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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无声的寝室内隐约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趁着伏黑惠离开房间的时刻,弥弥意识迷离恍惚的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指尖悄然无息的探入溢满白浊的双腿之间,她小巧白嫩的手指抚摸上那湿溽黏腻成片的粉嫩软肉入口,倾泻而出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颤栗,这让才刚经历高潮而疲倦不已的弥弥立刻缩回掌心,她迷迷糊糊地将沾满白浊银丝痕迹的指侧含咬在唇瓣边,还在喘息不已的微启粉唇呼出的热气彷佛都湿濡的冒出灼热白雾,
    伏黑惠没有戴保险套。
    虽然若以狭义角度来讨论结局,伏黑惠并未真枪实弹的将他欲望全数挤开壁肉插成圆圈形状后、直接顶入到底,可是他肆意妄为的任由体液侵占浸染自己那未经人事的狭窄通道,射的白浊黏腻的汁液都流满她的整双大腿与床单,这也算是半步跨越了最后禁忌界限。
    基本生理常识半分不缺的弥弥,还是清楚明白他们游走于堕落边缘的亲昵行为,所具备的妊娠风险依旧存在,不过依照伏黑惠从小到大始终未曾改变的不近人情闷骚性格,孤僻冷淡的他会没有准备那种物品也是里所当然的事情,因此自认自己还算善解人意的弥弥决定毫不吝啬的对此事一笑置之,完全没有责怪他的打算。
    原本是自己将青梅竹马身躯当作实验玩具逗弄而酝酿成的错误,却因为伏黑惠自己阵前失守令她得以攻守反转,如今理亏的一方已经变成了素日一本正经的伏黑惠,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厘清思绪到这里,弥弥小巧粉嫩的嘴唇忍不住微微的上扬,染满瑰丽酡红的俏脸呈现出愉悦微笑、就宛如打着坏主意的狡诈狐狸般,令远处的伏黑惠不明原因的升起一股夹杂着恼怒的恶寒。
    沉浸于自己思绪的弥弥就这样备感幸福的缓慢合拢了双眼,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受到自己被温热毛巾轻缓擦拭身躯沾染的黏腻的触感,这使得陷入梦乡的她因而睡得更加香甜舒适。
    当不知不觉卷缩着身躯、抱住棉被再次沉睡的弥弥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傍晚时分,睡眼惺忪的弥弥呆滞无比的跪坐在伏黑惠柔软温热的弹簧床上头,双手则是抱紧着自己拿来充当闷死伏黑惠凶器后就随意扔在床铺上头的抱枕。
    外头已经太阳西下,寝室内也空无一人,弥弥干脆自动自发的拎起伏黑惠不知何时摆放在床头柜上属于自己的便服,在去厕所漱洗时把昨晚那套衣服手洗后拿去晾干,这才迈开了步伐晃荡回到自己的房间,晚餐正好可以用五条悟遗留在她房间门把处的甜甜圈作替代。
    巧克力口味的甜甜圈面皮虽然摆放过久显得冷硬,但充斥在味蕾当中的口感依旧甜腻无比,就像是仓鼠觅食般鼓着脸颊叼住甜甜圈的弥弥,发现餐盒内部塞了张字体歪七扭八的便条纸,感觉就像是压在纸制盒子上头仓促书写的潦草字迹。
    留言大致内容是据说昨夜才差点就被判处死刑的虎杖悠仁,今天早晨就被五条悟老师亲自送来入住宿舍,而且五条悟还美其名曰培养感情的擅自把虎杖的房间安排在伏黑惠隔壁,后续五条悟还欢欣鼓舞的特别交代,要明天早上所有一年级学生跟他一起前往原宿、去迎接咒术高专一年级的第四名学生。
    这个没看过的陌生字迹,弥弥推测可能是属于虎杖悠仁所写,因为几乎失去黏性的便条纸最后还附带一行为『因昨夜两面宿傩附身之后所做的所作所为』慎重其事的道歉,从他遣词直白的字里行间都能清晰窥见他内心的煎熬与愧疚,只是他竟然忘记最重要的属名,也只能说她的这位新同学大概也是个性格脱线的小笨蛋。
    结束今日份量的基础体能训练,正慢悠悠挪动回宿舍的狗卷棘,就在弥弥收起便条纸至口袋的时刻凑巧出现在宿舍转角、并且往弥弥所在的走廊前进。
    早在发现到狗卷棘出现过后,感知能力高人一等的弥弥就下意识转头用视线凝视向他,抬头仰望着狗卷棘的弥弥在这个瞬间小巧粉嫩的嘴唇若有似无上扬起一个小小弧度,她那圆润透亮的瞳仁彷佛都可以清晰倒映出他的轮廓,眉眼弯弯的可爱笑容,却因为她眼角的泪痣而绚染上一丝狡黠。
    「晚上好、狗卷前辈,五条老师给的点心你要一起吃吗?」承袭自幼年照护者五条悟的自我中心,弥弥显然没考虑过对方拒绝自己提议的可能性,她只是不假思索地将其中一个甜甜圈从纸盒中取出,然后举高小手把食物凑到了狗卷棘被他制服高领遮挡的嘴巴前:「来,啊~」
    「鲑鱼……」虽然没有特别喜欢甜食,但并不打算拒绝乖巧(今天看起来)后辈的好意,表情显得有些腼腆的狗卷棘慢条斯理地用食指和拇指拉开他领口拉链,从高领布料遮挡之间逐渐显露而出的温热薄唇略为张开咬住了嘴边的甜甜圈,他略微倾身低头的动作,使得弥弥可以看见他触碰上甜点的湿润舌尖若隐若现的咒纹。
    两人一起站在走廊上消灭甜甜圈,终于将最后一块面皮吞咽入腹过后,狗卷棘便将自己的右手举起并用左手指了指手臂:「大芥?」
    「我的伤吗?只是皮肉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而已,完全不碍事的喔。」
    「金枪鱼蛋黄酱。」
    「那个两面宿傩的容器啊,他叫做虎杖悠仁,其实他应该算是救了我跟惠吧,明明做了好事拯救了大家却非得要被处死,我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所以五条哥……老师可以拯救他再好不过了。」总是用臆测方式来与狗卷棘进行对话的弥弥,完全不知道是否自己有理解错误,即使可能狗卷棘表达的并非她所猜测的结果,但她依旧还是径自诉说的开心,也不觉得这般对话方式有什么古怪。
    「鲑鱼。」狗卷棘伸手顺势放置在了弥弥的头顶,就像是个可靠兄长般揉动了两下。
    这举动会让弥弥情不自禁回想起她跟狗卷棘初次见面的陈年旧事,但若要在此时主动提起、刻意拿出来缅怀调侃对方,只会让弥弥觉得自己像是没事无聊翻旧帐的老年人,所以弥弥只是对狗卷棘回以一笑、随口与他闲扯了几句近况就挥手与他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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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可做的假日时光总是过的特别迅速,眨眼间就来到了约定好要出发的早晨。
    因为在东京都内搭乘四通八达的电车较为方便,秉持着当作一场校外观光教学的轻松心态,摀着小嘴还打着呵欠的弥弥走在伏黑惠与虎杖悠仁的后方,心情各异的叁人就这样跟随在笑容满面的五条悟身后走入了电车。
    人潮有些拥挤,不过还是略有空隙可以躜入、让他们不至于被挤成沙丁鱼,弥弥举起被制服袖口遮掩一半的掌心拉紧吊环,再终于找好可以站稳的位置过后,她撇见周遭叁名男性都可以轻而易举拉到电车横放在高处的栏杆,这让身高娇小的弥弥忌妒的抿紧她红润小巧的菱唇。
    察觉到弥弥突然仰起脑袋凝视向他们几个的视线,这段时间心情特别恶劣的伏黑惠低头下意识看向了位于他左侧的弥弥。
    这个脑内思想极其恶劣污秽的家伙肯定心底明白他们两个如今跨越的尴尬界线,可是她却避而不谈假装一切风平浪静,伏黑惠完全猜不透弥弥究竟在盘算什么主意,又或者她可能什么也都没有去考虑,只是打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不管是哪一种情形,伏黑惠觉得自己都无法理解,可是让他主动去追问弥弥这种事情,他又实在难以启齿。
    「我是第一次去原宿耶,东京的电车一直都是这么多人的吗?」虎杖悠仁对东京都电车内的人山人海,发表了他充满惊愕的感言。
    安静沉默的伏黑惠与弥弥两人耳内,不停传来头一遭来到东京、因而兴致勃勃跟五条悟聊天的虎杖悠仁,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说话声。
    弥弥的左边是虎杖悠仁、右侧是伏黑惠、五条悟则是待在虎杖另一侧位置,她面对着窗户对外头不停飞逝而过的风景发楞。
    从弥弥背后居高临下眺望,就可以将少女鲜嫩可口的诱人曲线一览无遗,她纤细漂亮的肩膀连同精致锁骨被领口完整包覆,不盈一握的腰肢底下圆翘丰润的雪臀被制服百褶短裙给遮挡。
    不晓得电车过了几站、车厢内也越来越多通勤的上班族,突然之间弥弥感觉到有人用勃起粗短肉茎从她背后挤压顶弄向自己臀肉,这让没有预料到会遭遇电车痴汉的弥弥有些措手不及的讶异睁圆那双猫瞳。
    没想到就这么短暂的恍神,对方还变本加厉的利用电车晃动,故意做出前后磨蹭的猥亵动作。
    懒得节外生枝的弥弥并不打算大呼小叫引人注目,毕竟想也知道,这种事情即使举报也可以用人潮壅挤不小心蹭上当借口,她只是没好气地转身将背脊靠向车厢墙壁,直接把自己本就娇小玲珑的身躯缩进角落。
    由于弥弥此刻特意转身更改站立方向的举动,使得她正巧可以看见还用下流低级眼神紧盯着自己不放的犯人。
    「惠站这里,虎杖你站这里,好,就这样不要动。」弥弥在经历这番骚扰过后,情绪乍看之下异常平静,她并没有出现一般女高中生被性骚扰过后的气愤羞窘与害怕反应,只是镇定冷淡的伸手扯住伏黑惠跟虎杖悠仁,让他们两个大男生档在自己面前,作为人墙跟陌生人海区隔开来。
    透过他们两个手臂间的缝隙,弥弥以一种近乎冷酷带有阴鸷杀气的眼神,对犯人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甚至瞇起眼眸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甜糯笑靥,她姿态狂妄嚣张的双手还胸托高了那对饱满酥胸,就像是桀傲不驯的野猫一样冷冷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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