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宋依依生的杏脸桃腮,艳惊天人,原是个小官儿嫡女,十岁那年母亲遭姨娘陷害,名声尽毁,她母女二人皆被扫地出门,后投奔舅家,这一过就是六年。
原本舅疼母爱,日子虽清贫,却也舒心,不想及笄那年,祸不单行,舅舅出事、母亲大病、而她被人卖进了春香楼。
第一次见他时,是她的梳拢之日。
少女怀抱琵琶,容颜半遮,被群狼环伺调笑,伺机争夺,瑟瑟发抖。
是他,替她解了围。
从此后,她有了专门的贵客,每日琵琶小曲,软语小调,娇滴滴地只弹唱给他一个人听。
那男人家世显赫,权倾朝野,手握重兵大权,是幼帝母舅,于当朝说一不二,名副其实的权势滔天,为人清冷矜贵,更是生的芝兰玉树,俊美无俦。
三次相见后,她终于鼓足勇气,跪在了他的面前,以它日偿还赎金为由,求贵人相助。
男人闻言沉笑,“我赎你,不需要钱,你能拿什么还?”
*沉稳禁欲爹系男友vs身娇体软钓系小白花
*摄政权臣的白月光
文案产生于2022.1.24
封面来自一位热心的小仙女,感谢这位小仙女,么揪。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依依,傅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爹系男友vs钓系小白花
立意: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第1章 梦前世
风雪呼啸,遍地玉尘。
狂风猛烈地吹打着窗棂,冷风破门而入。
浓烈的血腥气息弥漫四下。
两江督府已被士兵团团围起,奢华的院内横七竖八地躺着百余具尸体。
血染琼芳.......
男人面如冠玉,一身官服,鲜血顺着唇角流下,在那个不疾不徐,步步紧逼,高大伟岸的身影之下苟延残喘。
终于,他喘息着艰难地开了口。
“如何......能放过我?”
对方面罩寒霜,眸色冰凉,不带有半丝余地,浓重的压迫感堪堪逼的人透不过气。
可如此冷漠酷厉的外表之下,他的眼中竟好似流过一丝几不可辨的泪光,薄唇轻启,缓缓俯身,手中的银色匕首拂过男人俊美的脸庞,声音低沉,句句冰冷,却又仿若轻描淡写。
“很好,本相,要你的妻子......”
地上的男人闻言一怔,半晌,唇边慢慢荡出一抹风流的笑意。
“左相好眼光......内子乃绝色......”
************
大雪弥漫,寒风怒吼。
大军相随,俩人一前一后抵达别院。
那院落依山而建,四下荒凉寂寥,无处不浸透孤寂。
皑皑白雪将房屋银装素裹,冷风肃肃,阵阵刺骨。
大门被推开,雪尘飘零。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依依.......”
然,久久无人应答。
直到进了卧房,看到她苍白的脸,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床上,他的声音陡然停止,目光游离,神色慌张。
寒风从破漏的窗子吹入,夹杂着白雪,吹落桌上红烛,无尽凄凉。
女孩儿脸色苍白如纸,早已僵硬多时......
他眼中瞬时现了惊恐,颤抖起来,骤然回身不及分说,身后之人,匕首“噗”地一声刺入了他的心口。
鲜血四溅开来........
作者有话说:
来喽,本文男女主之间没啥雷点,简单说一下。
*沉稳禁欲爹系男友vs身娇体软钓系小白花
*苏文,甜爽向,感情线为主,男女主双洁,差八岁
*背景架空,私设多,有些是自己胡邹的,看个乐呵,切勿考据。
*另外只是想讲自己脑中的故事,每个作者的风格不同,不适合所有读者,感觉有任何不适及时弃文,切勿人身攻击。
感谢:
感谢
第2章 春香楼
暮色西沉,华灯次第燃起。
春香楼中歌舞升平,琵琶小曲,软语小调,嘁嘁靡靡,一副穷奢极欲,湛湎荒淫,醉生梦死的骄奢之景。
宋依依打了个觳觫,一声轻呼,从床上坐起。
她脸色微苍,唇瓣颤动,纤细的玉指因受到惊吓被她捏得发白,冷汗涔涔自额际滴落,梦中血腥的画面仍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浑身不受控制的轻抖,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这一声没多大,但也惊动了门外之人,进来的是个穿着较好的婆子,脚步很快,急匆匆地绕过绘着花团锦簇的屏风,朝着床榻上红色纱幔下的美人望去,语声尽显不耐,“怎么了?”
“没.......没什么.......”
小姑娘声若蚊吟,手指轻攥,怯生生的软语相答。
红纱微动,影影绰绰地映着她纤弱的身影。
美人皓腕凝霜,青丝如绸,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虽只是朦朦胧胧的一个侧颜,便已娇艳的惊为天人,瞧一眼就让人挪不开不视线,不论是这幅模样,还是那娇滴滴的嗓子,都挠的人心直痒痒。
她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下贱坯子。
婆子姓张,抽动了下唇角,不禁想起四个月前她刚被卖到春香楼时的情景。
那日下着春雨,一起来的有三个姑娘,都是用麻袋装的,被扛进来的时候袋子已经浸湿,里头的姑娘自然也都湿透了。
但旁人皆是一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的模样,唯独她,湿衣沾身,那个狐媚劲儿!
饶是见过的尤物不少,张婆子与大妈妈杜氏也是瞬时怔住,心中惊叹,便是这春香楼的头牌与她相比,也是皓月与萤烛之别。
这小姑娘望之如月中聚雪,不染尘埃,粉雕玉琢的脸蛋儿能掐出水来一般。
她的美自是不仅于此,要命的在那双不谙世事的眸子上,明明相貌偏媚,却偏生生着一双清纯的眼,瞧着无辜的不得了。
就是这种我见犹怜小白花儿才最是值钱!
大妈妈瞧见她便笑了,满意极了,当日就安排了人好生照顾,次日就开始了调教。
换做是旁的新来的姑娘,哪个不哭几声,叫几声?
她倒是特别,虽可怜兮兮的,但不哭也不闹,一点也没反抗,人让她怎么,她便怎么。
张婆子原以为这是个聪明的,知道挣扎也无用,进了这风月之地就得人命,没想到却是个天生反骨,闷声干大事的,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胆大包天到敢谋划逃跑!
眼见着还有四日便是她的梳栊日,这小贱人昨天竟真的差点骗过了她与杜妈妈,差点就真让她给跑了!
杜妈妈能饶了她?现在回想还后怕的很,巴不得把她锁起来!
春香楼中的生意是有规矩的。
每一个新姑娘梳栊前,都会提前给贵客们看画像,每隔三五七日就会出现一个新鲜的,便是用这种刺激吊着那些个爷日日夜夜地往过奔。
七日前,轮到她的时候,单凭那一张半遮半掩的画儿,楼中的场面便差点失了控!
她的初夜竟是被平国公家的秦大公子抬到了一千两这等天价!
这在春香楼还是头回!
可见这小狐狸精能让男人昏头成什么样?
一千两银子打底,已经进口袋了,她竟然敢逃跑?
事情一发,她自是受到了“家法”处置!
虽只扎了六针,也够她受的,若不是再有四日便要接客,伤不得她的身子,杜妈妈非扒她一层皮下来不可!
思到此,张婆子又朝那红纱之内的小姑娘瞧了一眼,有这事在先,婆子是断不会再信她能是个安分的,旁的也没多说什么,阴阳怪气地警告道:
“别想再耍花招,你还嫩了些!大妈妈待你不薄,这些时日,咱们的手段你也看见了!别跟自己过不去,还是乖些好,婆子奉劝你一句,进了春香楼,你就认了吧,和气生财!”
这话说完,人冷哼一声,不时就出了门去。
但接着没过多久,房门便再度被人打开,也再度传来脚步声。
进来的是个婢子,停在了屏风一旁。
婆子走后半晌,屋中还是鸦雀无声。
纱幔缓缓轻飘,榻上的美人一动未动,身子僵住了一般,最后,是那双雪白纤细的玉足最先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