过载的信息流袭击了——在实验室这种现象倒不罕见，通常是处理数据时被超量信息攻击。青年伸手想要按一按太阳穴，试着抬了两下手发现像是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后知后觉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却又不像是在学校的模拟舱，膝盖与小腹相贴的触感也在告诉自己，他的衣服似乎不见了。
某种不安的预感在心头升起，还来不及细想，一阵刺目的白色就出现在了墨一样的黑色里，晃得青年睁不开眼。他觑着眼睛想看清是哪个恶作剧的朋友，却只看到一个透明的人形落在自己眼前。
对方不高，大概不到一米六的模样，一头白色短发，穿着一条白裙子，落在他眼前的时候像极了哪个游戏的新手引导员。
“啊，你醒啦！凌云Luster，或者该喊你凌昀更好呢？”轻飘飘的白裙少女坐了下来，手中白色的光源像是有生命一样蜿蜒着缠绕住眼前的男性。借着光线，一个赤裸的被捆绑住的青年就蜷缩在白发少女的面前。
白光投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阴影，比身处漆黑时更让人尴尬，在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女性的面前，窘迫又诡异的气氛使他如芒在背。
青年尽量弓起身体，遮挡住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努力保持镇定开了口：“你是谁？”
“我是蓓叶丝，是这片网络的拥有者，也将是你的主人。”她闪现到凌昀面前似乎也只是一眨眼，凑近时能够看到女孩雪白的睫毛和湛蓝的双眸。与她对视时凌昀有一瞬间的眩晕感，他从这双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反而是大量滚动的数据，这种感觉像极了跑数据时加上了随机震荡噪声，数据假得很真。他不知一时该恐惧这双眼睛，还是该吐槽贝叶斯这个祖师爷的名字。
凌昀还没开口，对方又继续说话了，她戳了戳赤裸的青年：“要找到一个把你带进网络里的时机还真不容易。”
很奇特的触感，女孩戳中自己的时候像是水在流动，或者电流经过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缠绕着自己的白色触手流动起来，有着金属一样的触感，暧昧地在凌昀身上流动，它们像蛇一样缠绕住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窒息感逼迫着凌昀张开嘴，喘着气。
“有点像被皮项圈一点点勒到窒息，勒到最紧时候反而有一种兴奋感。”他的大脑没来由地挤入这句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空气从被勒紧的触手中溜走，他的呼吸愈发困难，只能尽力张大嘴，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腿间多了一份冰凉酥麻，流动的触感让凌昀的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但他又无法否认，这种缠绕对自己来说充满了刺激性。
尽管凌云Luster的发言混沌尺度极大，但被这样触摸却还是第一次，换言之，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触摸——在此之前，凌昀的初吻都还在。
对于没有经验的人来说，他对什么体验都不了解，无畏无惧，不会脸红也不会害羞。但现在他尝到了这种奇怪的滋味，羞耻心一瞬间上涌喷薄，让凌昀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样。
腿间垂软的性器被缠绕着，有细而软的触手探进龟头前端的马眼，浅浅刺戳着。前列腺液因为刺激而主动分泌着，将插入又拔出的触手染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但在这种窒息般的缠绕里，凌云第一次体会到了诡异的快感，充血的性器被牢牢束缚住，被压得生疼。
啾咕啾咕的水声响起来，在沉默的空间里仿佛是响亮的耳光，打得凌昀两颊通红——过于羞耻了……羞耻到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在快感冲锋时，触手却堵住了发泄之路，凌昀仿佛被挑了虾线的虾子，狠狠抽动了一下，然后是被堵回去的痛感。细长的触手深入马眼，堵住了尿道，暴涨的欲望打着颤，却没有出路。他的眼很红，积蓄了一层水光，蜷缩着身体，黑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周围逐渐亮起来，照亮了凌昀的脸颊，他的短发一缕一缕贴在脖颈上，脸上满是红潮。青年咬紧了牙关，却显得无比可怜，凌昀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修长的指节被攥得发白，仰起脸来汗顺着喉结滚落，又被触手撩拨了一下喉结，霎时抖得更厉害了。
缠绕着他的白色触手被汗水溅染，变成了黑色。
“你……”凌昀刚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就见到眼前的女性身体像是被拉伸，在短短瞬间从白裙少女变成了身高腿长、黑皮黑发的艳丽女性。她头顶挂着金色的头饰，手臂处金色的臂钏闪着泥金般的光泽，那双蓝色的眼睛虽然没有改变，但这次凌昀却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兴奋。
蓓叶丝修长的手指替他擦去汗水，托着腮支起二郎腿：“人类的性癖有多自由，你可以展示给我看吗？我很想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