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听她叫床,听不到,宁愿弄死她。
傅凰强忍被侵犯的剧痛,低声呜咽。
傅怀君并未阻止,应该满意。
于是,她规律地发出“呜呜”声。
手指沿着她穴口打转,傅怀君扩张几圈,那张小嘴还是紧紧咬着他。
果然是稚嫩的处女。
傅凰这个便宜货,还有点用。
他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
但以他的尺寸,她不出水,他强插,她会受伤。
那又如何?
傅凰敢离家出走,就该受点教训!
傅怀君摒弃购买润滑剂的想法,迫不及待拔出手指,随后拽下裤子,狰狞性器活得自由,直挺挺翘着,跳动两下,龟头分泌清液。
傅凰忍不住去看。
好脏。
好丑。
这根东西,插入母亲的阴道,射精,才有她的出生。
现在这个身为她父亲却从未疼爱过他的男人,要把他肮脏的下体,送进她的阴道。
傅凰唇瓣颤抖,身体紧绷,不敢动弹。
傅怀君享受她的害怕与臣服,挺胯,粗长阴精狠狠撞击她粉白无毛的阴户。
只一记,她娇嫩阴户便浮起淡淡红痕。
傅凰忍着下身的疼痛,泪眼汪汪地坚持呜咽。
傅怀君嗜血的双眼盯住她两片花瓣,连撞十下,圆粗的龟头几次顶开她颤抖的细缝,撞击她生涩的穴肉。
可她不出水。
恐惧比退了原始本能。
傅怀君脸色Y鸷,抽回肉她娇乳的右手,两指粗暴地挤进两瓣阴唇,同样粗暴的肉弄她的阴蒂。
剧痛袭来,傅凰惨叫。
她本能扭腰,想躲开他的揉捏。
挣扎中,她对上他阴沉沉的黑眸,全身僵硬,抿紧红唇,硬生生忍着。
傅怀君刺激两分钟,傅凰终于春潮泛滥,润湿了干涩的甬道。
陌生的情欲驱使着她。
傅凰茫然地撩唇,在他抽出手指时,唇间溢出娇喘。
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叫床。
傅怀君趁机插入她翕动的小嘴,生怕完了她又紧紧合上。
她太小,他用力捅入,亦是受到阻碍。
他不得不再次肉压那小小肉核,等她又一次高潮,狠狠顶胯,整根深埋。
“挺骚。”
他口是心非地评价。
疼痛和快感交织,傅凰哭着叫着,“爸爸,不要……”
傅怀君捅破了傅凰的处女膜,清楚没有回头路。
奇怪的是,做出受尽唾骂的乱伦之举,他甚至没想过回头。
傅怀君就着她的处子血和汩汩春液,狠进狠出,鞭挞她娇弱的处女性……
两个小时后。
傅凰浑身遍布精液,合不拢的小穴也流出些许精液。
她嗓子哑了,没法求傅怀君轻点,也没法骂傅怀君。
她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
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她动了动眼珠,隔着磨砂玻璃,看到傅怀君肮脏的裸体,她握了握拳。
她在心里对傅怀君说:傅怀君,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