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这些年过去,在这个燥热的晚上,一个想法在伍妩的心底升起,就像在平静已久的湖面上滋生出的绿藻,荡荡漾漾,拨乱水纹。
伍妩十分清楚,她想睡这个男人。
也许是因为蒋路。白天蒋路对她的亲昵行为,他手指的温度,神奇地隔着帽子传到她的头皮,久久不曾消散。
也许只是因为寂寞燃烧许久,终于在她的心底烧出了一个洞。
今天,伍妩想要一个男人。
谁还会比她的新邻居更合适呢?
伍妩安静等着蒋思白回答,她想起早上富婆拎着的橘黄色的爱马仕,觉着自己有几分不自量力。脑中开始构想,万一蒋思白拒绝她,她该怎么挽回自己贫穷的尊严。
可……
“我比富婆好看。”
伍妩想到这,自信又浮上来。
蒋思白眼睛细长,眼神澄明镇静,他搭在密码锁上的手指没有挪开,他看着伍妩的眼神也没有挪开。
可他好像没有听懂伍妩的话,只是看着伍妩,没有其他的反应。
过了大概几十秒钟,伍妩是这样认为的,也许在等待中她把这段时间拉长了。
也许没有。
蒋思白终于回答了。
他说:“你家还是我家?”
伍妩一愣,圆眼撑大,回答:“我家。”
*
直到伍妩把蒋思白的那根像铁柱一样硬的东西握在手里,她才反应过来,她要把自己真实的第一次,献给一只鸭了。想到这,心中不免有一丝可悲。
伍妩的处女膜早就被自己戳破了,可除了她那根纤细的手指,她还从未邀请别人进入过自己。
今天倒是便宜了这个小白脸。
伍妩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东西,上面青筋虬起,伍妩好奇地用指尖沿着脉络滑动。不经意的行为,却是致命的挑逗。
蒋思白感觉到,自己被她握在手里,而她技巧熟练地抚摸自己,心里顿起一股厌恶之情。
鸡就是鸡。
蒋思白想从她手里撤出自己,可是理智和行为正相反,他反而挺着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涨的圆滚滚的头部顶着伍妩的大腿根,渗出的液体在伍妩的腿上留下滑腻腻的痕迹。
伍妩手下没闲着,眼睛却不敢与蒋思白对视。
她只能死盯着蒋思白的两瓣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在电梯里,就是这双唇吸引了她。
一定很好亲吧?
伍妩抬起头,轻轻碰了一下蒋思白的唇。
嗯,冰冰的,凉凉的,还有点甜。
伍妩没尝够,她松开手,两只手捧住蒋思白的下颌,索性把唇印上去,像品尝果冻一样,含住吸一口。
蒋思白躲避不及,唇被她含住,自己反倒意乱神迷了。
她抚摸自己性器时,蒋思白感到了最直白的欲望。可当她伪装青涩的吻技,亲上他的唇时,蒋思白却感受到不同以往的感触,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
电流从他的头顶涌到脚尖,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蒋思白记起,在《荼靡花开》中,他描写一个未经世事的丫鬟被长灯拖到床边,压在床上,长灯的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轻拢慢拈。
他想象着,当时那个丫鬟就应该是这种感觉。
蒋思白讨厌自己成为“丫鬟”,而这个故作姿态的鸡却成为那个窝囊的少爷。
蒋思白捏住伍妩的下巴,从她的唇舌间退出。两只眼睛像是冬天的湖面,上面飘着一层寒冷的雾气。
“你……”
伍妩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蒋思白的手堵住了嘴巴。
蒋思白跪起,一只手捂住伍妩的嘴巴,另一只手强硬地分开伍妩的双腿,直接送入,一步到位。
伍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捣得差点升天。
偏偏他的手还捂住了她的嘴,伍妩只能用双手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她的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蒋思白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可蒋思白无动于衷,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脸上露出几近狰狞的表情。
没几秒钟,伍妩突然感觉体内的东西变小了。
她的眼睛睁大,比刚才蒋思白直接插进来更惊讶。
他居然这么快就完事了?
伍妩的眼神充分说明了她的想法,蒋思白对上那双眼睛,怒从心中起,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
伍妩翻了个白眼,差点气死。
他妈的!她被骗了!
这个小白脸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