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南风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但没挣扎两下,就被尤理吻得七荤八素,不由自主开始回应起来。他就跟尤理一个人接过吻,对吻技压根没有概念。同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接吻方式,两个人嘴唇相接,舌像是要争个高下般,死命纠缠,谈不上谁占上风,谁又落下风。
动作激烈,吮吸声带着粘腻地水响,在松开嘴唇的间隙里,时不时发出男性低沉的喘息。
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最后尤理喘着气退开,南风两颊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我下午还得去医院,我先送你回公寓。
好
还没缓过来的南风显得十分乖巧,尤理心满意足地换挡开车,顺带出言调戏:你这一副等草的样子,看A片学的么?
???南风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有病啊?
不信你自己拿手机出来照照。他本来就是调侃一句,谁知道南风真从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对着屏幕一顿看:有吗?你眼睛有问题吗?
尤理一边开车,一边朝他那儿瞟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南风把手机换回了从前那个款式而且是他送的。
手机怎么换了?
这个用习惯了。南风连忙把手机收了,不自在地回答道。
所以你爸到底怎么赶你出来了?
啊一说这个我就烦。闻言,南风眼角都耷拉了下来,大意就是让我自己赚套房子回来,不然就别回家。
这么突然啊。
是啊。
那你准备去哪儿弄套房子回来?
我南风犹豫了片刻,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看着尤理道,要么把你公寓过户给我?
爱都没做,就惦记房子了?
!!!尤理的大胆发言把南风吓得不清,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啊?
实话实说而已。
还有谁惦记你房子了!
你啊。
我没有。
过户是狗说的?尤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还不等他回答就接着道,但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
嗯。尤理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轻描淡写道,一套房子而已。
哇你这么好的吗?南风兴高采烈道,但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不行啊,我爸肯定会知道那房子是你的啊
那你打算怎么赚?还是不回家了直接嫁过来?
那叫入赘好吗?南风反驳道,那不只能下牌馆认真搞事了。
十赌九输。
我麻坛老将是十赌九赢好吗?
两个人掰扯了一路,车停进车库了,尤理手脚飞快下了车,帮南风从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再锁好车:走吧。
哇,突然这么好?
那你自己提。
不了不了,谢谢爸爸。
不用谢,住我这儿要给房租的。
你刚还说把房子送我!!!
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讨论。
尤理把东西提进房子里,反而南风跟大爷似的,脱了鞋踩着赤脚就往客厅走,然后倒在沙发上活像个残疾人。
收拾东西啊。尤理不爽地把他拎起来,你不会指望我帮你收拾吧?
歇会儿再收拾嘛。南风撒娇似的扯着尤理的衣角,你家沙发好舒服哦。
我去医院了,回来收拾好,不然你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尤理垂着头看他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心一动就把人摁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口。南风也没害羞,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直到尤理换了鞋准备出门,他还妖娆的招了招手:大爷下次再来啊。
尤理脸色一垮,打开门出去了。
南风这样,是会被日的,他不知道吗?
但南风眼睛里,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尤理看起来好像生气了,他可能玩笑开太过了。惴惴不安地南风仰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边吃零食边玩手机,日子不要太舒坦。
在家里还有南妈妈看着他,不让他这么堕落,这下在尤理的公寓里,他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法无天。
他翻着手机里牌友群的聊天记录,掂量着下午要不要开一局,先赢一点是一点。可他转念一想,要是真跟熟人打牌,他也下不去重手啊,要赢套房子回来得多久啊?
大概是沙发真的太舒服,南风在上面翻来覆去边看手机边琢磨着房子的事情,没过多久就抱着靠枕睡着了。
落地窗外,太阳渐渐下沉,消失在林立的高楼后,天色逐渐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