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拽人的方式有够娘的,他懒懒地瞥了眼,觉得有些好笑:“不是,今天就分。”
路铭让松了口气,还好,要是和慕钦老婆的关系以后是‘青葱年少时撞过对方’,他的小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他听说今晚关于恋情的新闻慕钦否认的很彻底,估计女方因为这个伤心了,被迫跟他分的。
回家把这个重大的发(八)现(卦)立马跟慕辛袆汇报了,只得到敷着面膜的女人一个很兄弟式的拍肩,好像带着无比的怜爱和同情:“我家孩子,天真可爱。”
嗯……啥?
此时的骆从映坐着出租车出去找了两圈,电话拨了无数个,信息发了很多出去,都是服软认错的,撒娇卖萌的语气全用上了。
这么冷的天,再闹僵的话,就等于是带着一颗冰室里冻过的心睡觉了,这怎么行。
但是看上去只有路铭让追的上他,她再怎么小声催司机也没用。基本上到了哪里,他早已经离开。
现在的话,他的家和公司都不能去,肯定被人盯得死死的,再一露面那还了得。
她盯着手机,盯得眼睛都有点干涩,这才忽然发现科技发展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它比不过一个消失起来不想回复的意愿。
在家附近的地铁站下了车,骆从映付了钱,道谢,想沿着马路自己走一段回家,走着走着发现基本一条街的店都打烊了,除了一家糕点铺,老板正准备拉下卷门。
“您好,打扰了……可以再卖我个东西吗?”
骆从映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眼神疲倦中有些湿漉漉的光,“这个枣泥糕,我男朋友很喜欢吃。”
老板看了她两眼,很感慨的笑了笑,麻利地把门卷了上去:“你以前经常来买的吧,我这开在巷子里面,不绕个道道找不到。要多少?五百克?怎么,闹矛盾了?”
“……嗯,我做错了。”
骆从映看着老板装袋,顺势蹲了下来,轻轻道。
都不用换位思考,如果现在慕钦都不商量,就否认她的话,骆从映想自己也会很郁闷的,好像只是被对方耍了。
手机上还在口袋里震着,源源不断的进着信息,她被敲得实在有些烦,便拿出来准备全弄成已读,内容……除了问她绯闻的事估计也没有旁的,打开一看,果然和猜想一样。
微信上加了不少她连名字都没备注的人,头三条是小白的表情问号,隔壁部门经常补零食柜的实习生,和胡祁阳,都是问她还好吗。
其实潜台词是,你真的和他有什么吗?
苦笑了下,把手机收回去,刚跟老板点了点头道谢要离开,对方却微微皱眉微笑喊住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姑娘,你看后面那个人是不是在等你?他刚才在店里也买了点红枣桂圆方砖。”
骆从映回头,微微睁圆眼睛,脚步也不敢挪了,只觉得寒冷中有雾气扑上他眉目似得。
半晌,男人一字未发的走开。
把点心交给她的时候,老板郑重其事拍了拍她的肩:“小姑娘,男朋友要哄得,哄哄就好了。”
她应该是看到慕钦的车了,但转眼就找不到他开到哪去了。拎着兜在附近转悠了一大圈,骆从映找得有些难过,又走了。
慢慢踱步回家,推开楼道的门,冷不丁听见一道声音:“怎么那么慢。”
仔细听,还是一样,落了冰碴,却很是无奈。
慕钦进屋后把袋子递给她:“泡着喝水,每天喝。”
然后低头拖鞋,也不理人。
骆从映把两个袋子往旁边随便一撂,对着微弯的身影就是一个熊抱,对方闷闷让她撒手的声音传进耳朵,骆从映也耍赖不撒手:“不放,除非你说你原谅我了。”
原谅个屁。
慕钦直起身来,精致漂亮的模样分明是不肯软化的样子,这人心性傲气摆在那,的确不可能轻易消气,但是骆从映待他起身后再一次紧紧抱着他腰不撒手,在慕钦胸口上还蹭了蹭,表明了决心:“下次,等我解决这个事情,不会给你添麻烦了,你想站在楼顶宣布还是大街上车顶拿喇叭我都赞同,好不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翘唇:“别生气了,我买的枣泥糕你吃不吃?”
慕钦冷着脸:“不吃。”
手下却已经摸了下她圈在腰间的手,还好,不太凉。
“以后就在你家,其他地方不要找了。”
慕钦今天自己也没穿几件,妄想把她焐得更热一点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放弃,去厨房烧开水,把桂圆水泡给她,递过去的时候道。
“好。”
骆从映点点头,唇边忍不住抿着笑。
慕钦靠着流理台目光微闪地看了会儿,一言不发的走过去,一手绕过她的后脑勺使其靠向她,顺势把她偷吃的枣泥糕、舌尖桂圆红枣的香气和那一点笑意通通**吻散,直到骆从映抓着他肩头衣服,有些喘不过气的告饶才罢休。
对方却不肯放,温热游移的温度越升越高,他撩开她毛衣,右手环着她纤软腰部,无声攀升的*在血液中叫嚣。
也是一个电话来得巧,刚好打了过来,铃声是特定的某个人。
慕钦接起来,呼吸也没有完全平复的声音,就那么开了口:“嗯?”
那边明显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默了一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