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你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许惟一捂着麻木的半张脸,冷笑一声,不怕死地又抱住他,在男人的脖子胸口处亲吻撕咬。
许怀信看着身前癫狂的人,怒气直涌脑门,一把将她甩在地上,抬脚要走,许惟一迅速爬过去抱住他的小腿。
“别走,哥哥。”她无法控制地留下眼泪,为什么丢掉脸面尊严善良等一切美好的品德,还是换不来一个许怀信。
“滚开。”许怀信冷着脸,无情地扒开腿上的女孩,走到门边。
“你不想救她了吗?”许惟一扶墙站起来,抹干净泪水。
“你敢这么做,我会亲手把你交给警察。”他头也不回。
呵,真无情。
许惟一擦擦嘴角的血,笑得极其得意:“可是你走不了了,哥哥。”
许怀信转身看她,只见那红唇启启合合,忽然又分出一张殷红的嘴:“给你喝的不是春药,是昏迷水,两分钟起效。”
还没说完,高大的男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许怀信醒来,头脑昏昏沉沉,身上的衣物全被脱光,他平躺在床上,手脚被铁链拴在床头床尾,全身大刺刺展开。小腹下却异常火热,低头一看,只吸人精气的鬼魅女鬼,伏在胯下,红唇包裹住软趴趴的巨物,又舔又亲。
“哥哥,你终于醒了,这里怎么硬不起来了?”许惟一手心握着轻揉,真搞不清楚,上次他喝醉了睡着,揉几下,亲几口,这东西便噌噌膨胀,立了起来。
今天弄了一个小时,手酸嘴涩,仍无硬起来的迹象,暗叫不好:“不会是这药有问题吧。”
“你是不是想找死?”许怀信早已无法忍耐,双手用力挣脱不了,却响起金属相撞声,他紧握拳头,健壮的双臂也因此鼓起数道充血青筋。
许惟一摇摇头,放开手里的软物,自顾自脱衣服:“哥哥,别再打我了,你要是恨我,不如肏死我,我情愿死在你的大鸟上,让它带我去天堂下地狱都可以。”
污言秽语不知从哪学的,许怀信气得太阳穴突跳。
许惟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全身光溜溜,白嫩嫩的,两团饱满的乳房颤了颤,在窗帘缝斜射的日光下粉嫩又耀眼。
他闭上眼。
许惟一移到床头,轻轻贴过去,半个身子挤压在男人胸膛上,火热热的,她的身子也如着火似的热气腾腾,指尖轻拂紧阖的眼尾,如流水一般划过鼻尖,停在薄唇处摩挲:“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可是没有回话。
她偷偷挺起胸,轻蹭着硬邦邦的胸膛,却痒得两颗乳尖硬成石子,咬咬唇,羞怯道:“我的也挺大的。”
许怀信倏地睁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许惟一吓得心惊胆战,只好退到男人双腿间,她惊喜地发现那软物不知何时穿了筋,附上骨,生龙活虎,一树擎天立在茂盛的毛发中,像只苏醒的怪兽:“哥,你好大啊!”
大得骇人,粗长地犹如婴儿手臂,颜色也是干净粉红,她看得眼角泛起潮红,用手掌上下比对丈量,比她的手还长好多,双手合拢轻轻握住,只听前头压抑的闷哼,大提琴般独特的低沉。
“很舒服?”小手撸动肉棒,双眼却不停地瞧男人反应,只见那胸膛如浪涌般起伏不定,笑着肯定:“你对我有感觉的。”
许怀信睁眼望去,暴怒无言地盯着她。
许惟一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在他的目光下,挑衅地瞪一眼,头深深地埋下去,把那根东西含进嫣红的嘴巴里,用尽所有办法去侍弄。
阴茎被舔成湿漉漉的大肉棒,许惟一分开腿跨了上去,小手握住它,对准已经流水的入口处,她等今天等了有十年。
“许怀信,我要你。”
她对他宣誓完,臀部缓缓下落,圆硕龟头已经顶开阴唇,寸寸插进甬径,顺利吃进整个龟头,下面撑得快裂开,有微痛的撕裂感。
许怀信看向相连一起的性器,黑沉着脸:“你真疯了?!”
许惟一又往下坐了一节,皱眉道:“好痛,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大?”
那张小嘴窄小还会咬人,许怀信被夹得发疼,看见还剩叁分之二暴露在外,他沉声警告:“现在下去还来的急。”
尽管心里害怕这巨物,可是她终归要驯服它的。
“来不及了。”她摇摇头,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那截细腰一扭,奋力沉了下去,让那根利器劈开路径,捣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彻底混入骨与血的情欲中。
电光火石之间,许惟一完成了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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