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alpha……”我小声说。
言外之意很明显,我认为那些alpha总要找omega做玩物,我的第二性别并不满足她这个要求。
“我不介意性别,而且……”季景霖抬眼看看我,笑里的意味更深了些,“我反而觉得alpha更好玩。”
我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球。
季景霖的笑让我心里发毛,虽然她长得真是好看,可是这种美丽此时是杀人的美丽。
看我半天没有反应,她倒没显得不耐烦。
她抬手把长发往耳后别了下,平静地说:“秦小舟,想清楚,你现在其实没什么别的选择。”
她说的对,我确实没有什么选择。
“或者是……你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玩物?”她语调上扬地问。
我眨眨眼,确实在想她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些答案的。
“过来。”她说。
我慢慢走过去,绕过办公桌,站在她跟前。
“把那小东西拿出来,自慰给我看。”她依然说的很平静。
可我却不再眨眼了,我一个alpha,要在办公室里掏出自己的性器给另一个alpha表演自慰?ⓡòùшenшù.ⅹΥℤ(rouwenwu.xyz)
我的心跳得乱七八糟,我在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件事,可是尊严不允许我这样。
季景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抬了抬下巴,朝我笑笑:“想想那个册子上的照片。”
她的威胁很有用,我虽然万般痛苦,但是那册子上的血腥场面还是击败了我的尊严,我抿抿嘴,解开了裤子。
粉色的肉物握在手中,手掌慢慢开始撸弄。
在百度的解释中,自慰被定义为一种性释放的途径,是指对自己的生殖器官进行性刺激以获得性唤起或其他性快感的行为。
总的来说,自慰应该是快乐的,是一种释放。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场自慰是极其痛苦的,是一场为取悦某人而进行的表演,在这个时刻,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快感抗衡着,生理上的快感越多,我的心理就越羞愧。
阴茎在我自己的撸动下硬挺挺地站着,平时我还觉得自己这根东西有点可爱,自我感觉比别人的粉嫩一些,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丑陋极了,全身都是丑陋的。
我压抑住高潮前的剧烈喘息,更是一声不敢吭,甚至连射精的那一刻我都在努力控制自己。释放的性像是被捆上了枷锁,高潮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我射精后,季景霖脸上的笑容稍稍浓了些,她站起身,递给我几张纸巾让我擦掉我刚刚射在手里的精液。我怕弄脏她的办公室,都射在了手里,简直是莫名其妙地畏惧。
“感觉怎么样?”她笑着问。
我当然没有回答,一个alpha被迫给另一个alpha表演手淫,难道还会有什么好的表演感受吗!
我不说话,季景霖也不恼火,她双手插着兜,整个人倚靠在办公桌边,看着面红耳赤的我。
“秦小舟,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接受了我的要求,既然接受了,那就好好满足我。”
我依旧没说话,一是不想说,二是我又能说什么呢?不说把柄有多大,但是惹到了季景霖这样的人,后果非常非常严重。
此时的我只想把裤子提好,把耻辱降到最低,尽快离开她的办公室。
“手放下,我只让你拿出来,没让你提裤子。”
季景霖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
“过来。”她又发出了命令。
虽然我离她很近,但是即使只有两步远,还是用了很长时间去移动。
她看起来很有耐心,我是如此磨蹭,她也没有露出不满的情绪。
“跪下。”
我走到她跟前,才收到她进一步的指令,而这个指令比之前的更让我难以接受。
“我其实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像是读懂了我刚刚的心声似的,说道。
阴茎垂拉在西裤外,前端还带着一点刚刚射过的液体,给裤子上弄上了一个深色的小点。
我以这样的姿态慢慢屈下膝盖,在她的跟前跪了下来。
她确实不想和我磨蹭了,她抬起手开始解裤子。
“你!你、你……要干嘛?!”我吓得问。
季景霖垂头看了看她刚解开的灰色套装裤,又看了看我,带些揶揄地问:“你说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