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以后,路致豪开始做家务,比如把弄湿的床单洗了,餐桌收拾一下,做完就去睡觉。他是黑白颠倒的作息。
正值早高峰,车多人多,银行自助存取款机前排着几个人,易霜边排队,边戴上耳机听英语单词。很快,她身后又多了一个排队的年轻男人,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易霜凹凸有致的背影上。
她上身穿着半新不旧的灰色短袖,下身牛仔七分K,及肩的黑长发,头上戴了顶鸭舌帽,还有个普通的斜挎包,是朴素不显眼的打扮,打扮普通,身材却勾人,迷人的腰线,还有蜜桃臀,让他很想立刻摸上一把。
男人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凑近她,伸出手指,点点她的肩膀:“妹妹?”
易霜侧身,男人看到她的长相,更是心花怒放,露出搭讪的笑容,“妹妹,想和你交个朋友,方便交换联系方式吗?”
明明长相、气质都很清纯,却是能够让男人立刻产生欲望的那种女人。真是个尤物。
易霜偏过头去:“抱歉。”
“哦,没事没事。”
男人发自内心感到惋惜,只好继续过眼瘾,下腹灼热,下面都开始硬起来了。
易霜已经习惯遇到搭讪,好在这个男人不难缠,她松了口气,把钱存完就匆匆骑车离开。
她和路致豪赚的钱都存在同一张卡里,他们的愿望是无数普通人的愿望,赚钱、买房、找好一点的工作,还有,等他们大到法定结婚年龄,就领证结婚。
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最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和路致豪都在渴望着两人安安稳稳,平淡幸福的共同未来。
易霜来到奶茶店,换上工作服,店里很忙,闲聊的时间不多,易霜偶尔能听到有人说起昨天抓捕毒贩的事,只不过这话题没什么可聊X,还不如家长里短来得有趣,没过几天,就没人再提。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易霜也开始淡忘这件事。
一个月后的某日,一大早,易霜收到路致豪送她的情侣戒指,心情顿时变得很好。戒指一人一个,按照他们节俭的习惯,戒指的价格很贵,不应该买,可易霜没有埋怨路致豪花太多钱,因为她真的很喜欢。
易霜一整天都保持着好心情,等到下班,她刚走出店的后门,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刺鼻的味道冲进鼻腔,她当即晕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大脑先是一阵剧痛,缓了一会儿才好些。
看清所处的场面,她后背瞬间激出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躺在一间光线阴暗的小木屋里,手脚被捆住,周围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有一个穿西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有地板上的两具近在咫尺的血淋淋尸体。
她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不敢再多看一眼尸体,下意识去挣脱捆住她双手的结绳。
屋外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忽近忽远。
暂时没人注意到她的醒来,一来她被放在木屋里最暗的一角,还因为他们正在帽频,一个跟易霜一样被绳索捆住、身上只穿一条短裤的矮瘦男被拖进来,他用手肘和膝盖爬到沙发边,一个劲儿地求饶:“峯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出卖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我一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求你了峯哥……”
被称为“峯哥”的男人稳如泰山,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兀自把玩着一柄手枪,手下抬进来一只水泥桶,粗暴扯回矮瘦男,堵上他的嘴,连踢带骂,把他塞进桶里,然后开始灌水泥。
矮瘦男拼命嘶叫的声音太过凄厉,水泥凝固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将他的躯体与绝望一同封住。
处理完三个人,接下来该轮到的是……
一个大汉回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娘们儿呢?”
“峯哥”玩枪的动作停住。
易霜趁他们灌水泥那会儿,解开手脚的捆绳,沿木屋墙壁的破口偷偷爬走,天色很黑,她朝城市的方向拼命跑。
可惜她还没能跑出多远,就被抓回来。
易霜这次彻底吓住了,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得像木偶。
陈峯站起身,向她走来,从头到脚打量,忽然说了句:“是你报的警?”
易霜说不出话,额头布满冷津津的汗水。
陈峯的一个手下:“错不了,她一报警,运K的线断了,害咱们损失两千多万。”
两千多万……她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是她一通电话带给他们的利益损失。所以毒贩们报复她。
陈峯听完,把子弹上了膛,缓缓举起,对准易霜的眉心,食指搭在扳机上,就差一扣。
易霜睁大了眼睛,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好身材一览无余,白衬衫粘在身上,很透,乳罩上蕾丝小花都能清楚看得到,挣扎和逃跑过,使她的裤子朝一侧垮去,露出一抹雪白紧致的腰肉,和内裤的边缘。
再加上她无声流泪,满脸泪痕的样子,陈峯扣扳机的动作迟疑,身体顿时升起一股躁热。
枪口下移,滑过她的鼻梁,唇珠,下巴,抵大穴口稍作停留,继续下滑,滑到她裤子拉链处,向下一压,裤链被枪口撑开,露出里面的粉色内裤。
陈峯的目光幽暗下去。
手下顿时明白陈峯的意思,把易霜拖到集装箱上,重新捆牢她的双手,就识趣退到外面去。
“峯哥,你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