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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6刚开始执行程序时出现失误,直愣愣把冰冷的机械身体送到你嘴里时你还有些纳闷。
    当时你处于发情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交配”和0086的“交配”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反应过来的你好气又好笑,身为皇室omega压根用不着吃掉伴侣,一心执行操作的0086气得你想关闭电源。
    折腾到最后狼狈不堪,只好让0086停机,自己出去找抑制剂。路上晕倒,醒来看到侍卫官比eta安静守在旁边,穴口有些红肿胀痛,大概是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
    事实上,你并没有昏迷,只是发情期让你失去神智,当侍卫官看到你时瞳孔微缩,他完全不敢相信平日里冷静到甚至有些冷酷的你会做出如此、如此放荡的举动——皇室制服被脱得摇摇欲坠,背靠圣柱半屈起触肢,一手抚弄上身,一手两指陷入隐秘,微微喘息,神色迷离,唇瓣水光潋滟,仿佛在邀请过路者肆意品尝,耳边似乎响起隐约水声。
    他一面警惕注意周边环境,一面朝你快步走来,脱下身上制服迅速遮盖你露出半边饱满的身躯,耳尖发红道一句“得罪了”迅疾抄起膝窝朝医务室快步走。
    就算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你正在发情。
    侍卫官正视前方,完全不敢低头望你,端肃着面庞努力把你插弄生殖孔的淫靡模样甩出脑海。
    侍卫官被缠上了,即使没有信息素也被活色生香诱得口干舌燥,只是一个晃神,就被你夹住腰蹭那根大东西,裤子湿淋淋一片,全是你的水,只好抱着你闪身躲入密林,刚背靠大树,嘴里就滑入灵活的舌。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他犹豫片刻,躲躲闪闪,反而诱得更加深入,抵入舌根含吮舔舐,头皮发麻。另一只手还被拉入你松散的裤头,带有厚茧的食指在肉缝间滑动一番,蓦然被湿热潮软的口一寸寸吞入,舒服的呻吟被唇齿吃进腹中,银亮的丝线挂在下巴,滴落锁骨,滑入深深沟壑。
    侍卫官指尖颤抖,媚肉乖巧亲吻粗糙指腹,沁出波波滑腻蜜液,掌心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不用看也知道盛着一洼莹莹的水。唇齿间甜蜜缠绵的气息倾覆,你眼尾发红,喘息着低声求他草你,胸前绵软不知有意无意在硬邦邦的胸膛挤压,本就凌乱的衣服愈发不堪,连挺立的乳尖都若隐若现。
    侍卫官低头就能看见起伏间的半抹红艳,呼吸骤然粗重,眨着眼艰难错开,一手稳稳搂住细腰,眉心紧锁,似乎在忍受难以言喻的酷刑,却偏头任由你索吻。
    滚烫的软唇落在嘴角,化为一滩水的你神志不清哀求:“操我……我命令你……用须脚狠狠干我……呃哈……”你一边说一边含入对方擅自加入的两根指,微微饱涨的感觉疏解点点燥热,身体深处却叫嚣着不够,想吃下更加粗大的东西。仰头舔允粗大的喉结,抱着你的身体一僵,体内的指猛然狠戾抠挖,燥热与喘息洒在耳边,你爽得吸绞更紧,连耳边隐忍的粗声询问也忽略了。
    “呃哈!”三根指快速退出,不等你埋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了心心念念的大东西,饥渴的小嘴狼吞虎咽,很快便浸透了须脚,进出愈加顺滑。
    他问的是:“真那么想挨操?”而你只顾嗯嗯啊啊,侍卫官无奈低声道,“如您所愿。”
    很快,你就被危险的须脚抵住薄膜,潜意识让你在汹涌澎湃的欲望深海中捕捉到一丝丝难得的清明,你将相依的唇齿勉强分离,时而混沌时而清明的神智互相撕扯,潋滟的唇微微抿断暧昧的银丝,轻轻喘息:“嗯~不许……弄破……”
    不许弄破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侍卫官比eta的神情却宛如骇人的野兽,因为你下大的命令和身体的动作截然相反,嘴上说着不许,下面却扭着浪荡的腰一点、一点堪称急迫地吞吃,仿佛在催促侍卫官比eta赶快把那层象征皇室尊严的薄膜戳破。
    危险的棱角在脆弱的膜壁剐蹭,炽热的情潮被剐得一波波涌出,热情的内壁似火绞吸,侍卫官腰腹紧绷,终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你往上提溜翻转,“啵”一声拔出本就陷得不深的大东西。
    你勉力维持的清明终于松懈,或许是侍卫官令行禁止让你彻底放心,或许是终究无法抵抗来势汹汹的发情期,背靠粗糙的树g软下身躯。放松下来的你被苦苦压制的情欲凶狠反扑,穴肉疯狂痉挛,抽搐着顺着腿根淌下大量水液,浑身干渴得宛如被抽干了水分的苍翠大树。
    侍卫官看着你因为忍得太狠泪都憋出来,刚刚还不许这样那样,这会儿突然转了X,又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握着他的大掌拢上饱满,甚至让他的指间掐着硬挺的翘立提拉,湿漉漉的x又故技重施,肉贴肉地摩擦,两根阴精被两个穴口蹭得鼓胀水润,声音又媚又娇地呻吟,让他恨不得直直捅进去,操到最深处再射出激烈浓稠的精液,直到灌满两个为非作歹的生殖腔为止。
    但他不能。
    他已经发现了,你比之前更加饥渴,浑身湿哒哒地求他上你,染上情欲的声音酥媚动人,软糯成泥的x主动纳入没有拒绝意志的大东西,边吞咽边流出馋蜜的汁,又一次涂湿了双方的交合处。
    一寸寸抵大那层不可言说的屏障,侍卫官黑亮的臂膀青筋暴凸,额角忍得青筋暴起。一方面顶端陷入湿热缠绵的乐园,可爱的生殖孔噘着嘴,和主人一样紧密挨着他嘬吻舔允,献上顶级的按摩,销魂蚀骨;一方面堪堪进了个头,剩余的大部分胀得发痛,无法忍受被无辜冷落,叫嚣着不管不顾狂猛浪g,最好埋到最深处戳破肚腹S你满身腥液。
    所幸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以往皇室对破了omega身的比eta的处置都让他保持必要的冷静,但是深陷该死的发情期的你却不依不饶,频频挑战侍卫官比eta的忍耐力,伸出舌头从锁骨舔到脖颈,急促又饥渴,直到脖子沾满你的涎液,又紧紧搂着侍卫官碾压他的唇,模仿抽插动作抵着舌根缓慢、暧昧地一寸寸舔到舌尖,底下扭腰沉T纳入快要爆炸的大东西,挑战那层薄膜的极限。
    侍卫官一把推开你,气息不稳地喘息,粗重的声音仿佛濒死的挣扎,瞪着你的眼有股狼狈的狠意。
    你被推得肩胛蹭到粗糙的树,虽然这棵栩栩如生的仿生树不是真树,但是制作精良,与真树无疑,凹凸不平的树皮仍硌得你背疼。
    如果要问为什么这里会有棵假树,是它设置了什么高科技方便偷情吗?哦谢谢,这个主意真不错,等你清醒了可以考虑加入这个程序。当然了,其实不止这棵树是假的,应该说,撒冷没有哪几处的植物是真的,但不影响他们。赤背蜘蛛习惯生活在户外的贮藏室里、花园中或是房檐下,夏季炎热多雨的天气使赤背蜘蛛结好的网受到了破坏,这让他们没有选择,只能转移到室内,室内的环境更适宜生存,更何况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真实植物的存在了。
    即使没有,撒冷仍利用先进的技术造出大量仿生植物——为了情感和生理需求。
    你靠在树干上,因为被推离而吐出须脚,穴口水光潋滟,仿佛有呼吸般翕动,难耐地倾吐大股水液,淌落草丛,连仿生树都无法幸免。生理需求没得到满足,脱水的身体开始意乱情迷地织网困住猎物,omega的毒液此时变成强效催情剂,淋落喷吐得歪歪扭扭的蛛网。
    黏上不得已靠近你的侍卫官,黏热的气息扑洒,胸乳挤出淫乱的弧度,意识不清地唤他干你,说话时下身收缩着,紧紧含着胀大。媚肉蠕动着,糯糯包裹着只敢刮擦薄膜的顶端,一边舔咬对方紧实的胸肌,一边嘴里喊着“插进来”“里面好痒”“子宫想吃你的精子”之类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y言乱语。
    你体内以薄膜为分界点,被填撑的部分发了疯地吮着须脚,舒解酥到骨缝里的痒,穴肉湿湿黏黏地缠着大东西,一波波蜜液疯狂轰炸敏感的头,诱惑它深入薄膜另一端——空虚、万蚁啃噬的痒与抓心挠肺的渴。
    你身体扭着蹭他,用他硬邦邦的身体蹂躏你柔软的躯体,你的嘴唇从下巴一路亲到唇角,在侍卫官脸上印下一个个凌乱的吻,湿淋淋的穴口不断淌下散发硬蜜气息的汁,乱七八糟的催情剂也吐在他身上,腿干脆夹住他的劲腰,借助身体重量往下沉,与用力揉捏你臀部的大掌形成反作用力,企图一口吞没两根可观的大东西,舌头还伸进去他嘴里挑逗,吸得对方又往里操了一点,不久克制得后撤,你不满,却无法埋怨,因为你的舌头被侍卫官报复Xg进他口腔舔舐咀嚼,吃得啧啧作响,一时纠缠不休难以分离。
    粗粝的指腹在交合处肉弄,刮过你媚软的肉,浑身一颤,激动得吐出一口淫液,你愈加情动,含着对方的唇呵气撩拨:“捅开我,弄脏我,填满我……”边说边用力夹,大东西剐得你发出一声呻吟,傲娇的小颤音泄出唇瓣。
    侍卫官额角冒汗,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比eta不要命也要戳破皇室omega的膜。
    仿生树的叶片扑簌簌落下。
    假装分割线
    我知道没有处女膜,只是为了爽而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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