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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乳房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咬在嘴里充裕着淡淡沐浴露的少女清香。
    江予河的牙齿轻轻地啃噬,磨蹭乳晕周围凸起的小疙瘩,这个红彤彤的乳尖,如冬日愈加饱满的开苞红梅,丰盈娇俏,肿胀硬挺。
    “嗯……”
    何见皱眉难忍的呻吟一声,手指插进他漆黑的头发,想把埋在她胸口的江予河给推下去。
    她的胸口在他的舔砥下不断起起浮浮,两团白嫩的乳落上了星星点点的草莓印,一侧品尝完,他换另一只,手指拢住那团充盈,嘴唇湿润贴住,微微磨蹭含进了嘴里。
    “不行。”
    何见哭出声,事情发展已经偏离她的轨道了,他喝醉了干着下流事,她也要陪着他去轻薄自己身体吗?
    她忽而把他推开,心里薄凉,那些被他撩拨出来的情欲犹如泼了一盆冷水,她穿好那件白衬衫,心脏惊惧得跳个不停。
    她脑海忽然闪现了一行成语,觉得特别适合此时理智缺失的江予河,那便是以下犯上,以小欺大几个字。
    何见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着脸问他:“我是谁?”
    江予河迷离的眼睛逐渐恢复一点儿神智,他抿紧下嘴唇,眸色渐冷,可笑的问她:“你觉得呢?”
    何见脸色更加苍白,她不信他有把她当做姐姐,他对她做这种事,就已经超过了姐弟的范畴。
    她艰难的吞口水呼吸,语无伦次:“你是我弟弟……”
    她的声音害怕到颤抖,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明显要晕过去,江予河眼神一凛,一把将她扯怀里,心脏微微的疼痛。
    他双臂收紧,紧紧的抱住她,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无力和哽咽:“见见……”
    他给她讲故事来平复她恐慌的心情,想到曾经看的王家卫电影里的一段台词,他还深深地记得。
    “我听人家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可以一直的飞呀飞,飞的累了便在空中睡觉,这种鸟儿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何见抓紧他的衣服嘟哝:“它为什么要死呢?不能好好活着吗?”
    “其实它什么地方也没有去,那只雀鸟一开始便已经死了。”
    “太深奥了,听不懂。”
    江予河揪紧的神经浅浅放松下来,他自己也不懂说那么一大段深奥的台词干嘛,反正他给自己的解释就是,我遇见了你,此心归处即是吾乡。
    他眼神逐渐变得充满挣扎,“其实,我对你……”
    说着他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去吸允她的上下唇瓣,舌头灵活的钻进何见的口腔,和她嘴唇严密贴合,沉沦纠缠。
    只是亲个嘴,江予河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探进何见的裙子底下,隔着内裤摸到了那片没被别的男人探索过得私密区域。
    手指若有若无的摸着那块柔软的阴户,对准中间的那块使人高潮的阴蒂,上下揉搓按压了几下,何见一个机灵,身体突发颤抖哆嗦,阴唇泄了一汪水儿来,打湿了内裤。
    她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予河充满负罪感的去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吻去她唇边的眼泪叹息:“那我们做点儿其他的。”
    继而他松开她,跪在沙发处,低头撂起自己的上衣衣摆,露出紧实平整的腰腹,上面腹肌的纹理清晰可见,浅蓝色阔腿牛仔裤包裹着腰身。
    江予河的手指抵住自己的下体部位,慢慢移到顶端拉链,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座安静地公寓楼内格外喧嚣。
    那双手好像与生俱来,就适合做点男女之间的性事,手指指甲平滑齐整,隐约带了点月牙,证明这个人身体很健康。
    手掌很大,五指之间骨节分明,每次他在牵何见手的时候,总觉得她的手是个小孩子。
    拉链缓缓拉开,江予河摁住自己鼓起来的牛仔布料,当着何见的面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是个很漂亮的玫红色,勃起之后尺寸不小,粗硬且长,上面隆起了几根深色血管,在那层颜色偏深的包皮压制下显得有些狰狞。
    茎身前段的马眼在微微的流了几丝湿漉漉的前列腺液,代表他此时正在饱受情欲的折磨。
    江予河的手握住自己的火热茎身,大拇指微微摩擦了几下蹭亮的龟头处,把那些流出来的体液擦干净,低眉望着自己阴茎的眉英挺,语气冷淡。
    “帮我撸出来。”
    在那种绝望压抑的氛围下,何见美术生的职业病好死不死犯贱了一下,她认为江予河的阴茎无论是长度还是外形都挺好看的,立刻就有了想去画的欲望。
    她赶紧怒骂自己是色女,竟觊觎自己亲弟阴茎美貌。
    吞吞吐吐道:“怎……怎么撸?不撸不行吗?”
    江予河眼神微眯:“可以的,有两个选择,嘴和手随便选一个给我灭火。”
    何见绝望的想着,不撸他绝不会放过她,一番心理斗争下,她选择用手帮她。
    “手怎么撸管?”
    江予河教她:“就用你看小黄文的经验。”
    何见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握住他灼热的男人象征,明显感觉这个肉柱在她手中又硬挺了几分,温度还发烫。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耳根燥热。
    早做早结束,她快速搜刮脑子里小黄文里描写的那些黄色情节,学着人家的步骤,手指冲着这个粗长坚硬的阴茎上下律动。
    从阴茎的根部缓慢做按摩运动,一直到顶端的龟头处,她口干舌燥的注视着江予河的阴囊,记得生物书上说,男人的精液都聚集在囊袋里,性高潮的时候才会从尿道口喷涌而出。
    她一不做二不休,用两只手去来回不停地撸动,她不知道江予河的射精高潮点在哪儿,于是她就握着茎身乱撸一通。
    手都快累残废了,他还没射出来,因为心情烦,她不满的凝望着他尿尿的龟头马眼,想一口给他咬掉,让江予河永远过不了性福生活。
    江予河的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微微呼吸急促,自己的命根子被何见握在手里,他反而想做爱。
    单纯的撸到射精好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肏进去,想体验下体紧密相连的极致快感。
    不过他也明白,凡事都不能进展过于迅速,都要有个过渡期。
    那他就给她时间,让她爱上他。
    除非哪天她还是这么不开窍,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迁就她,折断她的翅膀,断了她的羽翼,傻逼似的强取豪夺,他不是做不出来。
    何见手上撸管的动作加快,某个力道一下子顶到射精高潮,江予河闷哼一声,从马眼喷出一股浊白全部喷涌在了她脸上。
    刚出炉的精液触感温热,烫到了何见脸部的皮肤,她吓得呆坐在了原地,手指发酸,仿佛还残留着他那个灼烫的阴茎尺寸。
    突然的喷射,她的鼻尖嘴唇喝牛奶一样全部蘸到了这些喷薄的体液,鼻腔里还流淌着一片石楠花的气味儿,那种淡淡腥气,不太好闻但也不排斥。
    江予河抽张纸把她脸颊精液擦了去,刚巧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层已经丢失的姐弟情分。
    他从沙发下来,拉上拉链,穿好自己的裤子,将手机放耳边道:“喂。”
    是秦远打来的,问他要不要和兄弟一起网吧开黑。
    “嗯,好,我这就过去。”
    何见无措的的看着他拉开门走出去,独留她一个人在这座公寓楼内,他走了之后,她内心委屈得不行,眼泪唰得从眼眶流到了下颌。
    她独自坐在沙发曲着膝盖,抱着自己闷声哭,越想越觉得今晚江予河做的太过分,喉咙酸涩的难受,慢慢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唾弃自己,为什么要爱上江予河呢?
    他明明就是个不正经的混蛋。
    江予河走到附近网吧,吹了阵深秋的冷风,由于酒精而麻痹的大脑理智全部回归了神经末梢,他终于意识到他今晚到底对何见做了什么。
    他当即我操了一声,叹息着摸了把后脑勺,赶紧给秦远打了个电话,原路返回。
    “远子,我路上遇上一件麻烦事儿,赶明儿再约。”
    秦远答应的爽快:“行,那就先这样,啥麻烦事儿啊?跟哥们儿说说,我帮你解决。”
    家丑不可外扬,江予河敷衍应声:“家事,你解决不了。”
    挂断电话后,他把那件外套搭在肩膀上,心里烦得要命。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呢?狗日的。
    江予河拧开门把手,安静的推开门,还是走之前的那个光亮,他艰难的上下滚动喉结,走到沙发处抱着自己眼圈红的何见面前,蹲下,给她道歉。
    “姐……”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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