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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花滑整体受关注小,但报名的艺人基数大,由于参赛的选手还是有几十个,所以比赛是分组进行。
    沈梧云排在第三组,和季生、陈思宇同一组,  是最后一个出场。
    沈梧云绕着冰场外围滑了一圈,他动作随意,也没趁着这段时间做些惊人的动作吸引目光与镜头,他只是用足底踩着的冰刀一步步丈量整个冰场,记住每一个小冰槽。
    即使工作人员会隔几个小时清冰一次,冰场下的冷气装置也保持恒定,但室内温度的变化还是会影响冰面的软硬程度,真正比赛时的冰面必然达不到一开场冰面的厚度。
    沈梧云顺着滑行的步法自然随意地将重心在左右足间转换,冰刀在冰面上留下浅浅的划痕,他已经对冰面状态有了把握。
    短暂的试滑结束,所有选手都在观众面前露了个脸,但也只是在现场观众前,镜头只会冷漠地挑精彩、有价值的画面停留。
    第一组选手上场,他们身穿的考斯腾不能说是廉价,色彩光泽的钉珠与亮片一样没少,整体看去算是正常水平,没有创新,但不好不坏,节目组安排的设计师技术还算到位,一周要制作完成十 几个选手的考斯腾,最终样式倒也算合格。
    但比起季生和陈思宇专门定制的考斯腾,就要显得俗土与暗沉。
    其他艺人都知道自己拿名次的希望不大,只希冀能多吸点粉,赚点镜头,稳固人气。
    所以比赛一开始这些选手都忙着跟粉丝互动,带起热烈气氛,整个基地里顿时如同粉丝见面会一般。
    舒晔在一旁笑眼看着,没做什么反应,倒是秦锋有点忍不住讪讪解释道:运动会以娱乐为主,所以这些艺人都不大在意这场比赛的赛前准备。
    舒晔不甚在乎地摆摆手,截住秦锋的话头,这些年轻人愿意来这参加比赛,敢于踏上冰场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要把对职业运动类的那一套搬到他们身上,这甚至不是他们的主业,比起不满他们的动作,我们反而要感谢人家,宣传了这项运动。舒晔收回投在冰场上的视线,认真对秦锋教育道。
    秦锋不住点头,受教道:您说的是。
    舒晔收回视线,继续乐呵呵地看着第一组的六名选手上场表演。
    基地里响起此起彼伏,或激昂、或忧伤、或活泼的钢琴曲,流畅轻灵的钢琴曲目让观众们有些困倦,她们甚至打起哈欠,昏昏欲睡。
    原本安静的观众席开始冒出动静,不住有人小声询问。
    还没到吗?我真觉得有点没意思。
    快了吧,我看流程生生好像是在第三组。
    报幕声响起,有粉丝激动拍住旁边的人,快快快,第三组上场了!都醒醒!
    睡眼惺忪的粉丝们睁开眼,原本困倦的粉丝因为听到自家爱豆要上场,顿时睡意飞走了一半。
    陈思宇踏上冰场,身穿白面作底的考斯腾,大片大片的蓝色钉珠与亮片绘成玫瑰图样,从他的腰侧一直延伸到肩膀。
    像烂漫丛生的蓝玫瑰林。
    制作精良的考斯腾顿时吸引了不少注意,他随着音乐滑行,他专注于脚下的动作,力争做到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标准。
    冰面的粗硬让陈思宇动作滞涩,但好在仍然能够跟着音乐的节奏进行。
    相对比前两组的艺人来讲,陈思宇的动作要自然标准得多,但正是因为他太注重于动作上的标准,反而忽略了更精彩的表演。
    这是一场不伦不类的花滑节目。
    秦锋虽皱了皱眉,但也没做辛辣的评价。
    舒晔站在一边,随意点评道:这孩子柔韧不错,看上去有点芭蕾底子。
    总算到了丁书好的环节,丁书好探头介绍,他叫陈思宇,学过芭蕾和花滑。
    一听这话,秦锋哼了一声,还是没忍住,学过花滑怎么最终完成度还是这个样子。
    丁书好讪讪一笑,没回话。
    舒晔没啥大反应,反而笑呵呵地说了几句开解的话,我看这孩子花滑和芭蕾底子也还是没丢嘛,他的动作也还不是不行。
    秦锋一噎,没再说话。
    他知道老师的性格,能让老师这样宽解,说明老师从头到尾没有把这场比赛当做正式比赛,即便艺人们都穿着正规繁复的考斯特。
    虽然这比赛本来也不正规。
    秦锋脑袋里转了一圈,也没再把这场比赛当做传统花滑比赛了,也许是看六七岁的小孩子在冰上流利顺畅的滑行看多了,他试着把这场比赛看做小打小闹的娱乐赛。
    这样艺人们在冰面上生涩的动作顿时变得入眼多了。
    一曲结束,陈思宇做了一个收尾动作。
    观众席上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虽然掌声稀疏,但是总比前面两组安静无声的好。
    陈思宇很满意,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表演能为自己吸不少粉。
    陈思宇下一个就是季生。
    现场气氛瞬间热烈起来,粉丝们举起季生的应援横幅,远远望去,满场都是粉色的短窄横幅,蓝色座椅淹没在粉色海洋里。
    接下来要出场的是第三组第五名选手季生,他带来的曲目是柴可夫斯基的《黑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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