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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宁蹲下身子,艰难的手抖着拉开背包,拿出里面的药,喂进了嘴里。
    “干嘛呢?干嘛呢?什么什么事情了??”林部长眼尖地发现这边的状况,连忙走过来。
    那男人一边跑一边道:“不关我的事情啊!他突然就这样了,可不是我打的,别找我赔钱!”
    男人跑的很快,一转眼就没影了。
    林部长低头看向周宁,“到底怎么了?你这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生病,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周宁缓了缓,好了许多,依旧有些乏力,他小声道:“没事,只是有点太累了。”
    林部长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是昨晚明总太用力了吧?”
    周宁蹲着身子,紧紧抓住背包,没有说话。
    林部长的目光非常慈爱:“不说也没关系,我体谅你,毕竟你也不容易,正经的工作没有人敢要你,身上还有那么多债务要还,家里还要养小的,你既然能让明总满意,就好好做,知道吗?”
    周宁轻轻点头。
    “明总让你回去休息一下,然后收拾东西,晚上明总会带人来接你,以后你晚上都不用过来天上人间。你现在是明总的人了,听明总的安排就行。记得别把以前那股子骄傲劲儿带到明总身上,也千万千万不要忤逆他。”
    “你一定要记得,他是那个圈子里的顶级人物,一根手指就能让你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容身之地,你我都惹不起,好好伺候,别得罪人,明白吗?”
    “明白。”周宁温顺的点头。
    明司寒已经今非昔比,他落魄成这个样子,怎么再敢对明司寒趾高气扬。
    .
    出了天上人间,叫了一辆车,回到了他租的破烂不堪的小房子里。
    周宁要收拾的衣物不多,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白t,以及穿了三年的旧运动鞋。生活用品,各类必需品……放在破烂的行李箱里,甚至没有装满。
    他叹了一口气,将出租屋打扫了个干净整洁。
    此时已经是傍晚。
    破旧的房子,虚映的门被推开。
    周宁立即看向出现在门口的明司寒。
    他怔怔地望着昔日的恋人。
    明司寒身高目测190,身着价值百万的西装,手腕上佩戴的是巴诗顿的九十九万元的腕表。他让身后助理递了一个湿巾给他擦了擦手,随后点燃一根香烟,阴沉的眼眸扫视了破烂却整洁的出租屋内环境。
    “离开了我,你怎么还是住在这种破烂的小地方?”
    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抱胸眯眸望向周宁,吸了一口又一口的烟。
    周宁垂落眼眸,乌黑色的眼睫轻轻颤抖,他抿着唇没有说话,继续收拾东西,实际上他不知道该回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今非昔比的明司寒。
    明司寒扔了香烟,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踩掉了烟头,他的眼神充满了暴虐的气息:“周宁,回话。”
    周宁依旧没有说话。
    这幅无所谓的态度让明司寒眼瞳中盛满暴风雨。
    明司寒一把扯过周宁的手腕腕骨,将他推在老旧的木板床上,阴沉的眼眸高高在上:“周宁,记住你我现如今的身份!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未来要摇尾乞怜的人。”
    “如果你不学会如何讨好我,取悦我,我保证我会让你永远没有容身之地。”
    周宁脸色在那一瞬间惨白,以明司寒现如今的至高的地位和强大的权势,他想对付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他双眸怔怔地对上明司寒阴沉的瞳孔,不得不屈服地点点头。
    “说话。”明司寒沉冷的双眸带着侵略性的看他。
    周宁不禁打了个寒颤:“知道。”
    “那你要听谁的话?”明司寒亲昵的将手探进周宁的衣服里,低沉的眸子忽明忽暗,观察着周宁。
    周宁轻轻喘气,眼顿时红了:“听,听你的话。”
    “我是谁?”明司寒掐的很重。
    周宁忍着不喊,哭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后都要这么懂事,知道吗?”明司寒终于满意地放过他。他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抚摸周宁的泪眼,他眸色幽深,昔日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向金钱与权势低头的屈辱模样,还真是令人稀奇。
    周宁紧紧抓着被褥,红着眼睛别过头:“我,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好。”
    明司寒当然不会在这个破旧的地方欺负周宁,反正现在周宁已经落在他的手里。他已经给周宁打造一个漂亮的金笼子,到时候,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第七章
    周宁将衣物收拾好,跟着明司寒出门。
    此时天已经黄昏,破旧的老城区楼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劳斯莱斯,引人围观。
    周宁低着头,拿着行李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明司寒身后。
    他的脸一片烧红,自觉没有脸见到这些邻居。
    “行李箱扔了。”明司寒再次点了根烟。
    “什么?”周宁怔怔地望着眼前高大的背影,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扔了。”明司寒再次命令,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将周宁衬得又娇又小,目光移至破旧不堪的行李箱上,“不过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也无所谓,明家不会缺你的。”
    “不行……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周宁紧紧抓住行李箱,他试图说服明司寒,“不能丢。”
    行李箱中有他治病救命的药,校园时期他和阿寒互相写的情书,他和阿寒的合影……虽然不值钱,却代表了沉甸甸的感情,这些是无价之宝。
    如此贵重的宝物,怎么能说扔就扔?
    明司寒又吐了一口烟雾,他阴沉的双眸扫视着破旧的行李箱,半晌才嗤道:“一个破烂的行李箱,也值得你周宁大少爷如此宝贝?”
    话里话外,皆是讽刺。
    周围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声絮絮叨叨传入耳中。周宁羞得白皙的脸颊通红,他不想在这里继续遭人议论,清澈漂亮的瞳孔氤氲几滴可怜的眼泪,他轻声哀求道:“阿寒……”
    “上车吧。”
    明司寒扔掉了烟头,不再说话,转身上了车,算是答应了他。
    周宁松了一口气。
    助理帮周宁拿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周宁则跟明司寒一起上了车。
    坐在车上,周宁拘谨地捏着衣角,别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心里却一团乱麻。
    “周宁,坐过来。”
    这一声打破车厢内的寂静。
    明司寒拍了拍自己的腿。
    周宁沉默良久,在听到男人不耐烦地“啧”一声后,他小动作地坐过去。明司寒抓住周宁的手腕,直接将人拽入怀中。
    由于这些年周宁从未吃饱饭,一直在工作,劳心劳力操持这个家,他生得很瘦,窝在明司寒怀里显得又娇又小。
    “疼……”周宁痛得脸色惨白,紧紧抓住男人的衣领,由于牵扯到某处的伤口,他疼得浑身都在哆嗦。
    这幅可怜的模样取悦到了明司寒,明司寒狠捏住周宁的下巴,眯着眸像打量商品货物一般打量他:“哪里疼?”
    周宁脸色苍白,红润的唇微张,哪里疼,明司寒不应该最清楚吗?
    “周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明司寒轻拍打周宁的脸,墨黑色的瞳孔不带丝毫起伏,骨子里透出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
    周宁害怕这样的明司寒,记忆里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男人越来越冷的眼神让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很轻:“屁股疼。”
    “哦?”明司寒眼中终于出现一抹笑意,“是这儿?”
    话落,明司寒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周宁的衣服里。
    周宁浑身僵硬,再也不敢动,任由对方的手施为。
    可是,车里,有人……
    “自己上过药了没有?”明司寒说着便轻咬住周宁的耳垂。
    “上过了。”
    周宁轻轻别过头,耳畔再度传来男人阴冷的嗓音。
    “只可惜,这药抹了也是白抹。”
    明司寒一手拽住周宁的头发,细细赏玩周宁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表情,仿佛羞辱他便是自己最大的快乐:“很快就又要破皮流血了。”
    明司寒单手解开周宁衬衫的纽扣。
    雪白的躯体呈现在男人眼前,昨夜留下的掐痕与淤青遍布全身,就像是一件故意破坏的完美艺术品,残破不堪,透着别样的美感。
    司机专注开车,助理佩戴耳机,对后方发生的动静充耳不闻。
    周宁无法忽视另外两个人。
    他在发现明司寒的意图后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明司寒,脸色惨白,眼眶泛红,眸中氤氲,语气里有乞求的意味:“至少别在这里,有人在。”
    昔日高贵骄傲的少爷跌落得再凄惨,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与脸面,哪怕这份尊严在男人看来如此渺小且一文不值。
    “有人?有人更好。”明司寒高高在上地用手背轻轻抚摸周宁的脸颊,吐露出令人如坠地狱的冰冷话语,“就该让所有人都来瞧瞧你这骚样。”
    周宁失神地望着明司寒,漂亮的眼眸氤氲出泪水。阔别六年的恋人早褪去昔年青涩模样,如今的明司寒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
    明司寒扣住周宁的头,狠狠撕咬啃噬上去,周宁被迫接受明司寒攻击性极强的吻,这个吻让他一度无法呼吸,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下滑。
    矜贵傲气的小少爷沦落成为漂亮玩物。
    宛如卑贱的娼///妓被恩客羞辱亵玩。
    周宁这些年已经很少哭,哪怕遇到脾气差的客人时,他也能应付自如。
    可……
    如今羞辱他的人是明司寒,是他日思夜想辗转反侧花了六年时间也无法忘怀的初恋。
    他无法忽视明司寒给予自己的羞辱,这份羞辱,犹如利剑一般狠狠刺中他早已衰竭破败的心脏。
    周宁的眼泪不受控制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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