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听到门口的响声,仇翊厉声呵斥,声音哑得不像样。
目光触及到他的瞬间,莫离便烧红了脸,她半眯着眼睛,眼神飘忽不定,轻声道:“仇翊,是我。”
“阿离?怎么是你?”仇翊的眼神有些涣散,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险些滑倒,莫离急忙上前扶住他。指尖触即到一片冰冷,微不可察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吗?”仇翊抓着她的小手不放,将水龙头由冷转热,“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
莫离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人对自己还是如此体贴。她将手掌贴上他的额头,被冷水冲了不知多久,体温却仍旧高得吓人。
“仇翊,你怎么样?”
“阿离,我难受……”他手中的动作不停,凑近后能听到阵阵皮肉相撞的声音,素日冷峻低沉的音色中掺杂着几分委屈,“出不来……”
莫离红着脸,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颜洛说你中药了,需要,需要女人,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
“阿离,你知道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仇翊睁开猩红的双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彰显着他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对上女人紧张的神情,他还是象征性地扯开一个宽慰的笑容,安抚道,“阿离你先出去,我没事,冲一会儿水就好了。”
莫离曾亲历过春药的洗礼,知道强忍欲望有多么难受,更何况是烈性加倍的催情药物。情欲深入骨髓撕扯着每个神经,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躁动不安,身体的空虚感达到极致,极其渴望有人能来填补自己的无力。如果不是在冰冷的江水里泡了半宿,她大概真的会化身为欲求不满的欲女从街上随便拖个男人为自己解药。
然而不是所有的春药都能凭借坚强的意志捱过去。仇翊已经在冷水里冲涮了大半个夜晚,丝毫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在体内愈演愈烈,连带着体温也一直居高不下。
“离妹妹,仇翊被人下了烈性春药,我来不及配解药。如果硬抗的话,可能有10%的概率会暴毙而亡,你能不能,劝劝他?”
想起颜洛说的话,莫离生怕仇翊会被自己生生憋死。她心一横,颤抖着抱住那男人:“仇翊,你再熬下去会没命的。别人不行,那就我来。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竟染上几分哭腔,别说十分之一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概率她都不敢赌。
女人柔软的身躯扑了上来,仇翊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向身下一个点冲去,半天得不到缓解的下体更是硬得发疼。他咬着牙推开女人,爱怜地用手掌盖上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他怕看到她的眼睛就会不能自已地缴枪投降:“阿离,不哭,我不会有事的。”他艰难地吐出拒绝的话语,声调崎岖已然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莫离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现下被烈性春药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她闭上眼睛,将外套脱下,再度凑近男人,径直坐在男人的大腿根处,一双素手扒开男人的衬衫,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胡乱抚摸,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仇翊,给我,我想要。”
雾气氤氲的浴室中,一对俊男靓女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仇翊站起身将女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莫离来的匆忙,除下外套后便是白色的睡裙,在淋浴喷头的扫荡下早已变得透明,湿哒哒地吸附在女人的皮肤上,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仇翊的呼吸愈加粗重,被欲望染就的眼神直白得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直接吞入腹中。莫离感觉自己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幼兽,细腰被一双大手钳制住,动弹不得。
仇翊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她垂眸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呼出的热浪裹挟着,酥酥痒痒的。空气中的水分似是被面前浑身发烫的男人蒸干,她有些口渴,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粉嫩的小舌探出一截将红润的嘴唇染上一片水光潋滟。这个动作宛如一个宣告战争开始的信号,仇翊终于忍无可忍地俯下身擒住她诱人的嘴唇,在上面辗转反复。
一只大手掀起她的裙摆,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常年握枪的手指附着一层厚茧,不断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激起一阵痒意。另一只手顺着女人清瘦的尾椎骨一路向上解开她的胸衣,又绕到胸前抚上她的绵软高地,指尖不老实地重重一捏。
“嗯…”莫离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和酥麻刺激到,惊得叫出声。
紧闭的牙关骤然松开,仇翊灵活的长舌顺势侵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在湿热的口腔中上下起舞,凶狠地搅动,撕咬,将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尽数卷走吞下。他吻得专注又急切,如中毒已久饥渴难耐的亡命毒枭,而她则是他唯一的解药。
就在莫离感觉自己快要被仇翊热情的一记深吻吻到窒息昏厥时,男人终于网开一面,大发慈悲地停下进攻。分离的唇瓣牵出一条细细的银线,淫靡又色情。
莫离的双腿早就软得不成样,两只小手紧紧吊在男人的脖子上才没有跌倒。她伏在男人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仇翊看着小女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低低的笑出声。
不够,远远不够。
白色睡裙湿漉漉地挂在莫离的身上甚是碍眼,仇翊索性叁下五除二将它连带着内衣内裤一起撕成碎片扔在地上,将莫离完完整整地剥离出来。
莫离羞得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两只手却被仇翊单手抓住高举过头顶。他红着眼由上至下扫视着女人的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肌肤在男人大掌的爱抚下已经呈现淡淡的粉色,胸前的两点激凸在炙热的空气和温水的刺激下自觉地挺立起来,下身稀疏的森林中藏着若隐若现的幽径已初见端倪。
细密而滚烫的热吻沿着莫离修长的天鹅颈重重落下,一路辗转来到莫离圆润的右肩,伤口早已结痂掉落,但终是留下一道与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的深色烙印。他张口嘴,伸出柔软的舌头沿着痕迹深深地舔舐。
依依不舍地离开肩颈,男人的唇舌终于来到女人胸前连绵起伏的雪山。仇翊通红着一双眼将其中雪软间的一枚淡粉茱萸含入口中,舌尖来回拨弄,牙齿轻轻啃食。女人雪白的胸前很快便留下一道湿濡的印记和红得烂熟的梅点,泛着光泽的艳丽色彩灼烧了男人的眼睛,他更加卖力地吞吃着,誓要在女人的身上布满他的专属印章。
“啊……不要……”强烈的快感席卷上脑,莫离不能自已地抖动身体,却将胸前的绵软更深地送入男人的嘴中。
仇翊得寸进尺地一头扎进女人的乳中,大口大口地吸吮着那一点突起,又随心所欲地将雪团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时之间,唇齿碰撞肌肤的糜烂声音在狭窄的浴室中回荡,听得莫离脸红耳赤。
“阿离的宝贝儿真软,真香。”
仇翊重重掐弄着两点,另一只手继续向下拨开稀疏的丛林,找到微微淌水的洞口,试探性地埋入一个指节。
“唔……”从未被到访过的幽穴被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莫离高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
“嘶。”仅这一下仇翊就能体会到女人的幽穴有多么紧致,他耐着性子褪下自己的裤子,将硬得发疼的巨物释放出来,直直地弹到女人的大腿根处。
沉浸在快感中的莫离一直半眯着双眼,直到感觉自己腿心处贴上了一根滑腻的火热,她的身体一僵。不用低头,只消弹动几下她便知道那物件究竟有多巨大。她瞪圆了眼睛,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能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