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太太见他又换了身衣裳,会意一笑,拍着他手提醒道:“你呀,难得回来一次,把人带回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下可好,跟莫家的碰一块了,这烂摊子你得自己收拾。”
“咳咳!”
左老爷子瞪眼,“臭小子还不快滚过来!”
老太太笑起来,“哄哄他去,老头子都等急了。”
奶奶惯来疼他,左云臣点头,“嗯,我知道的,让您担心了。”
“坐下!”
两个字喊出了跪下的气势,左老爷子仔细瞧他一眼,气得直哼哼,“左莫两家合作的项目刚刚启动,你现在提退婚,后果想清楚了?”
“项目以左家为主导,我会推动项目继续,将损失降到最低。”
看起来,退婚不是头脑一热的决定,左老爷子看他片刻,丢去一个档案袋,“看过没?”
入职要做背调,进左家更甚,这才多久,有关盛宁宁的经历都在这个小小袋子里。
左云臣没拿,淡淡道:“我想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老爷子沉吟片刻,“左莫两家的婚事是你父亲订的,当时你没异议,即便非她不可,也没必要退婚,就像你爸……”
“我不想像他那样。”
左父就是商业联姻,左母家族的资源让左氏集团迅速挤入顶层行列,这桩美谈因为没有感情,只有利益,在事业趋于稳定后,分崩离析。
利益牵扯太深,离婚绝无可能。
这不妨碍左父流连花丛,绯闻不断,左母闹过,吵过,最后心死,干脆也放纵享乐,沉溺声色。
那时网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多是调侃豪门风流,道德败坏,然后公关花钱压下,假面夫妻再配合出席活动。
之前,婚约对象是谁他无所谓,他能做到一个丈夫该做的,至少不会像左父那样荒唐。
而现在他没法做到。
不如早早决断。
老爷子拧起眉,棒打鸳鸯真不适合他,这家境哪怕差些都无所谓,反正臭小子喜欢,可这出生实在上不得台面。
“臭小子,那姑娘的出生……”
“她怀孕了。”
左云臣冷不丁一句,老爷子一口气没喘匀,狠狠咳了几下,指着他道:“真,真的?!”
……
中午和晚上都没吃多少,又被左云臣逮着可劲折腾,盛宁宁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瞪瞪时,感觉腿心湿漉漉的,难受得紧。
胸口被按着,喘不过气,盛宁宁倏地惊醒,发现左云臣埋在她腿间,高挺的鼻尖贴着花唇,轻轻舔弄着。
“醒了?”
左云臣声音嘶哑,微暗的光线下,眸色黑亮,精神奕奕。
眼皮昏昏沉沉的,视野像蒙了层雾,脑子浆糊般,看到左云臣抬起的俊脸,本能地瑟缩了下。
嘴巴还酸酸的,盛宁宁无意识地舔舔唇,撑着虚软的手臂直起身,“云臣,我头晕,别弄了……”
在他的地盘上,在犟下去吃苦的还是她,盛宁宁软下态度,忍着花穴温热的痒意,推拒道。
“就一次,就做一次……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左云臣轻声诱哄着,沿着耻骨吻到小腹,脸侧贴着小肚子,皮肤柔软嫩滑,像躺在水床上。
这里面有他的精液,或许正在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生命,神色忽地一暖。
盛宁宁哪知道他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觉得被压得沉。左云臣好像格外兴奋,耐心地做着前戏,把玩着她的胸乳。
盛宁宁没在状态,想让他快点结束,便勾着他脖子吻上去,催促道:“进来呀……”
“小骚货,等不及了?”
满意于她的主动讨好,左云臣扬眉一笑,将她翻过去从后面一挺腰,狠狠撞进去。
花径分泌汁液,骤然夹紧,满胀的感觉一瞬席卷,盛宁宁心道,身体对他熟悉到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也会淫荡的发出邀请了。
拉着她的双臂,狠狠律动,插得又快又猛,没一会,盛宁宁就“嗯嗯啊啊”地叫出声,胸前两团随着律动上下晃动,粉嫩乳果摇曳,色情至极。
盛宁宁唇瓣半张,娇软哼哼。
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跟着甩出去了,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本能地撅着屁股往后蹭,偏偏双腿软的不像话,站了会就往床上滑。
“偷懒?”
“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下,盛宁宁委屈地哼了声,干脆趴着不起来了。
左云臣“嘶”了声,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咬着她耳朵,恶狠狠道:“放松点,你要夹断我?”
从后面入得更深,身上沉甸甸的,盛宁宁很快不行了,暖穴融成了水,“啪啪”地腿心一片泥泞,肉棒几次都差点滑出去,蹭到凸起的花珠又是一阵轻颤。
“呜呜啊……不要了不要了……”
左云臣爱极了她这样,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对调,变成女上男下。
捧住沉甸甸的乳,拇指食指一捻,捏住乳果揉按,盛宁宁撑在他胸膛,小屁股前后磨了两下就懒得动了,腰肢一软,趴在他身上。
左云臣被她气笑了,掌心的乳儿都被压扁了,惩罚性地捏住奶尖,盛宁宁呜咽着,娇软的声音染上哭腔,“呜呜,我好累嘛……”
贴着耳廓的嗓音羽毛般挠了挠,左云臣呼吸一窒,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她。
掐住她的腰,胯下用力一阵猛操,小屁股被操得“啪啪”响,隔着小腹甚至依稀能感觉到存在感极强的肉茎,盛宁宁声音猛地拔高,喷了一身水。
好舒服。
肉棒跟着一颤,仿佛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柱身,温热的舌舔舐着,揉按着,浸泡在无比伦比的舒爽刺激中,其中滋味,只要体会过一次就流连忘返。
牢牢按住她,左云臣低吼着,射到花心深处。
好累……盛宁宁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皮沉沉耷拉着,又饿又渴。
左云臣射完了还不拔出去,余光瞥眼,他神采奕奕,眸色缱绻,盛宁宁简直怀疑他嗑药了,不然怎么不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