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木门散发着淡淡的禅香,封的严严实实的屋子不透半点光,屋外的雨声婵婵,没有点灯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她手抬起,准备推开门欲进去。
“绿棠……”
沙哑的声音就着她停下的动作响起,像是金属磨擦的刮砂,费力无劲的吩咐她,
“我今儿个……不舒服,午膳就撤了。”
“好的,夫人。那今晚的讲经,您还去吗,主持那,可能还需要你的吩咐,如果不行,怕是要打点一番。”
声音直到好一会儿,才响起,她站的有些脚麻了,屋子里偏生黑漆漆的,屋子外面青天白日的,也不晓得,这人,在干什么。
“下去~”
似乎是被捣乱什么禁制一般,夫人的吩咐里,裹着一股诡糜的味道。
“是。”
绿棠端着碗往台阶下走,忽的,她瞥到脚下,泥洼的草地上,在她的脚印旁,排着一群新的脚印,这儿除了她,还有谁来了,而且还只有来的印子。
“她走了,乖,可以放松了,”他冲僵硬着不肯面对他的女人调笑,艳红的薄唇宠溺般的吻上女人颤抖着的脸庞,朴素单调的木床上,双手被吊起,一身晚杏色的衣服被肆意的敞开,露出一具布满了斑驳印记的身体,在少年的拥抱中,妇人眼睛只是望着头顶上的房梁,那上面一只蛛网在日光下发着光。
“怎么了,母亲,为儿的伺候,还不够令你满意吗?为何去看别的东西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女人的脸往自己这来,少年眉目艳丽的犹如桃妖的脸,却是激不起她的一丝兴趣,
“阿舟,我们可以不必这样,”在梵音不绝,弥散着清香的禅房里,她不知为何,心里一松,在顾轻舟偷偷来找她时,不那么偏执。
少年的手臂一路下走,隔着厚重的裙摆,摸进了她的两股间,他们激吻倒在桌上,把院里僧人准备的茶具都掀翻在地,平稳的木桌由此吱呀作响,她今日穿的衣裳依旧端正,少年身着金丝红袍,也是往日一派的骄阳似火。
就如屋外下着的雨,忽然变得激烈,蛛网上的蜘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捕获了一只灰扑扑的蛾子,在猎物狠狠挣扎,把细密的蛛网都惊动的情况下,还是被猎人给吃掉了。
“母亲,是糊涂了吗?说的什么傻话。”他的眼角附上抹绯红,多情的桃花眼里宠溺的望着她,仿佛是情人的呢喃,顾轻舟的话,就如蛛网般的,她听着,不知何时。
春泥捣烂成水,铁杵欺压入洞。
“阿舟!”少年的物件越插越大,粗大的那处几乎要捅烂了似的,让厚重的祷告服激起波澜,她无力的喊着,两人的下身死死的黏着,在女人的裙摆里,两腿间,狭小的穴口来不及吞咽,阳具便一重又一重的冲击着,捣烂的花瓣流出粘稠的白浊。
“母亲~”他吻上她,在她满目倦意的眉心重重一吻,我还不想放过你了。
她在这里顿悟了什么,顾轻舟无所谓,把女人的双手用腰带捆起,吊在床头,他脱去她的衣服,让她袒露双乳跪坐在自己的身上,他喜欢什么,就从来不会让其逃掉,还没玩够了,他是她的阿舟。
“睁开眼睛,别闭上,看着我,好好看着。”他拿起烟嘴,把呛人的烟雾吐到不能闻的她面前,女人煞白着脸,不住的咳嗽,明明眼睛已经刺激的流泪不止,还要听着他的话,不敢反驳。
他最是喜欢这杆烟嘴的,纹着花丝的漏斗头挑起女人的下巴,滚烫的烟灰被他砸在女人嫩白的身上,“啊——”她难掩的呜咽。
“还说吗?”他道。
“……”没有回答。
哈!他轻轻笑了笑,想来会是很久的挣扎,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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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走了。”姬衍之靠着她,难的清明开口。
嗯。她抱着他,被雨水打湿的人水润润的,清冷散去便是柔软。
“我们走吧。”他摇摇晃晃,人还没站稳,便脑袋磕到石头上,捂着脑袋的手还没换过来,背后又撞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整个人痛的抽搐,最后,便是跌到了小雀身上。
何必呢?小雀想,乖乖的不行吗,但是又想,好像是她把这人,塞到这的,哦!她下意识的摸着他的脑袋。
低声道。“没事吧,少爷。”
可别想起来。她如是想。
“小雀,我,我疼,”又是谁的错,使得人遭这样的罪,少年手握住小雀,滚烫的手,肆无忌惮的蹭着这抹冰凉。
“少爷,可别乱动了,你乖点,我来扶着你。我在呢!”她半个肩膀让人靠着,少年挽着女人软乎乎的腰肢,小雀轻轻笑着,拉过他的半身,把他带出来,踩着一片泥地,她为少年别上了一件外衣,系好松散的衣带,把少年包的严严实实,看上去保证不冷的样子。
这时的禅香已经很淡了,小雀脑袋发晕,即使脚步虚浮,少爷这个人她还是带的稳稳的。
他们要在寺庙待几天,祈完福大家就会下山了,可早点下山吧,她累了,困在在佛法遍布的寺庙里,可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