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山月走在祝青愉后边,隔开两个身位。
她们两个来得早,能在露天停车场找到车位,甚至还是并排停放,其他人都是乘坐电梯到地库找车。
这家餐厅什么都好,环境,菜品,只除了一点,在露天停车场打绿光,周围一圈绿植配合幽幽绿光,像有什么六月飞雪的冤情。
“沉经理,技术部门的大人物噢。”
就算是这样的死亡灯光也没让祝青愉的外表受半点影响,明丽张扬的眉眼,调侃的语气。
忙碌一天,两个炮友总算在二人共处的时间想起她们最原始的关系。
沉山月纠正她:“我不是技术出身。”
祝青愉千回百转地“噢”了一声:“你在暗示你技术不好?”
“技术好不好这件事,不用说的来评判。”沉山月凑近她,轻声说,“我都是用做的。”
她在祝青愉的脸庞渐渐相贴时往后站了半步,以退为进:“去我家?”
她们从来不去祝青愉家,她女朋友可能在。
祝青愉用下巴隔空点了点并排的两辆车:“车子呢?”
沉山月耸耸肩:“开你的,我的不用担心。”
达成共识,一拍即合。
智能门锁有时候并不智能,反而显得智障。它会等待那个缓慢的模拟的“咔哒”一声响起,再奏一段不知道从什么钢琴曲里截下来的片段,才把门开了。
祝青愉把拇指放在识别区,走着神消磨这刻时间。
沉山月手上拎了个皮质的箱子,很精致,精致到腾不开手,所以是祝青愉来开门。
叁房两厅的房子透着典型的独居风格,说白了就是偷懒。开发商当初精装修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沉山月只简单做了些补充,填上家具,弄了一组智能家居。
祝青愉脱下高跟鞋,穿上属于自己的那双家居拖鞋,在玄关处的显示屏找到“在家”模式的按钮,用手一摁。
灯光打开,空调打开,遮光窗帘缓缓拉上,音响自动播放适合夜晚的纯音乐。
她们俩都很轻松,不急着那么快进入正题。走肾走多了,偶尔享受一下时光也不错。
沉山月把小皮箱放在客厅中间宽敞的深灰色地垫上,拉开箱子拉链,一支红酒藏身其中,开瓶器等酒具也服服帖帖地放在箱内软垫里。
祝青愉坐在地垫另一侧,背靠着身后的沙发,右腿搭在左腿上,姿势很妖娆,右手伸出两个手指支在耳后,知道这大概是沉山月客户送的礼,懒散道:“想喝酒?”
“开个箱看看。”沉山月把小皮箱往旁边一放,征询她的意见,“喝吗?”Pǒ⒅.ásìá(po18.asia)
今晚的饭局酒瓶盖子都没人开,在桌上当摆设。
祝青愉思索一下:“不想喝红酒。”
她语气里带一点任性,这任性在沉山月的包容范围。
“金酒?”
“嗯。”
沉山月从冷藏柜里拿出一瓶,在流理台上摆弄,叮叮当当的声音里穿插着她们之间的问答。
“冰块?”
“嗯。”
“柠檬汁?”
“那要多加糖浆。”
“好。”
沉山月晃着两杯成品走到客厅,和祝青愉坐躺在同一边,两双长腿摆在一块,赏心悦目,但是并不挨着,中间隔了大概半个人的距离。
祝青愉以一种很小的弧度转动着酒杯,眯着眼回味,中肯评价:“有进步。”
欲望在酒杯里荡漾,方方正正的冰块被荡出清脆的响声。
“可以试试更进步的。”
沉山月笑了,她的手指像个艺术品,指节分明,微微弯曲收拢,举杯轻轻抿一口,伸脖子过去吻住祝青愉。
“唔……”
清冽的金酒在交缠的气息里相渡,情欲也从唇齿中酝酿,祝青愉被吻得眼神迷离,伸手把酒杯放到远处,专心回应沉山月的亲吻。
她错开双腿,任由沉山月半跪在中间,手顺着沉山月的衬衫领子移动到锁骨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沉山月不慌不忙地吻着,右手的酒杯稳稳当当,左手游走在她的腰上,找到裙子的系带,勾着蝴蝶结的末端在指尖缠绕,优哉游哉地扯动。
一吻终了,祝青愉的衣服也终了,沉山月的衬衫彻底敞开,丰盈的雪白安然卧在内衣里。
祝青愉胸口一高一低起伏着,沉山月端着杯子含了半口酒水,左手撑在地垫上,红唇覆盖上柔软,敏感的乳尖被冰凉的液体刺激,祝青愉揪紧她衬衫两侧,眼里泛着朦朦胧胧的水雾。
沉山月真的……很喜欢吃她这里,也很清楚,她喜欢她这么做。
祝青愉的上身都被沉山月以相同方式酿过一遍,浸了浑身酒香,杯中也早已见底,只余融化到原来一半体积的冰块。
舌苔在小腹处挑起战栗,祝青愉扭了扭腰,难耐地催促吊人胃口的沉山月:“快点,我想要……”
“想要什么?”
她捧着她的脸颊:“要你。”
她晃了晃手上的杯子:“宝贝,别急。”
祝青愉不清楚沉山月打什么算盘,眼睛半阖起来,感受自己搭在沉山月身上的手被带着往下沉。
“说了要给你感受一下技术进步。”
祝青愉听着沉山月这句暧昧的预告,心头升腾起不妙预感,没等她有所动作,比酒水更加冰凉的块状物已经贴上了早就湿润的花心。
“呃啊……沉山月!你!”
软绵绵的抗议没有任何实际效用,沉山月含着冰块舔舐她的秘处,脆弱的阴部被冰得不停瑟缩。
“太冰了……别……”
和冰度相反的是她的内里,火热湿滑,诱人深入。舌部掂着冰块在入口徘徊,冒出来的丝丝冷气仿佛侵入密集的神经末梢,快感直通大脑。冰块融化得更快,她也融化得更快。
“要到了吗?”
沉山月贴心询问。
祝青愉微张的唇里说不出任何话语来回答,小腹的鼓胀感越来越明显,抓着沉山月肩膀的手用力到衬衫起了无数褶皱,身子弓出符合欲望顶点的紧绷的角度。
沉山月舌尖向内搅动,打着转一圈一圈地搅,鼻尖在充血肿大的阴蒂上缠绵温柔地蹭着,送上最后一击。
“嗯啊……”
温热的水液劈头盖脸浇在沉山月脸上,水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沿着鲜明的轮廓,慢慢滑落,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沉山月挺直腰背跪坐起来,舔了舔嘴唇:“金酒,果然利尿。”
祝青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来,眼角沁出愉快的生理性泪水,沉山月自然而然地俯身亲她,把那些快乐的证据留存在自己嘴里。
祝青愉呼吸逐渐平复,推推她,欲拒还迎的嫌弃:“别舔,去漱口!”
沉山月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啄吻。
祝青愉张嘴啃了一口她的下巴,软软糯糯:“你很得意噢。”
“你不表扬我吗?”沉山月笑着问。
“不仅表扬,我还要奖励你。”
“好啊。”
听出祝青愉的言外之意,沉山月准备躺平,享受她的服务。
祝青愉吻着她,半抱半扶地站起身,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蛇,跌跌撞撞往主卧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