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温柔与青涩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成熟的阴狠与冷厉。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明司寒,他对明司寒有亏欠也有愧意,他迫不得已的抛弃离开了明司寒整整六年……
六年……
周宁无力地闭上双眸,任由明司寒在他身上施为。
地下车库,晕黄的灯光照耀在那黑色私家车上。
修长如玉的白色长腿印在车窗,车里的嘶哑哭声隐约传出。
周宁觉得自己犹如暴雨中的浮萍,浮浮沉沉,永远不知道该漂浮到哪里。哪里都不是他命运的归宿。
……
司机与助理在墙角等候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明司寒将车门打开。
司机立即站直,望着已经下车的明司寒,明司寒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盖在了周宁的身上,周宁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眼尾泛红,一幅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明司寒几乎是连抱带拽的将周宁弄下了车。?
第十章 明司寒不准宁宁出门
周宁无力地攀附着明司寒的腰,披在他身上的西装只能遮盖住屁/股,修长白嫩的双腿上有几道掐痕。
他差一点儿站不住。
明司寒将周宁轻松地横抱起来。
“明总。”助理走了过来。
“把他的东西拿进来。”
“好的。”助理点头。
明司寒抱着周宁大步地上了电梯。
助理立即去后备箱拿了周宁的行李箱,立即跟了上去。
这个套房是明司寒千万房产中的其中一套。如今用来养着小情人,助理在收到明总命令的时候,就迅速请了保姆将这套房子打扫干净。
助理将周宁的行李箱摆放在楼下,然后在楼下的拐角处等候。
楼上。
明司寒一把周宁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目光森冷。
周宁被这道视线盯得浑身发麻,他莫名惧怕这样的眼神,打量货物的眼神。
周宁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掖紧,修长的腿蜷缩在身前,他的腿比白色的床单还要雪白几分。
明司寒冷笑道:“刚才表现得不是很浪吗?你现在怕什么?”
“没有怕。”周宁双眸还是又红又肿。
闻言,明司寒捏住他的下巴。
周宁被迫望着他。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伺候我啊,在会所里,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些客人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周宁指尖泛白,紧紧抓着床褥,“阿寒,我好疼……让我休息一会吧,我现在,没有办法再……”
“你再忤逆我就没有钱拿了,周宁,你自己想好。”明司寒眯着眸,语气冷淡,却似是在逼迫眼前的人。
周宁双目失神,又红又肿的眼睛望着明司寒发呆。
他想起欠下的高额的债款,儿子金鳞所需的昂贵学费,还有自己的治病费用……种种资金压力快要逼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嘲一笑,六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眼前的人不是他爱了六年多的初恋,而是他需要讨好伺候的老板。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多给点钱我了吗?”周宁低声说。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就像在看货物,嘲讽一笑:“#####估价?”
周宁难堪极了:“阿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我,我不是……”
“怎么,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明司寒不耐烦地打断他。
周宁脸色苍白,他心中抽痛,不想被对方如此羞辱,尤其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明司寒可能已经恨透了他,并且只是把他当成鸭子看待。
“你说是,那就是吧。”周宁垂落双眸,唇瓣苍白无比,他紧紧抓着被褥,轻声道,“我的钱,可以提前到账吗?”
明司寒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周宁如今自轻自贱的模样。
他盯得久了,眼睛里也泛起了一丝红,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握住,暴露的青筋狰狞,他的手不停地在轻微颤抖。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轻眯,不屑又嗤笑:“只要你能讨好我欢心,或许我可以大方赏你。”
“好。”周宁抬起头,他轻声说。
周宁跪着仰起头,主动地贴上了明司寒的唇。
明司寒抓住周宁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周宁吻到呼吸停滞才放过他。
明司寒将周宁推倒,扯掉了周宁身上的衣物。
周宁双眸微微失神,别过头,轻轻地闭上眼睛。
……
……
###########
没有任何爱意与温存。
周宁被折磨得哭到嗓音嘶哑。
结束之后。
明司寒从周宁身上起来,阴冷的视线在他潮红的面容扫视了一圈。
最终,他扔下了一叠钱在床头柜。明司寒冷声道:“你的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我找你的时候你必须在,还有,作为宠物,你必须时时刻刻做好取悦我,伺候我的觉悟。不可以出门,不可以离开这间房半步。”
周宁浑身似是被车碾压过一般,痛到酸软无力,他艰难地起身,脸色苍白的望着他,问道:“我想出门,阿寒,我不能连自由出入的权利都没有呀。”
“出门做什么?”明司寒不悦地蹙眉。
周宁有些害怕明司寒这样的表情。他低下头,又在撒谎了,他嗓音很轻:“偶尔买一些东西,出去逛一逛。”
明司寒视线阴沉:“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助理送来,你需要什么,打电话给助理就行。至于你——”
明司寒冷笑道:“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周宁抓着被褥,苍白着脸,问道:“这是变相囚/禁,阿寒,就算我们有**关系,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在周宁希冀的目光中,明司寒冷冷地吐出:“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立下的规矩,你必须每一条都要遵守。”
“不可以和其他人说话。”
“每天晚上我七点下班回家,要看到热腾腾的饭菜。”
“############我会随时使用你。以后流血了可别怪我。”
周宁怔怔地望着他:“阿寒,我——”
明司寒看着手表,随意地拿起衣服便准备出门,周宁用尽浑身力气下了床,他双腿打颤,一下床就酸软无力地倒在明司寒跟前。
明司寒下意识地伸出手。
他眼眸一冷,蓦地收回了手,冷眼看着跪坐在地上伸出手拎他裤脚求他的周宁。周宁脸色苍白,神色哀求:“阿寒,我只是想出一趟门,我不离开,我……我保证我不会离开的。或许……每周出门一次,一次就好。”
他不能被关在这里单纯地给明司寒玩弄。
医院复查、看望儿子……每一件事都不能马虎。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淡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他没有再理会周宁,转身便拿起西装离开,临走前,他吩咐助理:“看好他,不准他离开这个家门。”
“好的。”助理点头。
周宁趴伏在床边。
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
毫无节制的**让他疲惫无比,连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
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整个房间里开着灯,明亮无比。外面的天空黑暗一片。寂静得窗帘飘动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周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刺痛,痛得无法呼吸,他艰难的呼吸着,浑身冒冷汗,发抖着跌跌撞撞走到门外。
短短几步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助理不敢碰他,站在楼下,眼神冷淡:“周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帮我把我的行李箱搬到……楼上来,谢谢……”
“好的。”助理透过灯光看向对方苍白如纸的脸色,他总觉得对方的状态不太对劲。
不过被明总昨天到今天翻来覆去玩弄了这么久,状态不对劲也是正常的。
助理没有当回事。
反正只是明总顺手从那种会所里带出来的鸭子,有钱人都喜欢在家里养这种金丝雀,玩腻了就扔了。
据说周宁还是当初嫌弃明总穷,就抛弃了明总的那位富家少爷。
现在沦落成这番田地,着实活该啊。
助理拿了行李箱上来,轻蔑了看了他几眼,随意地将行李箱放在房间内。
“谢谢……”周宁脸色苍白,他艰难的撑着桌子。
助理上上下下打量不屑地周宁一眼,随后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