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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嫣红自两人交接处蜿蜒而下,落在灰白的褥子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美的那一刻。
    其实他也并不好过,可见她疼得几乎半死,也终是发了些善心,忍住勃发的欲望,略停下动作,打算给她片刻喘息。
    月光下,她半睁着眼睛,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瞳仁竟是琥珀色,一边眼角旁还有颗泪痣,眉目若远山含黛,清醒时,顾盼流转,一颦一簇之间,皆是不自知的风情。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俯下身子凑近,声色亲昵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爱语。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他也并不十分在意,鼻尖顺着秀致的下巴滑过鹅颈,游走于锁骨,最后停在那琉璃赤珠上,等戏弄够了,张嘴含住,才发现,原来她连这里也是甜的,忍不住轻轻啃啮吸吮起来。
    她还未从方才的巨痛中抽身,又觉身上最柔嫩的位置吃痛,一个激灵窜上来,可细辨这种疼,与身下那种极致的疼又并不相似,惊痛的背后,竟慢慢涌上一丝陌生又浅薄的快慰,虽稍纵即逝,可也足以让她心生畏惧,于是又无法自控的抽泣起来。
    “不要……”
    他的善心总是有限,身下复又开始抽动起来。
    这一动才发觉,他这回怕是误打误撞拾了个宝贝。
    这花径潮热紧致,千沟万壑,与它的主人不同,来回往复牵动之间,每一寸都在迎合他,每每回撤,都需花费许多念力才能守住精门。暗忖自成人以来,自己也算见识过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却无一个如此这般,便是初经人事时,也没有这样不能自守过,竟是奇了!
    处子不识情滋味,这等人间极乐想必她这趟也难能体会多少。他疏旷许久,只顾自己痛快,哪里顾及得上她,明知她疼的厉害,听得那哭声,随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有节律的低吟浅唱,也只做一般女子交合时的淫欲呻吟,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如今南漪早已虚脱无力,只随着他的动作,如海中的一叶泛浪扁舟,浮浮沉沉。
    又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被这人间尤物摆布,待终于尽兴,放出阳精,可那花径还在一股股有节律的收缩,他被裹的舒爽无比,极乐不能自拔,腰眼兀自阵阵酥麻,犹自缓抽慢送了会儿,舍不得马上离开。
    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抽离,才意识到自己竟破多年的规矩,没忍住泄在她身子里,兀自有些懊恼,从她身上翻下,只见那花径红肿,一时还未闭合,大股的浓白汩汩淌出来。
    这一幕看的他又有些起兴,忍不住伸手进去花径探了探,温润紧致,那小嘴儿旱鱼吐涎似的,煞是可爱,只是这处子破瓜,那处到底一片狼藉,腿根犹有沾染上的落红,鼻息间,腥膻中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深深刺激了他,下身那作孽雄物又似要鼓胀起来,忍不住自己狠摸了两把,可看她早已昏死过去,无声无息,再强着她行事也没甚意思。
    大泄过后,身心长久的疲乏达到顶峰,再撑不住,与她倒在一处,不久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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