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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算多黑暗,下次再黑点吧
    *阳间顾酩,阴间苏逡,黑暗点在想法吧,大概
    *不走正文剧情线,顾酩是正常人没有伤害姜月,所以人设与正文有一点点出入,保留苏逡和姜月初中的虐点,苏逡的心态也比较贴近正文后期,因为这样写着爽,一个大杂烩吧。
    *如果觉得ooc了可以当同人看
    我是怎么能够答应叁人行这种事的?
    姜月的脑袋斜斜靠在靠在男人胸膛,她垂着眸子,睫毛微微颤动,密集的小扇子盖住了眼里的情绪,只能看到她脸上的绯红越发浓厚。
    她的手指穿插在男子浅色的发间,房间很安静,不仅仅是叁人的呼吸声如同乱了节奏的交响乐混织在一起,她听到了粘稠的水声。
    “苏…苏逡。”
    她皱了皱眉,匍匐在他腿间的男子舌头似乎一把小勾子一把勾住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要将她的欲望和潮水一把带出。
    她手上力度猛地收紧,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分开的大腿被苏逡抱着纹丝不动,她只能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如何快速迅猛地被逼近高潮。
    “姜月,喜欢吗?”温柔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说话,顾酩的手指捏紧她的乳粒轻轻一掐,姜月腰腹一软,开始打颤。
    身下的舌头还在灵活的进出,上面的舌头也在狡猾的啃噬她的耳朵和脖颈。
    苏逡绝对会被顾酩带坏了,明明之前他也很放不开的。
    本是他们各自生活里毫无关系的男人一旦产生连接后,都有着一致稳定的目标,如何让姜月更喜欢与自己做爱。
    情欲就像是绵延不绝的温暖海水,姜月不讨厌它,可是近来她总感觉她时不时要被海水吞没了,要在窒息中死亡,在欲海中复活。
    昨天苏逡还抱着她的腰肢把她舔高潮了叁次,似乎是不甘心或是怎么样,他今天主动请缨,问姜月能不能叁个人一起来。
    “谁?”
    “顾酩。”苏逡眉毛微微一皱,似是困扰而纠结,只是那双目光异常坚定。
    “你不是最讨厌他吗。”
    睡的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姜月靠在他赤裸的怀里,任由苏逡灵巧的手指帮自己系上衬衣的扣子。
    “可是,我想让阿月开心。”苏逡叹了一口气,那双透亮干净的双眼氤氲着复杂的情绪,绝对算不上是伤心之类的情绪,而是一种沉重的思考。
    至少对他自己而言。
    顾酩告诉他,如果不是他跟姜月有着多年深厚感情的话,只单从性欲角度本身来讲,更愿意尝试新花样,寻求刺激东西的顾酩更能使姜月在濒临极限的情爱中着迷。
    “阿月才没有。”苏逡眉毛一拧,脱口而出。
    顾酩却笑了,那双眸子冷淡却颇带不认可的贬低色彩在苏逡那张脸上打转。
    “真的没有发觉吗?每次姜月跟我做完后,你是不是在几天内就很难得到她的同意,再去做。”
    “为什么?因为我把她喂饱了。”
    话音刚落,苏逡就上前一把拽住顾酩的衣领,苏逡帅气的脸上怒火在燃烧,他眼中危险的讯息越发深刻。
    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总是能够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什么叫做喂饱了,是指他太差劲,所以阿月不仅拘泥于他,寻求别的男人怀抱?
    顾酩被人狠狠地瞪着却只是偏了偏脑袋,很是随意地吐出一口烟,手里的半截烟仍然稳稳地夹在食指中指之间,他脸上笑意嘲弄。
    “这就生气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风度,床事上什么的都听她的,百分百的尊重和温柔,姜月她一定会为此痴迷吗?”
    苏逡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手下的力度松了几分。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从他作为男人的本性来讲,占有和侵略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可是阿月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尤其是…当阿月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男人之后,她的视线并不总会看向他,他惶恐,他不安,他好似一个脚上被被铁链栓住一个几百公斤重的大铁球的溺水者,时常感受到一种绝望。
    为此,他所能做的只有,更加温柔的性爱,当贪婪肮脏的占有欲不断在脑海里翻滚的时候,他也只会轻轻地抚摸姜月柔润的唇,然后俯下身子轻柔地吻下去。
    他的灵魂被撕成两半,一半是彻底的阴冷,叫嚣着令他发疯,让他狠狠地占有姜月,另一半是彻骨的痴情,愈发阴沉高涨的欲望。他就愈发近乎自虐般地去克制,让自己仿佛化身成一个活好不粘人的情人,绝对以姜月的意愿为出发点,恰到好处的情爱,温柔的爱抚和体贴的话语,没有人可以拒绝的了这样的熨帖和懂事。
    这让他本以为是自己的必杀技,他以为只要自己一直这么做,他便永远是姜月记忆里那个完美的形象。
    可是顾酩的话粉碎了他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一定的进攻性会带来失控感,姜月她没有安全感,的确她第一反应是害怕,抗拒,可是当一次次有点意外的失控后更为强烈的快感会让她明白,失控是可控的,她会在此期间重新建立一种情感体验,在信任人体温下肆意纵欲,不管不顾的宣泄,这是最纯粹的快乐。”
    “可控范围内的失败经历是变得快乐的必需品和基础。”
    “阿月信任你?“苏逡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面上仍然是浓厚不见光明的阴沉神色,他发现了顾酩话里的漏洞下意识就开始讽刺。
    “她不排斥和我做,且,我基本上能顺着自己欲望去做  ,你呢?你…有真正的满足过吗?”
    顾酩的语气平淡,可是苏逡听到了背后的炫耀和尖锐的嘲笑,他猛地放开顾酩的衣领。
    他说的对,他怎么会轻易满足跟阿月做呢,只不过他每次做时,欲望沟壑深处总会飘出可怖渴望在叫嚣着好饿好饿,他恐惧这种声音,便会越发忽视。他将阿月的欲望完全建立在自己之上,他的欲望是不重要的,哪怕他幻想过像野兽一样粗暴的交媾,释放最原始的野性,但他是绝对不会展现出一丝一毫的。
    一味压制的结果就是他时常面临着崩溃的可能性,欲望与理智的反复撕扯偶会让他遇到阿月身边其他男人的时候格外容易被激怒。
    就像现在这样,他被顾酩的话叁言两语惹得怒火中烧。
    但他最终放开了顾酩,内心萌出一丝丝悲凉。
    至少顾酩说得对,他从未真正的满足过。
    “不要看姜月说什么,而是用心感受她的反应,人在极端情绪体验下的反应无法伪装,她爽就是爽,讨厌就是讨厌,姜月在性爱方面的伪装向来拙劣。”
    “也不需要去讲明白,会让她生气的。”
    说到最后顾酩摊开自己的双手,嘴里叼着一根烟,他的眉眼俊美,眼睛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带着点无奈的笑意,不过仔细一看尽是宠溺。
    “她是不可能承认的。被放肆的操,她觉得爽。”
    “你问她,她只会说恶心。条件反射的说辞和真实的反应之间微妙的尺度,看样子你从来就没把握好。”
    说到这里顾酩有些得意地去瞧苏逡。
    苏逡却一眼不发,他在沉默,但是内心无法对这些话语有半分反驳。
    人对自我的认知往往是靠理性驱动,阿月尤其如此,当欲望和理智发生碰撞后,阿月的选择也基本上都是理性至上,甚至到了性爱之时,她因为这份清醒很难百分百的沉沦。
    而顾酩所说的失控就是打碎她的心理边界,在把人推进欲望之河后,完全肆意的近乎纵欲的体验反而让人在绝对快乐中短暂的迷失,这对于靠着绝对理性思考的阿月来讲是一种更为彻底的宣泄和放松。
    可他从来不那么做。
    不仅仅因为是喜欢,也不仅仅是爱,是自卑,是嫉妒,是恐惧。
    他曾给阿月带来过伤害……对自己的欲望阉割就是自我惩罚。
    他看到阿月身边围绕着很多男人,抛去主观想法,那些男人不比他差,这些男人同样可以引起阿月的情绪波澜,这份深深嫉妒更一步加深刺激他的自卑。
    然后就是如大海上小舟一般的茫然,自当他不是姜月眼里的唯一之后。
    如海浪般的恐惧时时刻刻都会一个翻滚把他带走,拖向深渊。
    那唯一救赎他的光,他的阿月。
    他的月光,却从不止只照亮他一个人。
    *可控范围内的失败经历是变得快乐的必需品和基础——弗洛伊德
    *其实番外也有一点补充视角的意思,因为正文是纯姜月视角,姜月这孩子傲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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