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囫囵点着头,桌上的香木托盘中叠整齐的白绢上且精绣着戏水鸳鸯,只空出中间一块雪白,母亲说着还给她指了指,生怕她明晚忘记了该如何放。
“女儿都记着了,母亲你们都走吧。”
见花璃还是不大高兴,赵夫人也不好再言,这婚事来的仓促,还是去给人冲喜的,明夜里那姑爷能不能起的床都是个问题,哪还用担心行房的事情,看着自幼娇养大的细女,她生的最是婵娟美貌却到头配了那样的夫君,赵夫人不舍起身又愧疚红了眼,拭着泪带人离去了。
这是出嫁的前一夜,闺阁里只剩下花璃了,她拿过和白绢放在一排的红盖头,也不愧是郡王府置办的东西,红绸上一对儿龙凤绣的栩栩如生,烛光下她看的渐渐入了神,一时也就没发现掩上的房门又被推开了……
直到壁面上多出的身影同她近在迟尺,她才后知后觉的转身过去。
“唔——”
男人的手掌宽大的很,几乎罩住了她整个脸,叫喊和呼吸都被他一把捂的严实,混乱中花璃被提了起来,穿着绣鞋的脚几乎挨不到地面了,被他轻易夹抱着扔到了床上去。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花璃慌张的想爬起来,却被男人擒住后颈往后一拽,半暗的光亮中,被迫仰起的脸已是花容失色,她长得又实在是好看,便是惊惧之下,也有一种羸弱凄凄的可怜动人,让男人不自禁的五指更用了力,掐地她粉唇急动,口齿不清的在唤着什么。
“霆……霆哥哥……放、放开……呜!”
薄霆不仅没放开,甚至还俯身过来,张口就含住了她说话的唇,片刻后就肆意的啃咬起来,稚嫩和香甜交融,所及之处软的浸出了蜜水一般,本就如狼似虎的他是更凶猛了,动作焦重而粗鲁,深入进去就勒住了她躲闪的舌头,大力的卷裹起来。
一瞬,花璃被吃的连声儿都没了,唇舌间都是粘腻的湿热,整个口腔都被男人填的满满,几乎透不过呼吸来,捶打着他的双手也是越来越软,再挣扎不动了。
最可怕的是,他仍没放过她,大口的津液哺回了她被几近吸g的小小檀口中,高仰起的细长雪颈在被强制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