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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祁渊走的是仙羡楼的后门,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驾车的是训练有素的近卫。荣临闲散不羁的坐在车架前,正和那近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看着封祁渊抱着美人出来,起身上前,笑道,“恭喜四哥喜得佳人啊。”眼神暧昧在美人儿脸上一转,盛宁蓁脸色一红,小脸往男人肩窝里埋了埋。
    封祁渊冷眼撇了一眼荣临,对方立马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让开,封祁渊俯身将美人儿抱进马车,随手抛出个物件儿,荣临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不是他四哥常戴着把玩的玉扳指么!这玩意儿值钱。
    荣临喜滋滋的揖礼,“谢四哥赏。”看着这姑娘当真是得四哥的心,贯爱随身戴着的物件儿都赏了他。
    盛宁蓁进了马车也并不敢上榻,小手拢着身上的帘幔跪坐在软榻下,马车内宽敞,满铺了松软的长毯,并不会觉着冷硬。
    封祁渊半躺在榻上看着刚刚送达的密信,三两下便看完几封密报,随手扔到一边,这才有功夫打量美人。
    小美人娇娇跪在榻下,浑身被帘幔裹得密不透风,封祁渊轻笑一声,“遮什么?都让爷肏透了还羞?”语气轻蔑,却隐隐带了一丝亲昵。
    盛宁蓁小脸红了红,松开裹着帘幔的小手,任帘幔滑落,两手轻轻搭在大腿上跪的乖乖巧巧,不遮不掩。
    封祁渊慵懒歪在软榻上,视线在美人儿身上仔细打量着,荣临说这是他楼里最值钱的美人儿,到底是精细养出来的玩意儿,浑身上下生的恰到好处,两团绵乳浑圆挺翘,堪堪一手可握,娇嫩的两粒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是好看的嫣粉色。纤细的腰肢大概他一手就能握住。
    封祁渊微微倾身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美人毫无尊严跪在他脚下仰首乞怜的模样,一手罩着嫩乳摩挲把玩着细嫩的奶肉,触手温热柔腻,丝丝滑滑的,手感竟是不比他贯爱把玩的玉件儿差。
    “学了几日规矩?”封祁渊亵玩的摸着嫩乳,随口一问。
    “回爷的话,贱奴上月初十进的仙羡楼,学了二十日的规矩……”
    “跟着爷,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盛宁蓁羞的头低了低,声音有些小,“知道……贱奴,是,是侍奉爷……供爷泄欲的……”
    封祁渊邪肆一笑,“你可不只是爷拿来泄欲的,你不过就是只母狗,肉便器,爷的鸡巴套子,爷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明白了?”
    盛宁蓁被羞辱的身子微颤,骚穴止不住的发烫,肉穴里些许淫水潺潺流出,“是……贱奴明白……贱奴是母狗……肉便器……是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用便如何用……”
    封祁渊扇了她奶子一巴掌,盛宁蓁便乖觉的挺了胸凑到他手边给他打,乖乖顺顺的祈求着,“贱奴谢爷赏,爷再赏贱奴几下吧……”
    封祁渊嗤笑一声攥住她的奶子,这小淫奴真是乖的不行,骚话也说的漂亮,这都会自己讨打了。
    盛宁蓁被男人大手玩着奶,红唇微张轻喘着,她的红唇是略厚的肉肉唇,极好亵玩。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大力揉捏着她的骚奶,慵懒命令。
    盛宁蓁启唇吐出嫩舌,小舌尖嫩生生的晶莹红润,封祁渊就这么让人吐着舌,只是玩弄她的奶子,美人伸着小舌,小嘴里蓄了一汪津液无法下咽,顺着舌根往外滴。
    封祁渊嗤笑一声,“怎的流口水了?馋鸡巴了?”
    美人眼眸哀求的看着男人,仍是吐着小舌不敢缩回去。
    所幸马车很快驶入了乾正门,停在了乾清宫门口,封祁渊下了马车,负手而立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不知所措的一手拢着身上的帘幔,一手扒着马车门框。
    盛宁蓁抬眼杏眸祈求的看向男人,她没有衣裳也没有鞋,如何下得去车,只是见男人一脸兴味儿的看着她,毫无帮忙的意思,才咬咬唇,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光裸的小脚踩在地上一片冰凉,盛宁蓁缩了缩小脚,轻轻走了几步站到男人身后,小脑袋微垂着眉目低敛。
    封祁渊垂眸睨她一眼,低唤一声,“安德礼。”
    “奴才在。”一个
    年纪稍大的公公恭谨的躬身应声。
    封祁渊轻笑一声,几步走近,盛宁蓁扒着池壁看到一双大脚停在壁沿上,而后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被捞出池子,男人一只手臂稳稳的托着她,低声调笑,“短胳膊短腿,池子都爬不上来还要伺候爷。”
    走到连接后殿和濯清池的内廊处,有侍奴捧着个托盘呈上,轻若无物的一件薄透纱裙,内廊除了几个侍奴便没有别人,盛宁蓁直接解开披风换上了纱裙,进了泉池。
    泉池内温度颇高,热气熏的盛宁蓁小脸透着薄红,封祁渊起身跨出泉池,一旁跪侍的侍奴立马上前侍奉着擦身。
    一方泉池用的是整块的暖玉,引得是皇宫后山玉龙泉的温泉水,泉池有进水口和出水口,温度偏高的热水源源不断的从进水口进入,再从出水口排出,温泉水温度一直保持不变。
    盛宁蓁扶着泉池边沿小心的下了水,羞涩道,“贱奴伺候爷浴身。”
    进门便有两个侍奴跪侍在进门处,盛宁蓁轻踩着汉白玉地砖往里走,越往里越是白烟缭绕,极大的泉池里,男人靠着池壁泡在温泉中,一只手臂慵懒地搭在池壁边沿上,池边不远处跪侍着两名侍奴。
    “含紧了,敢漏一滴割了你的逼。”释放完的男人语气餍足,透着一丝冷厉。
    小手轻柔的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膛,红着脸将上半身清洗一遍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肉棒,里里外外的认真清洗,又捧着男人的大脚细细揉搓,伺候得极尽周到。
    乾清宫后殿为紫微殿,素日里封祁渊临幸淫奴都是在这,为了方便沐浴,濯清池也是连着后殿建的。
    盛宁蓁扒着池壁边沿也想爬出去,泉池是按照封祁渊的身高建的,她要上去自然有些吃力,加上壁沿水滑,她撑着手臂几次使力也没爬上去。
    盛宁蓁被烫的打了个哆嗦,而后才反应过来是男人尿进了她的逼穴,被男人灌满的认知令她浑身发颤,眼尾红红的仿佛要哭出来。
    “忍着。”封祁渊完全没有让人泄身的意思,餍足的搂着美人,手臂横在鼓胀的小腹处,只稍稍一用力,美人便娇喘着一阵颤抖。
    盛宁蓁憋的难受,又怕收不住爷的赏赐,娇娇呜呜的乞怜,“呜……爷……好胀……”
    盛宁蓁忙扯过浴巾遮住前胸,被男人抱孩子一般抱着出了泉池。一路回了紫微殿,封祁渊随手将人往床上一扔,大手一捞,抱着雪嫩的臀,就着她跪趴的姿势,腰身一挺,重重撞了进去。
    封祁渊大手一搂,美人便软在他怀里,她被灌了一肚子尿水,好似怀胎三月的孕妇,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蜷在男人臂弯里。
    盛宁蓁看向他,
    “告诉爷,你是何身份?”封祁渊俊美的脸上有着些许餍足,一手拨弄着她绵软的奶尖儿,一边语气慵懒的问道。
    小屁股被男人结实的铁臂托着,盛宁蓁小脸有些烧红,男人戏谑的调笑令她更加窘迫,封祁渊心情颇好,知道小美人怕羞,随手将方才自己擦身的浴巾丢到她身上,语气轻挑,“自己遮着。”
    盛宁蓁紧缩着逼穴,抖着身子,不敢漏出一滴男人的赏赐
    盛宁蓁轻轻走近,跪到池边,轻轻道,“贱奴伺候爷浴身吧……”
    一股一股的热尿瞬间灌满了逼穴,封祁渊将释放完的龙首抽出子宫,在柔嫩的子宫口擦拭了几下,才舒舒服服的拔了出来。
    盛宁蓁轻捂着肚子,“贱奴……谢爷赏……”
    封祁渊吩咐了一句便径直进了殿。很快便有侍奴捧着绣鞋和宽大的披风,伺候着盛宁蓁穿上绣鞋,又拿了披风将她裹好。
    盛宁蓁惊喘一声,柔顺的打开了身子,子宫顺服的嘬吮着硬挺的龙首。突然间,一道滚烫的水流迅猛的冲刷进腔穴,力度惊人。
    盛宁蓁跟着侍奴进了乾清宫,听闻男人去了后殿的濯清池沐浴,半点不敢耽搁的径直去了后殿。
    封祁渊看着满意,道,“今日先赏你的骚逼,过几日爷给你全身淋尿。”
    封祁渊正瞌着眼泡得舒服,看也没看她一眼,闭着眼懒懒道,“下来。”
    男人黑眸深邃,似是能够将人心看透,她小声喏喏道,“贱奴是……是……宁武候府……嫡女……”
    盛宁蓁不敢去看他,这男人定是知晓了,索性她也不必隐瞒,只是……
    封祁渊冷哼一声,搂着她的手抽回,一条长腿不羁的屈起,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将人拖到跟前,语气轻挑,“候府嫡女,就这般自甘下贱的来伺候男人?”
    他自是不会随便将女人带回宫,他的暗卫无孔不入,盛宁蓁又没有刻意隐藏身份,稍稍一查便尽数知晓。
    盛宁蓁睁着眼睛,眼睫蒙蒙的染着泪珠,下巴被捏的生疼,颤着身子摇头,“不……贱奴……自上次被爷救下后,便心悦仰慕爷,可家父不肯让贱奴入宫,贱奴……便求了荣世子……”
    封祁渊眯着眼,回想起两月前回京,确是在京郊救了个险些落马的女子。他还记着他是见着那女子身姿窈窕,不自觉地便出手救了下来,那女子脸上蒙着面纱,只看得见一双盈水杏瞳。
    “这么想入宫侍奉爷?”封祁渊放轻了手劲儿,轻挑的摩挲着她的下巴,唇角勾着坏笑,调教式的问。
    盛宁蓁眼睫轻颤,点点头,轻轻浅浅道,“贱奴……家中已经开始商量着议亲事宜,贱奴……怕再晚一点,就没机会见到爷了。”又小声道,“伺候爷……不是自甘下贱……是贱奴的福分……”
    美人儿如此倾心于他,他自是没有不喜的道理,只是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小骗子。
    封祁渊一把将人扯到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肢,“爷只是没想到,那日所见出尘绝艳的美人,竟会如母犬一般雌伏在爷身下。”男人语气轻挑,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盛宁蓁被心上的男人如此羞辱,强忍着羞耻,红着脸儿小声道,“只要能……侍奉爷……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跟着爷,只能做鸡巴套子,做母狗,侍奉爷的精尿,这样你也愿意进宫?嗯?”封祁渊勾着她的下巴,睥睨着美人娇颜,声音低沉暧昧却难掩轻贱之意。
    盛宁蓁脸蛋已经红透了,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小声回道,“贱奴……愿意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抬抬下巴,不容置喙命令,“下去跪着。”
    盛宁蓁闻言轻捂着肚子爬下床,跪在龙榻前。
    封祁渊懒懒歪在龙榻上斜睨着她,漫不经心道,“你即是跟了爷,爷的喜好和规矩便都得学着,爷只要听话的母狗,对爷言听计从,那些贵女的做派和羞耻心都给爷扔了,明白了?”
    盛宁蓁乖乖的听着男人给她立规矩,连连点头,“贱奴明白了,贱奴谢爷立规矩。”只要能被他收房,她什么都能做到。
    封祁渊从一旁拿出个不大的玉盘,扔给她,“排出来,爷看着你排。”
    盛宁蓁应了声是,接住玉盘搁到地上,叉开两腿悬空跪于玉盘上,却听得男人不满问话,“母狗怎么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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